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諭城的那些女人打牌打得比他還爛,而且還不敢贏他,沒意思。
大哥四哥不在家,找林月昭去打牌吧!
在褚諭城手機中找到了林月昭住的旅店地址,褚諭城很快就出發了,身上隻帶了一副撲克牌。
走到林月昭房間門口的時候,三個門外的保鏢看見了他。
大哥的保鏢?
褚諭城皺眉,會讓他進去嗎?
如果被他們發現,他們會不會向大哥報告?
那牌還能打成了嗎?
褚諭城想了想,又走到了房子
外麵。
哦吼,每一個房間的外麵都有空調,房體上還有一道通向頂層的樓梯!
褚諭城看好了林月昭房間的位置,就走到了旅館外麵,借著微弱的月光,從旅館一樓的空調爬上去。
還好他體格好,不過兩分鐘就徒手攀到了林月昭的窗外。
褚諭城敲了敲林月昭拉著窗簾的窗戶。
沒有人理他。
是這間啊?
褚諭城又敲了敲,還是沒有人理他。
怪了,難道是隔壁那個亮著燈的?
他又費勁兒地爬到了隔壁,隔壁有一個失戀的女人正坐在窗邊喝酒,看到窗外爬上來個帥哥險些嚇得將酒瓶子扔掉。
“啊啊啊!”
“不要走!你不要走!”
若不是褚諭城手腳利索,肯定那個失聯的女人就要抓住他了。
沒辦法,走正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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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屋子中擺陣法的褚墨之聽到隔壁傳來女人的尖叫聲,難道是狐狸精開始吃人了?
他趕緊推開房門去看,剛好看到一個身上穿著風衣,頭發亂糟糟的男人走進了林月昭的房間。
嘖嘖。
林月昭現在已經開始行動了嗎?
他繼續占卜——
對麵的那幾個屋子,都出過人命,屋子還在陰麵,陰氣很重。
褚墨之站拿著符紙,站在門外聽了一會兒,林月昭的屋子中剛剛傳出和男人的爭吵聲後,便安靜了下來。
越靠近林月昭的房間,便越覺得陰氣重。
褚墨之真是一刻都不想在這種地方停留。
“我要進去。”褚墨之對門外的三個保鏢說。
三個保鏢有些為難,剛剛二少爺褚諭城瘋瘋癲癲地要進去,說是找自己的妹妹討論藝術,他們放他進去了,結果不一會兒這三少爺也要進來了。
屋子裡兩個男人一個女生……
“如果我不進去,今晚你們都有危險。”
三個保鏢麵麵相覷,怎麼就沒弄明白三少的話呢?雖然也聽說了三少研究亂七八糟的東西,有時候會裝神弄鬼的所以很少回家,但是這……
“陰麵的房間至少有三間都是出過人命的,剛剛我算了,有一個是墮胎之後的嬰兒冤魂不散,一直纏著衛生間不走,還有一個是被前男友毒死的,一直有東西遺落在房間的角落裡不走……”
三個大男人
夜裡聽褚墨之說得有模有樣,不由得身後發涼。
褚墨之至少也是林月昭的哥哥吧,應該不會做出什麼事情,而且就算出了事情,他們說是褚三少堅持要進去,褚寒良也不會說他們什麼的。
三個人將房門讓開。
“誰啊?”屋子裡隻有林月昭的聲音,沒聽見那個男人的聲音。
“林小姐,褚先生想要見您。”保鏢說。
褚先生?
林月昭不知道褚先生是哪個褚先生,以為是大哥回來了,給蹲在地上洗撲克牌的褚諭城一個眼神,讓他躲衣櫃裡,彆讓大哥誤會。
然後她起身去開門,結果門剛推了一個縫,褚墨之就順勢擠了進來。
他一進來就將門反鎖上,上前兩步,環視屋子一圈。
剛剛那個男人不見了?
屋子裡連那人的鞋子都沒有?
褚墨之皺眉,這屋子的陰氣很重,他將床墊子掀開,找到了夾在床墊中的一枚戒指,頓時間一陣涼風吹過,耳邊好像有人哭嚎,他握緊了戒指,一回頭,卻看見林月昭站在他的身後。
怪不得身後涼颼颼的,原來是她。
“三哥在找什麼?”林月昭看著他手裡拿的戒指,“那個不是我的,三哥最好交給前台。”
褚墨之將那枚戒指放到了隨身攜帶的檀木盒子中,然後看向林月昭,後退一步,冷冰冰地看著她,語氣不善,“找找你的狐狸尾巴。”
林月昭聽到這話簡直要翻白眼,都到現在了,三哥還堅信不疑她是狐狸精。
她要真的是,那可真是奇怪了——她自己都不知道。
曾經林月昭想捉弄他報仇,但是現在馬上都要解除兄妹關係了,以後都不一定見麵了,林月昭對三哥的態度一點都不關心了。
“這位先生,請您清醒一點,”林月昭後退兩步,嗤笑了一聲,“你不是認為我攪亂了你的家庭,給你家帶來了災難,要將我趕出去嗎?我現在都自己出來了,和你們家無關了,你怎麼還要糾纏不休?”
褚墨之沒想到林月昭竟然如此斷情絕愛,這麼冷漠!之前不是還要勾.引他的嗎?
現在她怎麼一點興趣都沒有?
難道是因為她剛剛吸完一個男人的精氣所以對他提不起興趣了嗎?
“對你糾纏不休?你還真
說得出口……”
“那不然呢?你要不是對我念念不忘為什麼還要跟到這裡?借著消滅我的名義深夜騷擾?”
“騷擾?”褚墨之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被說成騷擾彆人。
“我這是為民除害!”
“哦,”林月昭站在屋子中央,三哥還真是自我感動,說得義正言辭,她也想看看他能怎麼除掉她,“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除不掉我就滾蛋。”
除不掉你?
不可能。
多好的機會。
“放一萬個心吧,沒有我褚墨之除不掉的鬼。”
林月昭看著她的三哥開始在地上像是擺攤一樣開始擺符紙,一會兒在門上貼一張,一會兒在窗戶上貼一個,忙忙活活地在屋子的四麵八方都貼上了,然後他就呆了一樣地站在那裡不動了。
誒呀,符紙怎麼少一張啊?
褚墨之又繞著屋子走了一圈,也沒看到那張符紙。
他急得臉都紅了,總不能讓一個妖怪看笑話吧!
“褚先生?”林月昭在屋子裡按照他說的站了半天了,也沒感到有什麼不同。
“結束了?”她又接著問,“我就說我不是吧,現在你是不是該——滾蛋了?”
褚墨之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那個……”
?
“我好像忘了帶最重要的那張符紙。”
“……”所以,我在這看您表演呢?
“褚先生以後便不要再來打擾了吧……”
“等等!你可以不可以,”褚墨之匆忙攔住林月昭,“和我回去取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試探。
這個陣法他研究了很久,第一次試驗啊!沒有林月昭,他試驗不成的!
“……”還要跟你回去取?
林月昭看了看牆上的時間,“已經十點了,褚先生,我明天還要上學。”
上學?
“我明天送你去。”
“可是我作業還沒寫完。”
“那……我幫你寫?”剛說完這句話,褚墨之就後悔了。
他最討厭學生之間互相抄作業幫忙寫作業的啊!
罷了罷了,能找到一個狐狸精試驗自己的陣法就行,也許等他試驗成功之後她魂飛魄散,就不用考慮作業了。
林月昭有些看不透這個執著的三哥,“三哥,如果你的猜想是錯的怎麼辦?”耽誤了我這麼多時間。
猜想是錯的?不可能。
褚墨之翻閱了很多的古書,林月昭的身體絕對不正常!現在的她絕對是被附體了!不是之前的那個人!
“不會認錯。”
看到林月昭又坐回到書桌前寫作業,絲毫沒有要和他走的意思,他有些著急了,馬上改口,“錯了就給你寫一個月的語文作業。”
林月昭聽到褚墨之這破釜沉舟的回答,險些笑哭。
“好啊好啊。”她巴不得呢。作業她都要寫到後半夜,有人能主動幫她分擔最好不過了。
林月昭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抱著書箱子,跟在了褚墨之的身後。
“林小姐?”門外的保鏢有些懵,這林小姐怎麼就跟著三少爺走了?要怎麼和大少爺交代啊?
“這個房間陰氣太重,我先將她領走,大哥若是問我解釋。”褚墨之頭也不回。
幾個保鏢猶猶豫豫,那是跟著還是不跟啊?
“三少爺也不幫林小姐拿點東西,她一個人抱兩個箱子,他還走那麼快……”
聽到身後保鏢的碎碎念,褚墨之皺眉,林月昭連幾個箱子都拿不動?還要他幫?
“是不是不用我幫你拿?”
這話問的,就沒想幫人家拿。
直男。
“不麻煩褚先生了。”林月昭來的時候也是自己一個人抱著兩個箱子上來的。
到了褚墨之的車上,林月昭將書箱放到了後備箱,剛打開副駕駛的門,就被男人冷冷地說:“坐後麵去。”
彆想坐前麵勾.引我。
林月昭將門關上,坐到了後麵的位置,係上安全帶。切,她還不願意坐副駕駛呢,最危險的地方。
在衣櫃中的褚諭城深夜才醒過來。
“我他媽的這是在哪兒呢?”他從衣櫃裡走出來,這完全是個陌生的地方。
他伸手去按牆上的開關,開關的位置是需要插入房卡的。
“靠,不會是那個傻子把我弄酒店來了吧?”褚諭城真想給自己兩個嘴巴,將身體裡的另一個家夥打醒。
誰能來解釋一下他為什麼在衣櫃裡?
房門也從外麵鎖上了,他怎麼出去?
媽的,等死嗎。
算了,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沒準兒再睜開眼睛就又變成一個地方就到家了。
暗夜中,朦朦朧朧他能感受到意識若有若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