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太恐怖了我好害怕。
紫琪見林月昭不說話,後退了兩步,一咬牙,給林月昭在地上猛地磕頭,“都是我的錯,風少放過我吧。昭昭妹妹大人有大量,不要記在心上。”
重物和地麵撞擊的聲音聽起來極其駭人,紫琪就是奔著將自己裝暈的節奏去的,暈過去了就可以死裡逃生了。
“算了,”林月昭後退了兩步,甩了甩手,她也不想真的出人命,“哥,我累了。”
許銘森看見重要人物林月昭終於鬆口了,心裡也鬆了口氣,笑著說:“昭昭妹妹是諭風的妹妹啊,我都不知道,之前一直聽諭風說你可愛又善良,沒想到真的如此呢。”
屁!
褚諭風在他們麵前就沒誇過林月昭。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誇起了林月昭,說她像褚諭風一樣心胸寬廣,郎才女貌,氣度非凡。
“行了都閉上嘴吧!”褚諭風心中有些煩亂,他
還沒覺得過癮,林月昭這麼快就慫了。
“華智豪,我告訴你,以後找女人眼睛可亮點,少讓你找的馬子欺負我妹妹!”說著,褚諭風將茶幾上放著的,本來華少給林月昭跳舞錢的紅包,撕了個粉碎。
“有幾個臭錢了不起?”
褚諭風說完,拉過林月昭的手腕,“我送我妹回去了。不玩了!”
兩人走出了包廂。
“以後你來這裡,提我名字……”褚諭風扯著林月昭的袖子,“不對,以後不許來這了!”
他正說著,抬頭看到了倚靠在樓梯上抽煙的二哥。
“二哥?”褚諭風有些驚訝,二哥怎麼會在這裡。
褚諭城放下指尖的雪茄,淡淡地看了眼褚諭風和他身後的林月昭。
似乎早就猜到了會是這樣的結局。
剛剛還向他發出求助般眼神的林月昭,此刻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嗬。
褚諭城對著褚諭風點了點頭,扯開嘴角,“你往常不是要打牌到深夜嗎?”他看了眼時間,“今天這麼早就回去了?”
明明隻是很普通的對話,但褚諭風卻感覺自己的惡習被二哥揭露給了林月昭。
“今天有點事,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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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寒良剛好從車庫裡開車出來的時候,便看到了褚諭風和林月昭兩人挽著手走進了車庫,更準確的來說,是老四拉著昭昭的手。
他眯了眯眼眸,林月昭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而且他們兩個……?
老四喝沒喝酒?開車安不安全?
本來準備發動車子離開的褚寒良突然停下來了。
他在車裡,給褚諭風打了個電話。
“你在哪裡?”
褚諭風被大哥莫名其妙地話問住了,最近大哥二哥總喜歡打電話突然問這麼一句。
不過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銘森。”
褚寒良看了看後視鏡裡的兩個人終於鬆開了手,“你喝酒了嗎?”
“沒有啊!”褚諭風又不習慣酗酒,還要天天喝酒不成,被大哥誤會,他有些炸毛,“我就抽了幾根煙!”
“嗯,”褚寒良係好安全帶,“你開車小心點,有同行的人也要係安全帶。”
說完,他掛斷電話,開車離開。
老四和林月昭到底搞什麼?
每次看到兩個人在一起,他總覺得怪怪的
。諭風不會欺負昭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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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了還哭,丟人!”褚諭風開車之後,就開始說林月昭,看林月昭沉默地看向窗外,覺得自己的話可能說重了,真是的,還說不得,“喂!”
林月昭隻是今天在想,褚諭風雖然看起來討厭,可是性格耿直,不至於人前一麵人後一麵,還是沒有那麼討厭的。
不像是二哥,在父親麵前對你笑靨如花,在背後捅刀。
“喂!說你幾句還生氣了,彆生氣了,”褚諭風開車駛向了上次兩人去的火鍋店,自言自語道:“沒吃飯吧,吃火鍋吧,吃完火鍋不生氣了,回家彆跟爸說我欺負你。”
“對不起。”
?
褚諭風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沒聽錯吧。
“你對不起個毛線啊!”
“你和那些人關係應該很好吧。”
“害,”褚諭風擺了擺手,習慣性地從煙盒裡拿出一支煙放在嘴上,卻想起林月昭在旁邊,遲遲沒有點煙,“都是酒肉兄弟,關係真正好的就那麼兩三個,其他的就一起打個牌……反正以後也不打算和他們處了,你關心這個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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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寒良看著牆上的時間,已經十一點了。
平時這個時間,林月昭已經結束直播準備睡覺了。而今天,她還沒有回來。
他坐在沙發上,左手拿著卷宗,右手握著熱茶,等家裡兩個小孩回來。
大晚上的,褚諭風將林月昭從酒吧裡帶出來,又帶去哪兒了。
那兩人不回來,他無法靜下心來工作,也不可能睡得著覺。
十一點半了。
褚寒良看了眼時間,對旁邊站著的管家說:“你們都回去休息吧,我給他倆開門。”
又過了十分鐘,門廊外才傳來兩人的腳步聲和鑰匙的聲音。
褚寒良起身去開門,打開門,便看到褚諭風扶著像是喝醉了的林月昭,兩人回來了。
大概是早猜到會是這樣的情景,“我送昭昭回去。你回去洗漱睡覺。”
奇怪,大哥居然沒責備他。
褚諭風點了點頭,將林月昭交給了大哥。
剛剛兩人去吃火鍋,林月昭要喝點啤酒,沒想到她那酒量一瓶就醉成那樣。褚諭風知道自己要開車,自然是一滴都沒沾,喝酒也不會像她這樣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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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早上,林月昭被大哥的敲門聲叫醒了。
“昭昭,你不是要去學校排練?現在七點半了,再不起來就來不及了。”
褚寒良有林月昭上下學的時間表,也有林月昭的假期時間表。因為假期的時候林月昭要去學校排練,平日裡送林月昭上學的褚諭風才不想再去了,自然這個任務就交到了褚寒良的身上。
還在睡夢中的林月昭聽到大哥的聲音,馬上睜開了眼睛,“啊!起來了!”
完了完了,時間要來不及了。
林月昭趕緊跑到浴室悉數,她剛在手心上係上洗麵奶,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突然停住了。
昨晚她去酒吧支持李可耐,特意化了妝。
奇怪,誰幫她把妝卸了?
四哥?
腦海中最後一個影像是褚諭風邊開車邊罵她“喝得像個酒鬼”。
褚諭風也不過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暴躁小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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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練完了嗎?”一直在旁邊圍觀的學生會主席徐明看到林月昭停了下來,笑著走上前,遞了一瓶水。
假期會有校慶節目的排練,綜合樓中還有其他的節目也在排練,而學生會值班的人會輪流來組織紀律和打掃衛生。
“嗯。”林月昭順手接過徐明的水,放在了一旁,並沒有喝。
“聽說你考了年級第一,下學期就要轉來我們班了吧,歡迎。”徐明看著林月昭,友好道。
“嗯謝謝主席。”
“中午有時間嗎?要不一起去吃個飯?”徐明向林月昭發出了邀請。
林月昭覺得徐明很莫名其妙,但是想想都是同學,一起吃飯應該也沒有關係,更何況徐明還是學生會主席,一直子在幫忙打掃場地衛生和給各個節目組排場地。
“學校後麵新開的一家餃子館也不錯,不如我們去那嘗嘗?”徐明道。
餃子館。
“那好吧。”林月昭給大哥發了條短信,通知大哥不用來了,她要和同學去外麵吃飯,之後自己打車回家也行。
【去哪兒?】褚寒良問。
她問了那家餃子館的名字,給大哥發了過去。
林月昭和徐明兩個人肩並肩地去了餃子館,而褚寒良卻開車,緩慢地跟在後麵。
徐明向後看了一眼,“好像有人跟著。”
“沒事,應該是我哥,”林月昭乾
笑了兩聲,“我告訴大哥一聲,叫他彆跟了。”
“這樣啊,你哥哥的話也沒關係,”徐明表示明白,又忍不住問:“你有哥哥嗎?親哥嗎?”
“不是親哥。”
林月昭簡潔地回答,徐明便知道她不想多說,就不再追問。
褚寒良看到林月昭給他發的消息,不讓他跟著了。
【我在學校門口等你,吃完告訴我去接。】
學校後麵的餃子館並不遠,林月昭和徐明到了餃子館,此時這裡的人比較多,兩人等了幾分鐘才等到了位置。
徐明將菜單遞給林月昭,然後兩人商量後點了餃子和果汁。
“這裡的餃子人氣比較高,之前有很多人都推薦了,隻不過是沒人能跟我一起來,”徐明將吸管放到林月昭的果汁杯中,笑著說,“喝點果汁?渴了吧。”
這時,突然有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一下拉住了林月昭的胳膊。
“林月昭?”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徐明的笑容一下僵在臉上,他起身,攔住那個中年男子,“你是誰?放開林月昭。”
“我是誰?!我是她爸!”
林月昭的胳膊被中年男子拽得生疼,雖然她沒見過原身的爸爸,但這具身體還是有記憶的,他的臉和腦海中那個酗酒賭博的男人的臉重合在了一起。
徐明知道林月昭的父母一直在鬨離婚,因為有幾次家長會都是學生會幫忙組織紀律,當時徐明親眼看著有一對夫婦當著全校家長的麵打起來的。
後來問了才知道是林月昭的父母。
“怎麼,不認得我了?”林月昭的父親甩開林月昭的胳膊,“你裝不認識也可以,但是我問你,你是不是在外麵借高利貸了?”
店裡剛剛還在小聲說“鬨什麼呀難道還要當眾打孩子”的那群人,聽到這句話都安靜了下來。
徐明聽到這句話,也不敢置信地看著林月昭。
她才多大,就有膽量去借高利貸?
“我不記得了。”
見林月昭臉不紅不白地說出這句話,林誌嚴伸手就要給林月昭一個耳光,徐明趕緊上來推開了林月昭。
“叔叔,即使你是她的父親,但你這樣打她也是犯法的。你這是家暴。”
“家暴?這不孝女兒背著老子在外麵借高利貸,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