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古戰場,讓人心裡麵不由為之一震,那怕站在古戰場之外,也讓人能感受到英靈那不屈的戰意撲麵而來,讓人心裡麵不由為之肅然起敬。
此時此刻,陳惟正他們都已經站在古戰場之外,感受著那股強烈的戰意,他們在心裡麵也不由為之一震。
多少年過去了,古戰場依然是戰意高昂,這可以想象當年在這古戰場是發生了多麼恐怖的戰爭,也能想象當年在這裡戰死的英靈,那是多麼堅定不移的戰意,那怕是戰死在這古戰場之中,那怕已經是千百萬年過去,他們的戰意依然無法消散。
如此不屈的戰意,讓人不由為之肅然起敬。
“讓開,讓開——”就在陳惟正他們站在古戰場之外,望著眼前這個古戰場的時候,突然之間身後一群吆喝聲響起。
身後有一群人趕來,都是一群年輕人,看他們的模樣,也是來古戰場磨礪的。
這一群年輕男女一看穿著衣著便知道出身於大教疆國,他們身上都散發出了貴氣,都是寶光騰騰,身上所佩掛的寶物、珍品,這不是李建坤他們這些小門小派出身的窮小子所能相比的。
這年輕男女簇擁著一個少女前來,這個少女妝扮雖然顯得有些普通,但是卻有著淩人的氣勢,給人一種趾高氣揚的感覺。
當這一群年輕男女還沒有到來的時候,遠遠之時就已經吆喝了,似乎是李建坤他們擋著他們的去路一樣。
事實上,李建坤他們並沒有擋住他們的去路,古戰場的入口很大,李建坤他們隻不過是占了一小邊而已。
儘管是如此,李建坤他們還是向旁邊擠了擠,畢竟他們出身於小門小派,沒有大教弟子那種橫行霸道的習慣。
“啪——”的一聲響起,長鞭直抽而來,雖然沒有抽中李建坤,但長鞭從李建坤身旁呼嘯而過,重重地抽在了地麵上。
那怕李建坤他們往旁邊擠了擠,大道還十分的寬闊,但是這群年輕男女中,其中有一個男弟子手中的長鞭抽了過來,口頭上冷喝一聲,冷冷地說道:“懂事的,站一邊去,彆擋我們的道。”
毫無疑問,這並非是因為李建坤他們擋了對方的道路,而是對方就是要揚威耀武,作為大教疆國的弟子,都喜歡在小門小派的修士弟子麵前耀武揚威一番,秀一下自己作為大教疆國弟子的優越感。
當然,長鞭沒抽到自己,李建坤也忍聲吞氣,畢竟他們不想若是生非,而且他們隻不過是小門小派而已,也惹不起那些大教疆國。
但是,年紀最小的陸若熙就忍不住了,見長鞭抽了下來,她就忍不住冷哼一聲,不滿地說道:“大道朝天,各走一邊,又不是沒有路,為什麼非要我們讓路——”
在陸若熙抱怨的時候,陳惟正忙是拉了一下陸若熙這個丫頭,不讓她再說下去,畢竟這樣的事情陳惟正已經是見慣不慣了。
“怎麼,有意見?”聽到陸若熙這樣的話,使長鞭的男弟子就停下腳步,冷冷地環視了陸若熙一眼,氣勢淩人。
“本來就是這樣……”陸若熙畢竟年紀還小,依然還是有小脾氣的。
陳惟正立即喝止住了陸若熙,忙是向這位使鞭的弟子陪笑地說道:“小孩子不懂事,不懂事,道兄莫見怪,莫見怪。”
見陳惟正陪笑認錯,這個使長鞭的男子這才冷哼了一聲,沒有再追究。
不過,這個時候被年輕男女所簇擁著的少女停下了腳步,她的目光落在了郭佳慧的身上,她看了看郭佳慧頭頂上的聖賢冠。
“你就是那個護山宗的所謂先賢吧。”這個少女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完全是居高臨下的口吻。
“是的,是的。”陳惟正怕折騰出什麼事情了,忙是陪著笑容,一副十分謙卑的模樣。
“哼,什麼先賢,狗屁不通。”這個少女不屑一顧,目光在聖賢冠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後冷冷地說道:“這東西不是誰都能戴的,小心掉腦袋!”說完昂首就走入了古戰場之中。
陳惟正臉色不由一變,但是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