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那我跟蹤那個女扮男裝的小娘子吧。”
“隨你便,估計那人也不是什麼重要角色,彆暴露你的身份就好。”頭目看出這個手下的心思,就隨他去了。
跟蹤謝如風的是兩人,而跟蹤謝知禾隻有一人。
謝知禾也感覺到了,她握了握發上的簪子,如果那人真的動手,自己也不會任人宰割。
謝知禾原以為那人會一直暗處跟蹤,可那人竟直接上前,“小娘子,一個人啊?”
謝知禾想繞過去不理會,可這人偏偏湊了上來,“哎,一個走夜路的話,多危險,不如讓哥哥來保護你啊?”
“好啊。”謝知禾勾起嘴角看著他,“我家在墳山附近,你敢過去嗎?”
“有什麼不敢的,正合我意。”
謝知禾暗罵著這人無恥,可麵上還是笑著,“那有勞公子?”
“不麻煩不麻煩。”那人說著便要牽謝知禾的手。
而謝知禾也沒反抗,這種人越是反抗越是起反效果。
不過牽個手而已,謝知禾趁機摸了他的穴和脈,這人武功不算高,輕功自然沒自己好,若真是到了偏僻處倒不一定是誰占優勢。
到時候再用藥來盤問這人到底什麼來頭,說不定還可以加以利用來幫自己完成複仇呢?
於是謝知禾就帶著這人來了一處偏僻的小巷子,“公子,送到這裡就好了。”
“哎,怎麼就算了呢?小娘子這皮膚可——”還沒等到這人把手伸過來,謝知禾的簪子倒是先刺了過來。
“說,誰派你來的?”謝知禾眼神透著股冷意,與將才的溫柔軟弱樣子完全不同。
她將簪子抵在這人脖子上,簪子已經在這人脖子上刺出血來。
“姑娘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這人連忙認慫,“我哪是什麼人派來的,不過是看中姑娘美色。”
“你從我們上酒樓就開始跟著了吧,我勸你老實招來。”謝知禾笑了笑,一把將簪子刺進了這人左肩膀處,“不流點血,怕你是不會說實話了?”
這人吃痛,可到底是刺客出身,雖是低等刺客,可好歹還是有素養在身上,比謝知禾這三腳貓功夫還是要很多的。
他是低估了謝知禾的膽識,但謝知禾也同樣低估了他的狡詐。
他嘴上求著繞把自己塑造成那種酒囊飯袋的樣子,眼裡卻看中時機扳下謝知禾拿著簪子的手,“姑娘啊,簪子可不適合做武器啊。”
謝知禾吃痛,簪子掉落在地,可她沒捂著手吃痛而是趁著這段時間攻擊這人下盤。
那人也沒料到謝知禾會攻擊這地方。
連忙捂著自己的襠部。
謝知禾也趁著這時機接著樹樁上了屋簷,那人低聲罵了一句連忙使出袖子中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