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第 214 章(2 / 2)

紅樓之黛玉她妹 外鄉人 19299 字 5個月前

從申時玩到亥時,將所有妹紙和小帥哥的看家本事都瞧了一回,林珝才和黛玉一臉饜足的離開。

“那舞跳的,那琴彈的,還真是好。”沒回京城也沒在南邊宅子下榻,林珝直接帶著黛玉去了龜甲上安置。一邊將她早前釀的酒拿出來與黛玉對飲,一邊笑著誇花樓那些男男女女,“彆管哪一行了,真才實學的人就是叫人看了舒服。”

“這種事情還有假的不成?”不知道現代有假唱假彈假這假那各種假的黛玉隻笑著問林珝修真界有沒有自己湊樂的法器。“……要是有自己湊樂,自己唱戲的玩意,你下次也買些回來。”

“沒有也不打緊,我找楊大善人做去。”林珝打了個飽嗝,對自己沒在花樓喝自己釀的酒表示由衷的滿意,這要是醉在花樓裡,想想就覺得會出大/麻煩。“不管承不承認,楊大善人都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男子。最好看的,沒有之一。”

林珝釀的酒勁很大,黛玉比林珝還沒有酒量呢,此時已經有些上頭的黛玉反應都慢了半拍。聽林珝這麼說,還慢悠悠的問林珝:“然後呢?”

林珝舉杯對黛玉敬了敬,“我想乾點欺師滅祖的事,嘻嘻,嘻嘻~”

“...哦!”黛玉努力睜大眼睛看林珝,完全沒將林珝這話聽進去。回了林珝一個哦,人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還剩下最後一點清明的林珝看著已經歪在一旁的黛玉,伸出手指輕輕的朝黛玉揮了揮,就將黛玉揮到了她在龜甲上的房間裡。自認為安置好黛玉的林珝,看了看手中的小酒壺,先是晃了晃,然後又仰頭喝了一大口……

兩刻鐘後,楊箋看著已經醉得一榻糊塗的林珝,先是揮掉了林珝藏在龜甲上的留影石,然後才顯出身形。

不是很滿意的對林珝皺眉搖頭,然後才將人抱到架子床上安置。

林珝睡著的時候喜歡嘟著嘴,時不時的抿一下唇,彎成一個帶笑的弧度,這會兒側身睡在架子上|床,小手還抱著被子時不時的蹭上幾下,丁點看不出來她剛剛說了欺師滅祖這種話。

想到林珝之前那一番代入的話,楊箋不由伸手去揪林珝的小耳朵,“你呀,又給本座出了個大難題。”

見林珝吃痛的將頭縮在被子裡,楊箋不由又揪了一下她發頂的呆毛。

“姐,我錯了。”

聽到林珝迷迷糊糊的臆語聲,楊箋不由輕歎了一聲。

這世間,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輕歎聲響起的瞬間,楊箋的身影又如來時那般消失了。

……

相較於修真界,世俗界相對安全些。

白蛫龜甲煉化時用了大量的斂息石,更不易被人發現的同時也給龜甲上的人帶來了一定的安全。

因在世俗界,所以林珝的白蛫鬼甲上一直用隱身符籙,兩兩相加,龜甲的安全指數絕對是頂尖的。也正是如此,林珝才敢帶著黛玉在龜甲上喝靈果酒,也才敢放縱自己醉上這一場。

然而做為無孔不入的太歲正神,這世間就沒有什麼是能攔得住楊箋的。

就防不勝防。

還不知道自己口中的楊大善人到底是誰的林珝,一醒睡到日上三竿,醒了以後先是在床上翻了幾下,然後還一臉得意的心忖了一回:

她對自己可真好,醉

成那樣還知道爬到床上睡覺。

(ˉ▽ ̄~)~~

從床上爬起來,林珝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就去了黛玉的房間。見黛玉還在睡,先是伸手檢查了一回然後便放心的給黛玉蓋好被子,退出了房間。

**凡胎禁不住太多的靈果酒,好在黛玉酒量淺,也沒喝多少,睡上兩三天也就醒了。

由著黛玉靠睡覺消化靈果酒凝聚的靈氣後,林珝便自己動手收拾昨夜的殘羹冷炙了。

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以這丫頭的敗家程度自然是怎麼省事怎麼來。

抓起桌布垂落到下麵的邊角,將所有的剩菜和臟碗臟碟都用桌布一統包了,最後一個清潔術將東西清空了事。

喝靈果酒的好處也許就是沒有宿醉後的頭疼吧。

收拾好東西後,林珝給自己泡了壺茶,一邊就著熱茶吃點心,一邊心忖了一回靈果酒的靈氣較補靈丹來說哪個更好。

靈果酒不會在體內留下丹藥殘餘,可喝多了醉得一灘糊塗也是白白給敵人送戰果。

可見酒量上不去的時候,靈果酒都隻能是消遣的玩意了。

對了,也不知道靈果酒弄醉蟹,醉雞怎麼樣?

那天試試。

吃過點心,林珝仍有些餓,打開神識掃了一圈,見正下方就是賣蟹黃湯包和銀絲麵的鋪子。

林珝記得這家鋪子是極出名的老字號,做的東西也最地道。當即就沒猶豫,直接跳下龜甲用比墜電梯還要快的速度出現在巷子裡。

“兩籠蟹黃湯包,一碗銀絲麵,一份麻油素乾絲,再幫我去隔壁買五斤肉脯,我一會兒帶走。”說完丟出一塊二兩重的銀錠子給店小二,林珝便坐在臨街的窗戶前等餐了。

應該是早上下了雨,所以街道上還有幾分雨後的味道。看著外麵的人來人往,林珝並沒有感覺到什麼愜意呀,心境開闊呀,她就隻感覺到了餓。

素乾絲先上來了,請店小二幫忙買的肉脯隨後也送了過來,時不時的吃上一點,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湯包和麵才一塊上來。

美美的吃了一頓,又給黛玉帶了一份,林珝才又回到白蛫龜甲上。

上了龜甲,知道黛玉一時半會兒醒不來便將吃食趁熱放在了儲物鐲裡,之後眼珠子轉了轉直接操控龜甲沉到了水裡。

水裡沒有光線,彆提多黑了,但這樣的環境才最適合睡覺。

給黛玉創造了一個舒適睡眠環境,林珝便拿出一塊玉簡琢磨起煉器來了。

雖然對黛玉說想要什麼找楊大善人,可林珝還是想要親自給黛玉做點自動彈琴唱曲的法器。

半晌,林珝放下玉簡,整個人都往後倒去。

嚶,好難呀。

完全沒有頭緒。

這要是在現代,一部手機就可以搞定黛玉給她出的難題了。

╮(╯▽╰)╭

黛玉睡了幾天,白蛫龜甲就在水底呆了幾天。黛玉醒來的時候她還以為天沒還亮呢。一邊洗漱,一邊問林珝她睡得了多久,聽說睡了三天半,黛玉自己都驚著了。

吃了三天前林珝給她打包的湯包和銀絲麵後,黛玉和林珝便回了京城。

京城和她們離開前沒什麼兩樣,二人回了京城仍舊是以前的作息。林府和假家以及洞府那邊輪流住著,時不時的還要去一趟南邊交一回作業。如此這般,時間一晃就到了六月裡一年最熱的時候。

林珝是修士,冷熱不浸,但旁人卻都被熱得心浮氣躁,賈母就是在這種天裡去逝的。

那日,羅寧趁著天還沒熱起來的時候就早早用過早飯過假府這邊了。來了以後就發現賈母臉上的皺紋在肉眼可見的散開,當即便知道了什麼的連忙喚人去叫林珝和黛玉過來。

與此同時又悄

悄吩咐心腹將壽衣和棺槨什麼的都準備好,那些早早就備下的孝衣麻布也到用的時候了。

賈母這邊一大家子的人陪她用早飯,等她用完早飯,羅寧該吩咐的都吩咐了,林珝和黛玉也都已經趕了過來。而賈母仿佛已經預感到了什麼一般的看著這一屋子的人,先是感傷悔恨的紅了眼眶,隨即才又似不舍又是滿足的一一掃過眾人的臉。

這一刻,所有人都看出來賈母是清醒的,還是那種記起了全部事情的清醒。見她這般羅寧便直接乾脆的帶著一眾人都跪在賈母榻前,等著她說點什麼。

“你很好,這些年多虧有你了。”賈母對羅寧笑著說了這麼一句,才又轉頭看向所有人,“你們都要好好的。”

除了這句話,賈母也想不到她還能對這些晚輩說什麼了。賈家到了今天,說什麼都已經無用了,以後各自安好就是對得起賈家的列祖列宗了。

想罷,賈母的視線就落在了並沒有跟著羅寧跪送賈母的林珝身上。

賈母的視線開始的時候還有些焦距,可慢慢的卻渙散起來了。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臉上喜一陣,悲一陣,最後漸漸的沒了表情……

三朝老太賈母到底還是結束了她漫長的一生,退出了曆史舞台。林珝視若未見賈母的魂魄被陰差帶走,隻站在角落看著羅寧又跪了一刻鐘這才帶著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的賈家後輩和黛玉起身。

一邊安排女眷為賈母梳洗更衣,一邊張羅其他後事。因早就知道了大致的時間,所以一應物件都早已備齊,此時或是已經從庫中取出,或是還在出庫中,丫頭婆子在管事的安排下也都掛起了白翻,布置起了靈堂。

不說林珝是朝/廷正經冊封的公主,她原也不是林家人,所以並沒有按晚輩的規矩換裝,而是換上了一身相對素雅的衣裙在靈堂布置好後去給賈母上了柱香便離開了假府。

除了寧國府和史家,林家這邊也就通知了北靜王府,見林家這個態度以及林珝又回了洞府,京中不少消息靈通之人便都裝聾做啞起來。

薛寶釵到是過來了。

她之前便想來這邊的假府見一見‘她的’兄弟姐妹們,可那會兒她還有孝在身上。怕本來就上了年紀的賈母再特彆巧合的在她去後出點什麼事便一直沒過去。現在到是不用忌諱這些了,可惜來了一趟除了寶玉待她寶姐姐長寶姐姐短的,其他人都隻維持了一個麵子情,便有些悻悻的。

天氣太熱了,怕賈母的屍身再腐爛發臭,林珝直接一個冰凍術將整個棺槨都冰凍上了。

停靈二十一天後,正好有適合出行和扶靈的日子,於是林珝就問李紈探春等人是先送你們女眷和孩子回關外,還是送你們去金陵,之後再和扶靈南下的寶玉等人一塊回關外?

林珝主要是考慮到了他們這一行人裡有兩個小孩子,所以才會問上這一嘴。

李紈幾人商量了一回,尤其是探春和寶二.奶奶都是沒有去過金陵的,便跟林珝商量能不能先送她們去金陵,等老太太下葬了再將大家夥一塊送回關外。

又說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沒回過金陵給賈政等人磕頭祭拜過,有生之年怕是也就這麼一次機會了。

那有什麼不行的,反正她也要帶著黛玉去參加秋闈。

於是林家雇的大船上,就隻有寶玉叔侄三人和賈蓉及一眾家仆護送賈母和賈敬的靈柩南下,而其他女眷則坐著林珝的雕花玉碗提前去了南邊。

到了南邊才想起來賈家在這邊的祖宅當初也是抄沒之列,先過來的都是女眷和孩子,這種情況也不能不安置他們,於是林珝又替她們租了處宅子落腳。

好在侍候她們的丫頭下人也都跟著過來了,人數眾多倒也不擔心安全問題。

對了,惜春也跟著過來了。

賈敬是去年冬天沒的,

棺槨就寄放在城外道觀那邊。當時提及扶靈回南這事時,因知道賈母也沒多少時日了便決定等一等她。

這會兒賈敬和賈母要一塊回鄉,賈蓉那邊得了消息後仍是以孫子的身份跟著出門了。

為了給黛玉一個安靜的,不被任何人打擾的學習環境,林珝便讓黛玉在秋闈前都住在白蛫龜甲上。

若是悶了,那就回她的桃花陣轉轉。或是煩了,那林珝就駕著龜甲領黛玉兜兜風,或是下到地麵上散散步。

七.八月的時候,彆說江南了,全國各地都是熱的。白蛫龜甲裡溫度適宜,也正合適黛玉靜心讀書。

不過隨著考期的臨近,黛玉也越來緊張起來了。

“要是沒考中怎麼辦?多丟人呀。”

江南文風盛行,讀書人比比皆是。她都不知道之前的信心和盲目是哪來的。

林珝見黛玉緊張的不行,眼珠子轉了轉便一臉淡定的告訴黛玉,“姐你是知道我的,好奇心最重了,前兒我就去看了一回秋試的命題。那題我見過,是姐你以前做過的。至於是什麼,那我就不能說了。”

什麼?

黛玉聞言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林珝在說什麼,隨即又開始回想自己都做過什麼題,半晌,黛玉一臉無語的垂下頭。

太多了,真的是太多太多了。

不過既然是她做過的,那她肯定有把握。

“你不許告訴我,知道嗎?”被林珝的謊話騙住的黛玉又對自己多了幾分信心,不過隨即又說道:“我聽說不少人都要先打聽監考官的喜好,然後根據監考官的喜好應試。”

是人都有喜惡,像是有的監考官喜歡華麗文風,有的監考官喜歡犀利文筆,還有的監考官就喜歡圓滑的。反之有喜歡的就會有厭惡的,若是犯了監考官的忌諱,她會不會無辜落選呀。

“姐,你是不是傻了呀?”聽到黛玉還關心這種問題,林珝當即就笑了出來,“甭管他們是什麼喜好,你還能在這上麵吃虧咋的?”

考完了肯定要將卷子默寫下來,回頭真要落榜了,她總要將其他人的卷子都拿回來跟黛玉的那份比較一回。若是真比黛玉強,那她們就認了。若是答的沒有黛玉的好,她能直接將卷子都遞到金鑾殿上,讓啟恒帝當場複批一回。

哼,誰都彆想有好果子吃。

黛玉眨了眨眼,發現她的這個擔心真有些多餘。多少穩下來的黛玉轉天又想到了另一個要命的問題。

“分號房的時候會不會分到離淨房近的號舍?”

分到離茅房進的號房,那整個秋闈都要熏得死去活來。不光如此,卷子上還會打個戳,就跟那些秋闈時去淨房解手的考生一樣,都會受到壓分待遇。

“姐,你是不是將腦子鎖起來了?”林珝白嫩的小手拍的一下拍在自己額頭上,一臉無奈的看著她姐。見黛玉還沒反應過來,林珝就提醒了她一句:“林小候爺!”

不說整個大夏,就說整個江南的考場吧。以你林小候爺的身份,你都是考場裡身份最尊貴的考生。驗明證身的時候人家一看你的籍貫身份,彆說最差的號房了,人家就是將你安排進最好的號房都擔心你會不滿意呢。

被林珝提醒了一回,黛玉也想到了這些事。一臉訕訕的看向林珝,“我平時不是這樣的。”

知道!

就在這種一會兒緊張,一會兒放鬆,轉天又莫名緊張的情況下,林珝和黛玉終於迎來了秋闈。

看著黛玉一副‘我很鎮靜’模樣的拎著自己的考箱去貢院門前排隊,林珝終於鬆了一口氣。

可算是熬到今天了。

想到自己這小兩個月的日子,林珝不禁心忖了一句:考生父母難做,考生她妹也不好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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