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高掛,神玄宗的弟子也都紛紛出現在校場之中,隻見弟子三五成群,各自都有自己的朋友或隊伍。
“嗚——”在這個時候,號角聲響起,號角聲充滿了力量,猶如沙場點兵一樣。
一聽到這長鳴的號角聲,校場之內的弟子們都紛紛停下議論,大家都紛紛望去。
在這個時候,聽到“轟、轟、轟”的聲音響起,隻見有馬車聲轟鳴,隻見一輛輛馬車碾過虛空,瞬間行駛至祖峰的山腳下。
馬車在祖峰的高台上停下,從馬車之上,走下一個又一個老者。
“長老來了。”看到這一個又一個從馬車上走下來的老者,神玄宗的弟子都不由紛紛肅容,不少弟子向這一位又一位老者鞠身。
這都是神玄宗的長老,平日裡這些長老都是很少露臉,他們不是閉關修練,就是雲遊八方,今日各大長老都來了,他們代表著神玄宗的五大主峰。
“咚——咚——咚——”的聲音響起,在這個時候,天空中好像響起了打雷的聲音一樣,隻見一個中年漢子踏空而來,他一步邁開,踏在虛空之中,在空中留下了一個又一個足印。
這個中年漢子在眨眼之間便抵達了祖峰之上,登上了高台。
這個中年漢子人身狼首,身皮狼毫大衣,舉手投足之間有著剛猛無儔的淩厲氣息,似乎他就是萬狼之王、群狼之首,他那一雙碧眼一轉,充滿了懾魂的力量。
“峰主——”看到這個中年漢子,在場的許多弟子都紛紛鞠身一拜。
“讓諸位師伯師叔久等了。”這個中年漢子輕輕欠了欠身,走入了高台的中央位置。
“我等也剛剛到來,賢侄操勞事務,遲點無妨。”有一位長老含笑。
這位中年漢子,正是翠鳥峰的峰主張越,也被人稱為“烈炎狼王”,此時的張越,身上散發著星輝,好像有天體星辰藏於他的體內一樣。
雖然說,在台上的諸位長老多數比張越大,甚至還是張越的長輩,但是,以道行而論,有些長老實力與張越也隻是不相上下而已,甚至有的長老還弱了一點。
張越已經修練成了陰陽星體,他在神玄宗第二代弟子中,可以說是最強的一個了,除非是當年的蘇旭沒死,否則,同一代人,已經沒有誰比張越更加強大了。
張越作為翠鳥峰的峰主,五大峰主之一,完全是可以與作為長輩的長老們平起平坐,而且,每一次的大考核,都是翠鳥峰的峰主主持,所以現在張越居中而坐,也沒有任何不妥之處。
“時間差不多了,還沒有來的弟子,抓緊吧。”張越坐於上首,看了看天空上的太陽,徐徐地說道,他的聲音雖然不是特彆的響亮,但卻在整個神玄宗回蕩著。
張越的聲音在神玄宗回蕩著,就是要警告那些還沒有來的弟子趕緊過來。
在場的不少弟子彼此相視了一下,發現大家基本上都到底了,畢竟,對於許多弟子來說,這一次大考核非同小可,關係到自己的前程命運,哪一個弟子敢怠慢?
就算是天才如弓千月,也都早早趕來了,戰虎、黃寧他們這樣的弟子也都不敢托大,都在長輩之前趕過來了。
”嗯,時間來得及,剛剛好。”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
有長老在場,又有翠鳥峰的峰主在場,可以說在場的弟子都相對的保持安靜,當這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在場的弟子都聽得一清二楚。
在這個時候,大家望去,隻見是劉村的孩子們來了,他們還抬著軟輿,軟輿上躺著的當然也就隻有李七夜了。
李七夜依然懶洋洋地躺在軟輿之上,任由陽光照射在自己的臉龐上,好像是一個大清早還沒有睡醒的大少爺。
李七夜那模樣,似乎他能這麼一次守時,這麼一次不遲到,那是十分難得的事情,那是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情。
看到李七夜這番模樣,在場的弟子都低聲議論了,因為李七夜這實在是太過於囂張了,那簡直就是把整個神玄宗當作自己家了。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了諸位長老、峰主張越,都沒有這樣的架子,看一看,作為五大峰主之一的張越,他都自己走過來的,李七夜倒好,翠鳥峰的一個弟子,竟然讓人抬著過來,連走路都懶,就是一個富家大少爺的派頭。
看到李七夜這番模樣,不少弟子都搖頭,低嘀地說道:“這也太離譜了吧。”
“好囂張的態度,你真以為你是自家的大少爺嗎?”一個弟子忍不住站出來斥喝李七夜。
這個弟子就是那個叫劉文勇的弟子,對弓千月有愛慕之意,上次本是想討好弓千月,卻吃了一鼻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