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麼的不可描述,薑德音頓時臉色爆紅,看向陸安珩的眼神中滿是羞意,隻覺得自己的下限都被陸安珩給拉低了。
偏偏還有個吃了一嘴狗糧的家夥來搗亂,眨巴著清澈的桃花眼,一臉天真懵懂地問薑德音:“阿娘,什麼是不可描述的事,還不能讓我和小月亮他們知道?你和阿爹背著我們乾嘛了?”
這問題可真犀利,薑德音的臉色紅得簡直能滴出血來,看著小湯圓天真無邪的神情又不好發作,隻得咬牙瞪了陸安珩一眼,勉強扯出了一個不自在的笑容,對著小湯圓柔聲道:“這個問題,你得去問你阿爹,是他先說的。”
陸安珩看著薑德音不自在的臉色,心裡已經笑瘋了,忍著笑對小湯圓招招手,含笑道:“小湯圓快過來,阿娘在跟阿爹鬨彆扭呢,你彆鬨她!”
小湯圓懵懵懂懂地跑到陸安珩跟前,完全不理解為何阿娘會突然就跟阿爹鬨彆扭了?方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作為一個機智的好兒子,小湯圓頓時就捕捉到了陸安珩之前話裡的漏洞,忍不住鼓著腮幫子對著陸安珩開口道:“是不是阿爹你欺負阿娘了,還不讓阿娘說,所以阿娘才生氣的?”
陸安珩嘴角的笑意壓都不住,忍著笑對小湯圓點頭道:“是的,阿爹‘欺負’阿娘了,不過阿娘可沒有不高興。”
眼瞅著話題的尺度越來越大,薑德音頓時沒好氣地瞪了陸安珩一眼,示意他適可而止,彆再帶壞小湯圓了。
陸安珩也怕真把薑德音惹毛了,回頭讓自己跪搓衣板什麼的,趕緊編了個理由把小湯圓給哄出去了。
薑德音臉上的紅雲這才消散了些許,望著陸安珩含笑看過來的眼神簡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陸安珩的臉皮可是經過了大佬們的檢驗,絕對的厚如城牆,完全沒把這當回事,反而極為自然地在薑德音臉上偷了個香,這才一本正經地開口道:“那我過會兒便去找藥廠的前輩還有慈善組織的負責人一同商討捐款捐物一事。”
薑德音看著正乖乖躺在陸安珩懷裡,好奇地看著自己的閨女,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陸安珩的腰,羞惱道:“小月亮都看著呢!”
陸安珩糾正:“不隻小月亮,小元宵也看見了,你看,他多高興,還在拍巴掌呐!”
見薑德音羞的恨不得把臉埋進胸前了,陸安珩連忙把閨女塞進薑德音的懷裡,而後笑道:“好了,我要出門找他們商量捐款捐物的事兒了,你在家和孩子們好好玩,彆累著自己了。”
薑德音這才抬頭對上了陸安珩含笑的眼神,斂去了自己臉上的羞意,輕聲囑咐陸安珩路上當心,又騰出一隻手為陸安珩理了理衣襟,抱著小月亮含笑目送陸安珩出門。
陸安珩的行動很迅速,大夫協會那邊和陸安珩都已經是老交情了,想著能以協會的名頭捐點藥,對協會的發展大有益處,自然是點頭答應了此事。
慈善組織那邊也好辦,這本就是他們該乾的活計,陸安珩這主意,簡直是特地為他們來刷存在感的,哪裡有不同意的道理。
這兩處答應的很是痛快,陸安珩也不廢話,又給慈善組織支了個招,讓他們在外頭立兩個牌子,誰捐了什麼東西全都仔細地刻上去。待到捐款完成後,將其中一個功德牌送至城外的雲隱寺,由慈善組織出銀子,為功德牌請些香火,保佑這些善心人一世長安。
不得不說,陸安珩真沉下心來做實事時,想出的辦法那是一個比一個妙。
這辦法一出,便是姬玄等人都忍不住在心裡拍案叫絕,再次為陸安珩的腦洞所折服。
尤其是姬玄,看著慈善組織門前絡繹不絕的捐款人,不由在心裡狠狠地誇了陸安珩一回。
真是天才啊,這招一出,不知要為國庫省下多少銀子,之前的賞賜真是沒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