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指導的薑悠, 與蔣文斌的相處可以說是日益飛進, 一有時間兩個人就會膩在一起。
這天,星期五的下午,薑悠拎著包就從學校跑了回來,反正也沒什麼事。
注意到蔣文斌房間的燈開著,薑悠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圈, 就悄悄的上了樓,發現門也沒鎖後,瞬間高興的抿了抿嘴。
推門輕輕的走進去。
蔣文斌擦著頭發從浴室裡出來, 突然, 一個人忽的就掛在了他身上。
薑悠雙腿緊緊的盤在蔣文斌腰間, 臉突兀的放大在蔣文斌麵前,美人如花, 眉眼一揚,俏聲問:“我的黑熊先生!驚不驚喜!開不開心!”
蔣文斌下意識的抱住懷中的人, 此時反應過來, 眼裡帶笑,嘴裡卻斥道:“胡鬨,要是摔到自己怎麼辦!”
薑悠把腦袋放在靠在蔣文斌脖間嬌氣的蹭了蹭:“不會的, 我知道你會保護我。”
毛絨絨的腦袋掛蹭在頸間,蔣文斌抱著薑悠的手僵了一下, 不過也就一瞬而已,又恢複了正常。
這個小妮子總是出其不意的喜歡對他動手……動腳。
咳,習慣……習慣就好。
蔣文斌抱著掛在身上的人, 走到床邊,想把薑悠放下來。
薑悠不乾了,仰頭就輕輕咬了蔣文斌一口,臉頰留下輕輕的齒印。
這事她最近沒少乾,現如今更是用的得心應手,一點都不像當初親一口就會跑的人。
“親親!”薑悠說的無比自然,但是這麼久了,蔣文斌還有點不習慣。
蔣文斌彎腰把人放到床上,黑色的大床上,眼前的人芳香濃鬱,笑的人大腦失神。
薑悠笑眯眯的伸手攬過蔣文斌的脖子輕輕的拉下,此時蔣文斌乖的像是個寶寶,房間裡……拉燈。
氣喘籲籲的控製自己站起身來,蔣文斌轉身就向浴室走去,不再去看床上那個唇紅齒白笑的跟個妖精似的人。
薑悠看著又轉身去浴室的人,有點不滿的撅了撅嘴,每次都這樣,隻要在家親一次,蔣文斌要去一次。
白嫩小巧的腳丫氣憤的在床上蹬了蹬,憤憤發出幾聲哼哼哼!
過了一會,蔣文斌帶著一身水汽從浴室出來。
薑悠拽起枕頭就朝蔣文斌扔了過去,凶巴巴的問:“你是不是嫌棄我!每次都去洗!哼!我也去!我也嫌棄你!”
薑悠氣的繞過蔣文斌就朝浴室走去。
浴室的門的“砰”的一聲被關上。
蔣文斌抱著枕頭站在原地,真是笑也不是惱也不是,這種事又不好開口解釋,雖然薑悠平時大膽了一點,可是卻單純的……。
每次親……,他都努力克製自己。
現在好了,蔣文斌看著氣鼓鼓把自己關在浴室裡的人。
蔣文斌想,或許他們可以早點結婚,在蔣文斌心裡,反正人薑悠早晚都是他的,早結晚結都一樣。
他旁巧側擊過好幾次,發現薑悠不但不反感,而且好像還很樂意樣子,這也是促使蔣文斌做決定的原因。
不過,關於這件事,蔣文斌就打算給她一個驚喜。
過了一會,薑悠又自己氣呼呼的從浴室出來,看都沒看蔣文斌一眼,轉身就要出去。
蔣文斌看著氣的要走的人,趕緊放下手中的抱枕,幾步過去把薑悠撈進懷裡,低頭輕哄:“好了,不氣,不氣。”
薑悠撇了他一眼,傲嬌揚了揚精致的下巴,沒說話。
“沒有嫌棄你,有……有原因的,以……以後你就知道了。”說到著蔣文斌有點結巴,忽然就紅了耳朵。
“什麼原因?”薑悠疑惑,大眼裡呼閃的真誠一點都不騙人。
蔣文斌咳了一聲,轉過臉睫毛煽動:“以後,以後告訴你。”
“……好吧。”薑悠也不是什麼追根到底的人,無知者長樂。
說完,轉過身,伸手環住蔣文斌的腰,仰著頭嬌嬌的說:“那我要今天要吃炒臘腸,辣辣的那種。”
蔣文斌看著眼前一秒又轉晴的小臉,縱容的笑著點頭。
日子一天天過去,暖和美好的像是一個春天。
但是,這是一個冬天,寒冷的冬天,路麵上的積雪還高冷的沒有絲毫融化的跡象。
在期末考試的前一個星期,薑悠的專業是沒有課的。
這天,薑悠靠在蔣文斌的懷裡,兩人窩在沙發上,溫暖與幸福縈繞。
薑悠捧著書複習,蔣文斌一手攬著人,一手拿著資料勾勾畫畫。
午後的陽光靜謐而美好。
薑悠在蔣文斌懷了打了個滾,蔣文斌無奈的固住懷中的人,柔聲道:“彆鬨。”
“就鬨,就鬨。”薑悠蠻不講理,仰著小臉看著蔣文斌的黑臉,眉眼帶笑,她覺的她好像明白孟箐箐說的喜歡了。
此時,門外的敲門聲響起,薑悠聽到聲音自覺從蔣文斌的懷中滾出來,小腳在蔣文斌大腿上踩了踩,自然的開口:“去看看。”
“嗯。”蔣文斌把手裡的資料放下來,起身朝門外走去。
是李嬸:“文斌啊,剛才路上遇到一個小姑娘,說是你以前的老鄉,讓我把這個給你。”
“麻煩李嬸了,謝謝。”李嬸笑著擺擺手就離開了。
蔣文斌眉頭微皺看向手裡的資料,那個老鄉會知道他住的地方?
撕開手中的包裹,看到裡麵的東西,蔣文斌目光一怔。
一張一張看下去……
蔣文斌站的有點久,薑悠有點疑惑的喊了一聲:“蔣文斌?”
玄關遮住了蔣文斌的表情,薑悠看不見。
聽到聲音,蔣文斌伸手把資料收起來,像是沒發生過一樣。
朝著屋內的走去,不過這次沒有朝薑悠走去過,隻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用薑悠的看不動的眼神看著薑悠。
時間有點久,久到連薑悠都查覺到不對勁。
“怎麼了”薑悠看著蔣文斌問。
蔣文斌沒有說話,轉身拿過掛在牆上的鑰匙,他此時前所未有的冷靜。
他很清楚的知道,這不可能。
蔣文斌一邊換鞋一邊輕聲說:“你這幾天先回學校好好複習,我這邊有點急事要處理一下。”
蔣文斌一直很忙,薑悠是知道的,所以也沒當回事,認為他去去就回。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件事真的很急,蔣文斌好像真的很忙,自從那天之後,薑悠就一直沒見過蔣文斌。
這可把薑悠氣的不行,宿舍裡,薑悠拿著針給手裡的娃娃勾圍脖,勾一針還不忘嘀咕一句。
“臭蔣文斌!壞蔣文斌!爛……不,壞蛋蔣文斌!”
“都不來看我!”
“我告訴你,我生氣了,我不要和你處對象了!”說著薑悠就生氣的朝手裡的玩偶拍了好幾把掌。
還沒勾好的圍脖瞬間就歪歪斜斜了起來,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薑悠趕緊把娃娃拿到跟前,還呼呼的吹了兩口,沙雕的自言自語式輕哄:“乖,不疼不疼。”
此時,寢室裡隻有薑悠一個人,明天就開始期末考試了,整棟樓的人都快傾巢而出,就更彆提宿舍裡了,此時就連一隻鳥都難找。
薑悠該看的都看完了,臨到考試反而就不再乎了,坦蕩無畏。
這時,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