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第 67 章(1 / 2)

小行星 微風幾許 10522 字 8個月前

omega的身體構造,決定了他們天生有難以攻破的自我保護屏障。

國民教育中著重提醒,隻有凶猛的發情期到來時,omega才會打開脆弱的生歹直月空,否則非暴力行為無法攻破,還常常會留下可能遺留終身的傷痕。

這注定了alpha必須耐心等候,到了那一年一次的珍貴時刻,他們才能層層破開阻礙,徹底標記自己的omega。

於是,儘可能的在非發情期將自己的味道與標記留得更長,是每一位alpha的本能。

可是淩澈還是過分了。

他再次用牙齒刺破了許棠舟的後頸腺體。

這重複而無用的行為持續了好幾次,弄得兩人其實都有些痛苦,一個是因為後頸被咬得太疼了,一個是因為嫌自己留下的標記不夠深。

偏偏兩人都沒有要停止這種行為的意思。

因為……或許等不等到許棠舟的發情期,對他們來說都沒有區彆,這一點他們心知肚明。

他們都想要在這一次留下更多。

後頸、手臂、肩膀。

再到大腿。

一口又一口。

——除了狗,就隻有吸血鬼才這麼做。

等alpha信息素將omega從頭到尾、從裡到外的標記了個遍,確定短時間內難以消散,他們才終於休息了幾個小時。

許棠舟再次醒來是晚上。

安靜的房間裡開著一盞小燈,兩人蓋著同一床薄被,運作的中央空調發出輕微得令人安心的聲響,淩澈就睡在他右側,將他整個人摟在懷裡。

他稍一抬頭,就看見了淩澈完美的睡臉。

“醒了?”

他一動,淩澈的睫毛就有所察覺地抖了抖,然後睜開了眼睛,似乎本來隻是在假寐。

那是一種饜足的眼神,溫柔藏在裡麵,最初的瘋狂與渴求都不見了,裝著綿綿的情意。許棠舟被這樣的眼神弄得心裡沉甸甸,有太多他形容不了的情愫在心中激蕩。

或許,這就是標記的意義。

他的新雪味道。

在烈日的包裹下。

終於化成了一灘濕漉漉、甜津津的水窪。

房間裡都彌漫著這樣的氣息,好像春天的溪流漫過,載著他們互相擁抱的軀體在水波裡輕柔蕩漾。

“餓不餓?”淩澈又問,還在他的額頭親了下。

許棠舟就有點氣。

媽的打樁機,這時候才想起來問他餓不餓?

中途他喊餓的時候,就被喂了幾口客房水果,還都不怎麼填肚子。

一天一夜啊……他太難了!

等一下。

許棠舟驚悚地想起來一件事:“……糟了。”

話一出口,他才發現他的嗓子更啞了。

慌忙地從淩澈懷裡掙脫,他爬起來找手機。

不知是累還是餓,一下地差點沒站穩,腿軟得幾乎跪在地毯上,被人長臂一伸,整個人重新撞入了寬厚溫暖的胸膛。

兩人都跌在地毯上,淩澈半跪著,從身後將下巴放在他的頭頂:“去哪?”

alpha睡飽後的慵懶嗓音讓許棠舟耳朵立刻紅了。

本來也就站不穩,還要靠淩澈從後麵抱著他,這下更是走不動,乾脆往後一坐癱軟在對方懷中。

無數的新鮮畫麵精彩紛呈,比他那些夢境刺激多了。

他抓住淩澈的手臂,急道:“我今天還有群戲,我不去的話肖揚秦寶他們都沒辦法拍,昨天我就和你說過的。”

淩澈糾正他:“前天。”

許棠舟石化:“???”

淩澈:“現在是淩晨四點。”

一天兩夜?!

人乾事?!

初次結合熱,也該放他去拍了當天的戲份再回來繼續淦啊,真當他沒上過生理衛生課嗎?人又不是機器,總不至於二十四小時全天都淦!

許棠舟從沒乾過這種目無規定、隨意放鴿子的事,心裡慌得不行。可是現在是淩晨,就算他飛回片場,也不可能剛有人還在等著他拍戲了。

“給你請過假了。”淩澈逗夠了,才懶洋洋開口,把他翻過來親吻嘴唇,“說你入戲太深,眼睛腫得不能見人,要散散心。”

許棠舟心底鬆了些,又被親得很舒服,勾著淩澈的脖子和他接吻:“好爛的理由,下次我不能這樣了。”

淩澈“嗯”了一聲,精力回籠:“不能。”

新的開拓開始了。

許棠舟瞥眼看見自己的胳膊上被咬過的傷痕,有些地方還破了皮。

這讓許棠舟的眼睛有點發熱:“淩澈……”

他咬著唇,說出了想了很久很久的那句話:“……你現在就、就徹底標記我吧。”

破釜沉舟的。

不管什麼生理構造。

不管什麼會不會受傷。

隻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就願意試一試,爭分奪秒,將那可能性提前。

淩澈停住了動作。

許棠舟望進他的眸子,發誓般篤定道:“我不怕痛。”

淩澈頓了好幾秒,才咬著牙,俯身親了親他:“不,我們等到……你的發情期。”

許棠舟消失了三天。

他接的第一個電話是秦寶的,對方劈頭蓋臉第一句話就是:“許棠舟,你去哪裡了?房間裡沒人,電話也不接,你不知道我會擔心?不要和我說什麼入戲太深,你是不是沒出息地跑去找淩澈了?”

許棠舟:“我沒有。”

秦寶一愣,緊接著說:“你誰?”

許棠舟:“……”

秦寶:“你怎麼了?聲音怎麼這麼難聽?”

叫的。

許棠舟在心裡小聲說,然後補了一句:“是他來找我了。”

秦寶:“澈神來找你了?那正好,你順便發揮魅力,讓他咬一口——”

話說到這裡戛然而止,秦寶反應很快,立刻明白了什麼。

電話“嘟”地掛斷了。

許棠舟馬上給他打過去,打了兩遍秦寶都沒接,像是不想聽見許棠舟這種“一聽知道他乾了什麼”的聲音,給他回了一條叮信。

秦寶:[打擾了。【禮貌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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