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立即後退一步,定眼一看,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人,眼前這個青年,看起來普通到不能再不通,但是,他這普通的容貌之下,卻藏著恐怖無比的力量,隻要他體內的力量逸出一縷縷來,那都是毀天滅地的。
如此恐怖的力量,這頓時讓這個人想到了當年的一些事情,不由臉色大變,為之駭然。
“不知道尊敬是如何稱呼?”這個人後退一步之後,不覺間已經擺出了防禦姿態了,整個人都進入了戰鬥狀態。
李七夜看了看眼前這個人,眼前這個是乃是一位老者,容貌清奇,一雙眼睛十分有神,猶如星空中的兩顆星辰一樣,兩鬢發白,隻不過,他的臉色有一點不健康的蒼白。
不知道是因為他常年不見陽光,還是其他的原因,眼前這個老者總給一種並不是十分的健康的感覺,似乎有病在身一樣。
“我沒有惡意。”李七夜看了一眼老者擺出來的防禦姿態,他笑了一下,徐徐地說道:“如果我抱著惡意而來,你也活不到現在。”
聽到李七夜這樣一說,老者也不由覺得是道理,不由頹然地放下了雙手,收起了防禦姿態,連血氣都收斂起來。
老者明白,李七夜這話說得十分有道理,如果李七夜真的是抱著惡意而來,他的的確確活不到現在。
試想一下,一個人進入了他的小千世界,他渾然不知,更為可怕的是,他的古地在這個人身上絲毫不起作用,他長驅而入,當自己發現的時候,他已經站在自己的麵前了。
試想一下,這個人是多麼的強大,是多麼的恐怖,如果他真的抱著惡意而來,在一見麵的時候,就足可以斬殺自己了。
“不知道先生如何稱謂。”這個老者向李七夜深深地鞠身,以向李七夜致最高的敬意。
雖然他也是一位始祖,曾經有著非凡成就,但是,李七夜這番的實力,值得他如此的恭敬,足夠讓他以致最高的敬意。
“李七夜”,報上了自己的名號,李七夜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
“慚愧,我已經與世間脫節太久了,對於世麵所發生的事情,已經是一無所知。”老者當然是沒有聽過李七夜的大名了,不由慚愧地說道。
李七夜輕輕地擺了擺手,淡淡地笑著說道:“沒關係,我見過你,沒有想到還能再見你一次,這的確是讓人有點意外。”
“先生見過我?”這一下就輪到老者愕然了,他搜肚刮肚,思來想去,都想不透自己曾經在哪裡見過李七夜。
按道理來說,如李七夜這般恐怖的存在,如果自己真的是見過李七夜,自己應該是印象十分深刻。
“你當然是不知道了。”李七夜笑笑,輕輕地搖頭,打斷了老者的思索,說道:“在金錢落地的時候,我見過你的屍骨。”
“原來是如此,先生法眼如炬。”老者頓首一拜,說道:“如此說來,聖衣與先生還的確是有緣。”
“是有點意外,你雖然沒死,沒有想到,你竟然會跑到不渡海來。”李七夜不由淡淡地笑著說道:“世人皆都以為你聖衣始祖死了,慘死在金錢落地之中。”
“慚愧。”老者不由苦笑了一下,說道:“並非我有意隱瞞,當年的確是情非得已。”
原來,這個老者就是聖衣始祖,當年他曾經入金錢落地,叫出了最凶猛最強大的地主,他與地主一戰,慘死在了那裡。
當年李七夜在金錢落地入凶地之時也見到了聖衣始祖的聖衣和屍骨。
但是,世人又怎麼會想到的是,所有人都認為已經慘死在凶物手中的聖衣始祖竟然還活著,而且他進入了不渡海,躲進了這麼一個不為世人所知的小千世界之中。
聖衣始祖不由苦笑了一下,無奈,說道:“當年我叫出了最凶的地主,我還是托大了,自認為能斬之,但,我道行還淺,大戰之下,不敵於它,受到了極重的創傷,在聖衣的庇護之下,隻有留下肉身,逃之夭夭。”
說到這裡,聖衣始祖不由無奈地歎息一聲。
試想一下,一位始祖,曾經吒叱風雲,曾經所向無敵,但是,最後隻能舍棄自己的肉身,逃之夭夭,這對於一位始祖來說,是多麼慘的慘敗,這對於任何一個始祖來說,那都是一件不好受的事情。
“當時我所受傷太重了,就算是真命逃出來了,但都奄奄一息。”聖衣始祖苦笑地說道:“在當時隻能是依靠藥物支撐著,但是,想全治療好我的傷勢,在萬統界是不可能了,所以,我隻想辦法離開,未讓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