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媽的屁。”李七夜在這個時候悠悠地看了身後的這些排隊的學生一眼,說道:“擺什麼高姿態,優什麼優越感。你們這麼了不起,這麼強大,就去采至尊果,都擠在這裡采摘白毫琅琊果乾什麼……”
“……你們不是覺得比洗罪院的學生強大嗎?行呀,去采摘幾顆至尊果給我看看,采摘不了,就彆在這裡囂張。不就是采摘幾顆五品聖果嗎?你們能優越到哪裡去?那些真帝始祖都還沒來這裡秀一下優越感,你們這麼一群蟻螻,也在這裡叫囂不停,不撒泡尿看一看自己什麼模樣!”
此時,李七夜就像是一副潑婦罵街的模樣,直接就指著身後的這些學生大罵,而且罵得特彆的爽,特彆的自在。
李七夜完全無所謂的模樣,豁出去大罵,這反而一下子壓住了後麵排隊學生的氣勢。
“你是什麼意思——”特彆是那個被李七夜指著鼻子大罵的曙光東部的學生,臉色十分難看。
“沒什麼意思,你剛才不是覺得比我們洗罪院厲害嗎?行,我相信你很厲害,大哥,你這麼厲害的人,這麼牛氣衝天的人,去采摘一顆至尊果給我們洗罪院的學生看看呀,如果你采摘到一顆至尊果,那就證明你真的牛逼得不得了,我們洗罪院的學生,那都是心服口服。”
見李七夜完全是潑婦模樣,而且十分囂張,也有不少人看熱鬨地看著他們了,至於後麵的那些學生,反而是被李七夜壓住了氣勢了。
畢竟,排隊就是按順序來,他們一開始就是理虧,要趕洗罪院的學生走,現在李七夜撕破臉皮大罵,他們反而不敢吭聲。
這個被李七夜大罵的學生頓時臉色漲紅,他也沒有想敢區區一個洗罪院的學生,竟然敢懟他這個曙光東部的學生。
在他眼中看來,洗罪院那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破學院而已,竟然敢頂撞他們曙光東部,活得不耐煩了。
“你,你,你……”論嘴毒,這麼一個學生,能比得上李七夜嗎?這個曙光東部的學生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大家都看熱鬨地看著他們,至尊果,那裡有那麼容易采摘,不要說是他們,放眼整個光明學院,能采摘到至尊果的人,那也是寥寥無幾,學生來說,也隻有聖霜真帝、金變戰神、紫龍女帝他們這樣的真帝、長存才有可能采摘得到,至於他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雖然我是采摘不到至尊果。”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這個曙光東部的學生終於回過神來了,他冷笑一聲,冷冷地說道:“但是,要采摘到五品的白毫琅琊果,那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困難的事情。”說著,他挺了一下胸膛。
當然,對於這個學生的話,在場排隊的學生都沒有意見,畢竟,曙光東部是四大院之一,學生都很優秀,特彆是能來聖山的學生,更是超過了其他學院的學生了。
“你們能采摘到白毫琅琊果嗎?”說到這裡,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底氣就十足了,傲然一笑,俯視李七夜他們,冷笑地說道:“隻怕你們幾十個人一同上,能采摘到一二個白毫琅琥果,那都已經是謝天謝地了,那都是老天爺的庇佑了,都是始祖的福蔭了。”
被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如此鄙視,趙秋實他們隻能默默地排隊,沒有辦法,誰叫自己實力不如人呢。
“白毫琅琊果而已。”李七夜笑了一下,完全不在乎,隨意地說道:“隻是我看不上而已,我一出手摘,那隨隨便便也是幾十個、幾百個。”
“切——”這個時候,那些被李七夜壓住氣勢的學生就不服氣,後麵有學生就嘲笑地說道:“牛皮彆吹破了,幾十個、幾百個,你以為你是誰呀,你以為你是真帝嗎?”
“這口氣太大了,吹得有點過份。”就是前麵排隊的學生也輕輕搖頭,說道:“我在這裡排隊這麼久了,摘到最多的一個同學,也隻不過采摘到十五個而已,這位同學還是離明南部十分優秀的學生,已經是一位登天真神了。”
趙秋實在這個時候也不由輕輕地拉了一下李七夜的衣袖,他也覺得李七夜把牛皮吹得太大了,如果說,他們幾十個人,有一二個人能采摘到一二顆,那還有這個可能,如果說,采摘到幾十個、幾百個,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隻怕他們的院長大人都做不到。
“吹牛皮誰不會。”這個曙光東部的學生不屑地說道:“可惜,你也就吹牛皮而已。要不要我們就打個賭,你們所有洗罪院的學生都加起來,采摘到的白毫琅琊果比我一個人采摘到的還要多,那就算我輸!”
“對,你敢不敢賭。”後麵那些剛才被李七夜狂罵一頓的學生心裡麵不爽,趁這個機會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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