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千月不敵,這頓時讓神玄宗的所有弟子心裡麵不由為之一顫,他們都不由一顆心高懸起來了,他們都不由緊緊地握著拳頭,手掌心都不由冒出了冷汗。
“加油——”在這個時候,神玄宗的弟子都默默為弓千月打氣,他們雖然都想幫忙,但是,實力有限,根本就幫不上什麼忙。
實力相差實在是太懸殊了,那怕在場的所有弟子蜂湧而上,包括王傑他們了,隻怕都幫不什麼忙,甚至有可能是連累了弓千月。
此時,在場的所有弟子所能做到的,就隻有默默地為弓千月祈禱,為弓千月加油了。
弓千月穩住了血氣之後,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她也不由神態凝重,不得不承認,舒氏兄弟的合擊之樣,的的確確是一絕,在他們合擊之下,實力是飆升了好幾倍。
在此之前,弓千月依靠著自己絕世無雙的天階上品的功法占了優勢,壓製了比她強大的舒氏兄弟,但是,在舒氏兄弟的合擊術之下,他們的功力一下子飆升了好幾倍。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這使得弓千月的功法優勢一下了蕩然無存。
畢竟,舒氏兄弟的功力本就是比弓千月強大,到了一定程度之後,天階上品的功法也不是萬難,也一樣是壓製不住對方的功法。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本就是功力不足的弓千月的的確確是吃了大虧。
“鐺——”的一聲響起,舒氏兄弟的銅棍、月牙鏟相碰,火星濺射,儘管是他們已經占了很大的優勢了,此時舒氏兄弟也沒有得意之色。
畢竟,他們是拿出了殺手鐧這才壓製住弓千月的,如果不是有這樣的合擊之術,單打獨鬥,甚至是他們兄弟僅僅聯手而已,隻怕他們兄弟兩人都會死在弓千月的手中,更何況,他們比弓千月還要高出一個輩份,修練的時間遠遠長於弓千月。
所以,對於他們來說,現在壓製了弓千月,並沒有什麼好驕傲的事情。
“猿猴魔相,果真名不虛傳。”弓千月穩住了血氣之後,秀目一凝,氣勢淩厲,那怕是被舒氏兄弟壓製了,但是,弓千月依然沒有退縮,依然沒有絲毫害怕,依然是氣勢淩厲,依然是冷如冰霜。
“不敢——”舒進橋徐徐地說道:“弓姑娘的先天真命,也是讓人驚歎。”
說到這裡,舒進橋雙目一寒,盯著弓千月,徐徐地說道:“我們也無意與弓姑娘生死相搏,弓姑娘與神玄宗的弟子想全身而退,我們隻有兩個要求,一,血參留下;二,他留下!”說著,往李七夜一指。
聽到徐進橋這樣一說,在場的許多人都不由望向李七夜,不過,神玄宗的很多弟子神態都有些怪怪的。
舒進橋這話也的確是實情,他雖然有意與神玄宗過不去,但,他的的確確沒有與弓千月生死相拚的念頭。
先不說作為先天真命,弓千月拚命起來是多麼的危險。
同時最為重要的是,弓千月乃是平蓑翁的弟子,也是神玄宗的傳人,一旦她戰死,那怕定會掀起軒然大波。
在當年蘇旭戰死,神玄宗和三真教都拚得你死我活,拚得血流成河!
現在若是弓千月戰死,這樣的事情,那可不是他們兄弟能作主的,他們兄弟也不願意去背這個鍋。
所以,舒進橋選中了李七夜,因為李七夜僅僅是銅筋岩身,卻能發令施號,他想把李七夜留下,試探一下神玄宗究竟有著怎麼樣的反應。
“想都彆想。”弓千月冷冷地說道:“有我在,你們死了這條心!今日,要麼你們滾出神玄宗的疆土,要麼從我屍體上走過!”
“太悲觀了。”在弓千月說出這樣的話之時,李七夜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斬他們即可。”
“好大的口氣,不知天高地厚!”李七夜這樣的話,舒有有冷斥一聲。
舒進橋也雙目一寒,盯著李七夜一會兒,然後冷冷地對弓千月說道:“弓姑娘,選擇在你手中,切莫自誤,你不是我們兄弟兩個的對手,我們兄弟兩人合擊,你必敗!”
舒進橋這樣擲地有聲的話,頓時讓神玄宗的弟子都不由為之一窒息,畢竟實力擺在了那裡,舒氏兄弟合擊之術,實力飆升好幾倍,一旦他們真的斬了弓千月,在場神玄宗的所有弟子什麼事情都做不了,是那麼的讓人絕望。
“是嗎——”弓千月秀目一寒,手中長劍瞬間綻放了淩厲的劍芒。
“弓姑娘,這並非是恫嚇之辭,就算你拚命一擊,也奈何不了我們兄弟。”舒有有也勸說:“就算弓姑娘不為自己著想,你也要為神玄宗的弟子想一想。”
舒有有話中的威脅已經很明顯了,他是要逼弓千月放棄拚命的念頭,畢竟,一旦弓千月拚命起來,他們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