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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數著日子盼到了賈母和二太太進宮,便迫不及待的問起了林珝的情況。
雖然她篤定啟恒帝已經知道了林珝的存在,她也可以完全撂開手不再管了。可這麼個人就住在他們家,哪裡是說撂開就能撂開的。
“已經讓人去揚州了,想來不日便會有消息傳回來。”聽到林珝長的像太上皇,葉嬤嬤也非一般教養嬤嬤,賈母倒抽一口涼氣後,也和所有人一樣都對林珝的身世產生了懷疑。
也是直到此時王夫人才知道元春拜托了賈母什麼事,她一臉震驚的看向元春,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元春肯定的對王夫人點頭,“肯定有關係,旁的就不肯定了。”
好半晌,王夫人才有些恍惚的問元春,“那,還讓那丫頭弄果子盆栽嗎?”
元春: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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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從宮裡回來後,待林珝的態度比春天來的還要快。黛玉和林珝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一邊欣然接受,一邊又裝得比誰都迷糊。
出了正月,元春那邊終於傳出了讓寶玉和家中姐妹搬進大觀園的口諭。至於這道口諭是否有將林珝圈禁在大觀園裡的意思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這道口諭一下來,無論是王夫人還是賈母竟都以林珝年紀最小為由讓她先挑選住處。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自然是瀟湘館呀。
‘有鳳來儀’
是天意還是...賈母與王夫人對視一眼,都不由想到了這個匾額。
等林珝選好了,賈母又問寶釵,寶釵自不會像林珝那般不客氣,隻笑著說哪裡都好,老太太做主。她越是這麼說,那賈母就越不能隨便安排。最後仍是按原著那般將蘅蕪苑給了寶釵居住。
黛玉肯定是跟林珝住的,這個不用管了。賈母隨後就問寶玉和三春都要住哪,寶玉張口就說怡紅院,三春則湊到一塊商量了一回,各自選了一處和心意的院落。
一時,姑娘和寶玉都選完了,賈母婆媳又按原著那般按排了李紈入園照顧看管。
二月十二是黛玉的生辰,最近的搬家吉日則是二月二十二日。因之前已經給寶釵過了個熱鬨生辰了,輪到黛玉時,哪怕鳳姐兒不以為意,也隻能操辦起來了。
林珝蔫壞蔫壞的,為了讓鳳姐兒使出渾身解數去給黛玉操辦十二歲生辰宴,她還故意對鳳姐兒用了激將法。
榮國府的王熙鳳,寧國府的夏金桂,在手段心計狠辣程度上都是可以並駕齊驅的。
你說榮國府的璉二.奶奶厲害?
嗬嗬,這麼跟你說吧。寧國府的小蓉大奶奶夏氏,那也不是個善茬子,嫁進來的第一天就給了公爹一記斷子絕孫腳,三朝回門時又帶回了一根頗有些曆史的馬鞭子。
寧國府中的下人凡是跟她講資曆的,管你是不是三朝元老呢,照樣用鞭子問候。什麼長輩跟前兒的阿貓阿狗都要敬著,我呸,不將你們跟雞骨頭一塊炸了下酒,那都是姑奶奶沒能耐。
夏金桂有心接管寧國府,尤氏到底沒硬得過她,不過短短數日就將寧國府的中饋交了出去。夏金桂是獨女,夏家的萬貫家財都是她的。縱使夏奶奶再嬌慣獨女,也不會不教她掌家的本事。
打寧國府落到夏金桂手裡後,寧國府的就都按著她的規矩來了。不說夏金桂的規矩是好是壞,但寧國府卻再不似從前的寧國府了。
在這個過程中,賈珍都被夏金桂那鞭子抽過,更何況其他人了。不過夏金桂在麵對毆打賈珍這件事上,從來都是選擇性失憶的。
她不承認。
每次都是一打完就暈倒,醒來就會忘記之前發生過什麼了。
賈珍絕對是個有大病的,一邊被夏金桂打,一邊被他老子罰,可他就像有魘魔了似的,總會想方設法的往兒媳婦跟前兒湊。
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那種。
原本賈蓉對他老子就沒什麼感情,這會兒見賈珍這副德行,心裡更是恨毒了他,也因此見他因為糾纏兒媳婦而被毆打竟也從不言語。
因他的默許態度,到也助長了夏金桂的氣焰。
說遠了。夏金桂總覺得鳳姐兒搶了她宗婦的風光,而鳳姐兒呢也總是想要壓夏金桂一頭。
當然了,這個想法夏金桂也有。
正所謂一山不如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兩隻勢均力敵的母老虎,一直被人各種對比著,林珝此時又用夏金桂激將鳳姐兒。
鳳姐兒那麼個要強好麵子的性子,縱是賠錢也要將黛玉的生辰宴辦得風風光光的了。
黛玉過了個極為熱鬨的生日後,林珝早前讓人采買的樹木都便都陸續運到了京城。
為了儘快將這批樹都種到指定地點,林珝起早貪黑的忙了好幾日。
林珝擔心這些移植過來的樹活不了,每株樹都輸了些靈氣。等紫藤,楓樹,冬青等樹種陸續種進事先挖好的坑裡後,林珝又等了幾日確定都活下來了這才活了口氣。
至於那株要種在陣眼上的樹則先用超大的花盆裝著放在了角落裡。
一時樹種好了,林珝又請了山子野過來實地勘探。
山子野一來就頭疼的狂抽嘴角,在與林珝確定了一回這宅子裡的樹不能移動換地方後,咬著後槽牙接下這份極具挑戰性的單子,就回去設計圖紙了。
如此忙了七.八日,等洞府這邊的事告一段落,又到了眾人搬進大觀園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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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可是林家二姑娘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