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氣浩蕩,隻怕是真的。”有學生實力強大,一看識貨。
在這個時候,一直站在旁邊的杜文蕊,咳嗽了一聲,說道:“晚輩的恩怨,我就不過問了。不過嘛,對於這把劍,我以洗罪院的身份保證,的的確確是始祖的佩劍。”
聽到杜文蕊的話,大家都紛紛望去,連杜文蕊這位洗罪院的院長都這樣說,那就意味著這把洗罪劍是真的了。
“始祖的佩劍呀。”回過神來,大家都不由驚呼一聲,大家都知道遠荒聖人的佩劍意味著什麼,這是意味著洗罪劍是一件祖器,是件極為了不得的祖器。
對於任何一個道統而言,祖器都是珍貴無比的,不要說是一個道統的普通弟子或普通學生了,就算是一個道統最優秀最強大的弟子,都不一定有資格擁有祖器。
現在,李七夜手中這把洗罪劍就是一件祖器,這是多麼震撼人心的事情,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洗罪劍之上了,甚至有些學生目光中閃動著貪婪的光芒,祖器,誰不想得之?更何況,這是始祖的佩劍,這隻怕比一般的祖器強大不知道多少。
“嗯,我就押這把洗罪劍來賭吧。”李七夜悠閒地說道:“你拿什麼賭資來押呢?”
李七夜“啪”的一聲,把洗罪劍押在了那裡,這個時候,所有人都不由紛紛望向了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了。
一時之間,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臉色漲紅,雖然說,在曙光東部的學生中,他是一個優秀的學生,而且,他的家族也不錯,他家族在當地也算是個大家族,但是,如果說,讓他或者他整個家族拿出這麼一件祖器,他還真的拿不出來。
自己拿不出賭資押在那裡,怎麼跟李七夜賭?
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他自己也是傻了眼,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李七夜竟然能拿得出這麼一把洗罪劍,更囂張的是,竟然把一把祖器都拿出來賭了。
“真是瘋子,連祖器都敢賭。”看著李七夜是“啪”的一聲,把洗罪劍押在那裡當賭資,這讓一些年紀大的學生都不由搖了搖頭。
試想一下,在整個光明學院,有幾個人敢把祖器拿出來當賭資的?這樣的事情,如果被自己的長輩發現了,一定會掉腦袋。
至於趙秋實他們,被嚇得臉色煞白,洗罪劍可是他們洗罪院的鎮院之寶,如果賭輸了,他們豈不是成了洗罪院的罪人了?
“怎麼樣,押什麼呢?”李七夜看著臉色漲紅的曙光學院的學生,悠悠地說道。
這位曙光學院的學生一時之間,臉色漲紅得成了豬肝色,久久說不出話來,他張口欲說,但卻擠不出一個字來,因為把他賣了,也換不來這麼一把祖器。
“沒事,拿不出祖器,我是沒有什麼意見的,你可以把什麼東西押上來嘛。”李七夜悠閒地說道:“比如說,你們家族的小師妹啦,你們家族的土地啦,你們家族的列祖列宗的財產啦,都可以押上來。一個小師妹不夠,那一百個一湊,一塊地不夠,就把整個家族抵押上來。我這個人嘛,什麼財產都收,隻要你有財產押上來,一切都好辦。”
“你,你,你……”被李七夜如此的挖苦,把這位曙光學院的學生氣得全身哆嗦,差點被氣得吐血。
“看來,把你整個家族賣了,都值不得這把一把祖器了。”李七夜搖了搖頭,說道:“搞了大半天,吹牛吹了大半天,裝逼裝了大半天,原來也就是一個窮逼而已,浪費我的時間。”
“你,你,你彆欺人太甚!”這位曙光學院的學生不由厲叫一聲。
“哦,我哪裡欺人大甚了?”李七夜驚奇,說道:“你不服氣,就來賭呀,我的洗罪劍就在這裡,你贏了,就是你的!”
這話一堵過來,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一下子就蔫了,問題是,他真的拿不出一把祖器來賭。
就算他真的擁有了一把祖器了,他也不敢拿來賭,否則的話,他們的長輩會把他的腦袋砍下來。
敢把祖器拿出來賭的人,那都是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遇到瘋子,不服輸都不行。”有學生搖了搖頭,也覺得李七夜這實在是太瘋狂了,直接把洗罪院的鎮院之寶拍出來當賭資,這樣瘋狂的人,簡直就是少見。
“還賭嗎?”李七夜看著這個學生,悠閒地說道:“現在可不是我認慫呀。”,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