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三真教與神玄宗衝突,雙方戰得十分慘烈,作為神玄宗大弟子、翠鳥峰峰主的蘇旭,就在這一戰戰死。
儘管後來三真教與神玄宗達成了和平協議,但是,在這件事上,一直都成為了劉雷龍的心裡麵的坎,一直都耿耿於懷。
現在舒氏兄弟這樣一說,這頓時讓劉雷龍怒火中燒。
劉雷龍雙目眥裂,怒視舒氏兄弟,怒聲地喝道:“姓舒的,你們莫血口噴人,你們是有意衝著我們神玄宗而來,有意撕毀當年協議,現在竟然惡人先告狀……”
劉雷龍這樣一聲怒斥,這讓神玄宗的不少弟子也都有著這樣的想法,劉雷龍他們在這裡采摘到血參,三真教的強者就一下子出現了,現在還咄咄逼人,寸步不讓,這是擺明有意與神玄宗過不去。?“劉道友,我們可沒有這個意思。”舒有有一下子滿臉笑容,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三真教,可是遵守協議的人,這不,我們不也是休兵罷手了嗎?如果我們真的有意撕毀協議,試想一下,諸位神玄宗的道友還能活到現在嗎?”
被舒有有這樣一說,不論是神玄宗的弟子,還是黃傑他們,都不由有些鬱悶,這讓舒有有他們占了一個理,他們有苦說不出。
最重要的是,現在舒氏兄弟實力在他們之上,如此一來就一下子壓製住了他們所有人了,那怕他們神玄宗有理,也一樣說不出來。
“但是,貴派就不見得真心有意遵守這一份協議了。”舒進橋也一下子換作了笑臉,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就是一個笑麵虎,他笑著說道:“我們三真教已經鳴金收兵,以向貴派表達誠意,但是,貴派呢?貴派的支援越來越多也就罷了,而且一直沒有誠意交出血參,這是存心想獨吞我們三真教的寶藥,有意與我們三真教為敵。”
舒進橋的話更是讓神玄宗的弟子憤怒了,他這一番話,那簡直就黑白顛倒,明明是劉雷龍采摘到的血參,現在卻成了他們三真教的東西,這怎麼不讓他們憤怒呢。
“放你們的狗屁。”劉雷龍本就是急性子,本來就是暴躁的脾氣,被三真教如此的欺負,被三真教欺到頭上拉屎,他能咽得下這口氣嗎?他不由怒罵道:“這株血參,乃是我們采摘到的,何來是你們三真教的寶藥……”?“生於我們三真教的疆土之上,便是我們三真教的寶藥。”此時舒進橋打斷了劉雷龍的話,依然是滿臉笑容,但是,神態已冷。
“你——”劉雷龍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現在交出血參還來得及。”舒有有也冷笑一聲,目露冷光,三真教的強者出現在這裡,就沒有想過要善終。
“你們聽到了沒有。”此時陳塵大手一揮,他們又是把神玄宗的弟子給圍了起來,他們的目標重點是劉村的孩子們,對於他們來說,劉村的孩子們是神玄宗弟子中最弱的一環,一旦動手,他們就會第一個拿下劉村的孩子們。
此時陳塵冷喝道:“如果你們不交出血參,就休怪我們三真教先禮後兵了,若是有什麼流血衝突,就不要怪我們心狠手辣,這是你們選的。”
“好大的口氣!”黃傑也不由大怒,這裡還是神玄宗的地盤,被三真教欺到頭上,他能不憤怒嗎?
“黃傑道友,年輕人的戰爭,就交給年輕人,若是黃傑道友一眾,想熱熱身,我陪你們便是。”舒氏兄弟中的舒有有站出來,擋著黃傑,冷笑了一聲,雙目如閃電。
舒有有如此神態,這讓黃傑他們臉色十分難看,雖然他們之中有四個人是擁有真人寶身的實力,但是,與舒氏兄弟的三昧真身相比起來,那還是有著很大的差距。
說句不好聽的,舒有有一個人就可以打他們四個人!
這對於黃傑他們來說,是特彆壓抑的事情,舒氏兄弟擺明就是要欺到他們頭上,但是,以他們現在的實力,卻無法與他們抗衡。
“我們交出血參。”此時戰虎作決定,對黃傑他們說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黃寧也沉吟了一下,最後對劉雷龍他們說道:“交出血參,我們先撤,遲早有一日再討回來。”
黃傑和劉雷龍他們都不由相視了一眼,這個道理他們能懂,但是,在自己的疆土之上,被人搶了如此珍貴的血參,對於他們來說,是十分難於忍受的。
當然,血參不是黃寧、戰虎采摘到的,就算交給了舒氏兄弟,他們也沒有什麼損失。
“我可沒有那個耐心等待。”舒進橋冷冷地說道:“若再不交出血參,那就休怪我們不講情麵了,到時候,隻怕就是收屍了!”
“收屍,是收你們的屍嗎?”就在舒進橋話剛落下之時,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一個寶舟從天而降,寶舟之上,站著三個人,這正是李七夜他們三個人。
“是千月師姐,千月師姐他們來了。”看到寶舟上的三個人,神玄宗的弟子都不由大呼一聲,一時之間,不知道有多少弟子興奮得臉色漲紅。
在場的弟子都已經憋得一肚子憤怒,但,力不如人,無可奈何,現在弓千月他們到來,頓時引起了神玄宗弟子的歡呼,弓千月趕來,就是為神玄宗撐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