所以,對於符坤來說,他親自帶著一支精銳的隊伍前來,為了拿下聖賢冠,他不需一切代價,那怕血洗護山宗也是在所不惜。
雖然說,符坤作為八卦古國的一位巡使,不能說是尊貴無比,但也是十分有份量,而且作為擁有三重天真神實力的他,想從護山宗這樣的一個小門派中奪走一隻聖賢冠,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從這也能看出實力差距,八卦古國隨便派出一位巡使,便能橫掃一個護山宗,這可想而知八卦古國本身的實力有多強大了。
此時,符坤高坐在首位,這本是護山宗宗主的位置,隻不過,符坤根本就不當作一回事,對於他來說,護山宗這樣的一個小門派,他在這裡完全可以為所欲為。
符坤左右各站著一排勁裝高手,每一個高手都散發出了淩厲殺伐的氣息,毫無疑問,這樣的一支隊伍,讓任何人一看都知道這是一支精銳的隊伍,實力十分強大。
符坤這一支精銳的隊伍,的確是實力很強勁,在八卦古國曾經肩負著肅清叛逆的重任。
此時,符坤高坐在那裡,完全是把護山宗當作自己家一樣,鳩占鵲巢,在這裡隨心所欲地發號施令。
至於護山宗的長老護法,他們都坐於一旁,他們對於符坤這種喧兵奪主的做法,十分的不滿意,但又無可奈何,畢竟他們護山宗根本就無法與八卦古國這樣的龐然大物相抗衡,八卦古國要滅掉他們護山宗,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在這個時候,在陳惟正的陪同下,郭佳慧推著李七夜緩緩進來了。
見到李七夜,護山宗的所有長老護法都不由鬆了一口氣,他們在心裡麵都暗暗慶幸,宗主終於把師祖請來了,這一下他們護山宗就能保住聖賢冠了。
符坤看到陳惟正他們三個人進來,目光一凝,冷哼一聲,冷聲地說道:“陳宗主,你這是搞什麼,給我推一個廢人進來搪塞過去嗎?”
此時符坤的口氣完全是咄咄逼人,頤指氣使,根本就不把護山宗放在眼中,也根本沒有把陳惟正當作是一門宗主。
陳惟正心裡麵也不滿,但是技不如人,他也隻好吞聲忍氣了,他徐徐地說道:“回巡使的話,這位是我們護山宗的師祖。”
“師祖——”符坤雙目一冷,凝視李七夜,目光往李七夜身上一掃,此時在符坤看來,李七夜隻不過是一位躺在輪椅上連都動不能動的廢人而已。
“陳宗主,你們護山宗這點小把戲,是瞞不過我的一雙眼睛的。你們護山宗不會是說,你們護山宗隱世的老祖宗歸來,帶回了聖賢冠,所以你們護山宗擁立了新一代先賢。”符坤冷冷地說道。
“回巡使的話,差不多如此。”陳惟正徐徐地說道。
“好一個掩人耳目。”符坤冷笑一聲,冷冷地說道:“這樣的手段,在我眼中,是行不通的。這就是你們的所謂先賢是吧,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也敢成為先賢,不自量力!”
此時,符坤的目光落在了郭佳慧的身上,更準確地說,他的目光落在了郭佳慧頭頂上的聖賢冠之上。
“這就是流傳已久的聖賢冠是吧。”符坤盯著郭佳慧頭頂上的聖賢冠,事實上,他也從來沒有見過聖賢冠,而在這個時候,在他眼中看來,這隻聖賢冠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回巡使話,正是。”陳惟正回答,一看符坤的眼神,陳惟正也知道他想奪走聖賢冠了。
如果沒能請到李七夜,他也不敢讓郭佳慧頭戴著聖賢冠出來,否則,符坤出手,誰人能擋得住?
“哼,陳宗主,你們護山宗此等行為,乃是妖言惑眾,擾亂仙魔道統秩序,乃是重罪。”此時符坤冷冷地說道:“現在護山宗交出聖賢冠,將功贖罪,這還不遲,否則,這將會受到重罰。”
“回巡使的話,立先賢,乃是我們護山宗份內之事,也是我們護山宗的內務之事。我們護山宗隻是通會一下各門各派而已,無需各門各派乾涉操勞。”陳惟真不亢不卑地說道。
陳惟正這話是沒有任何問題,一直以來,立先賢都是護山宗的事情,其他的門派傳承是沒有資格去乾涉的,那怕是長生殿都沒有資格去乾涉護山宗立先賢的事情。
“哼,陳宗主,你說話就要注意一點了。”符坤冷冷地說道:“時代不一樣了,你們護山宗已經沒落了,你們護山宗已經失去了擁有聖賢冠的資格,更是不允許你們護山宗擁立先賢,否則,這是對先賢的侮辱!”
說到這裡,符坤雙目一厲,露出了冷厲的光芒,冷冷地說道:“陳宗主,識相的,就現在交出聖賢冠,以免得自誤。”
陳惟正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神態鄭重,徐徐地說道:“回巡使,千百萬年以來,聖賢冠都是護山宗的東西,先賢,也唯能出自於護山宗,任何門派傳承都不能捋奪!”,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