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往往源於內心的矛盾差距,亦或是壓力。
這對吳嬈來說,非常罕見。
用現在的話講,她的生活比較佛係,有即是幸福,無亦或是天命。
可是,這一切的源頭,是丁宇的給予。
這個根基如果動搖了,就動了她的幻想,埋沒了她的希望。
即使換一個人,換一個有錢人,和她年齡相仿的成熟帥男,也解決不了她的心裡需求。
她是這個世界上x號的螺絲帽,丁宇是唯一可以擰進她內心的螺絲,對她來說就是這麼簡單。
吳靖州幾乎沒見過妹妹如此生氣過,他靠近吳嬈,輕輕地拽著妹妹的白色襯衫袖子,像是犯錯的小孩,“吳嬈,哥,錯了。你先消消氣。”
“你怎麼辦告訴丁總,我管不了,我隻能從丁總這裡辭職不乾了!”,吳嬈的臉色稍稍恢複了一些,卻表現得有些冷漠。
吳靖州是聽母親說過的,妹妹最近好不容易有了正常女人的表現。
這比什麼都讓母親高興的,吳靖州雖說疏於儘孝,卻也對母親的話極少反駁。
今天他犯錯了,妹妹又放佛變成了從前的模樣,冷靜卻缺少女人的風情,似乎像是一塊冰冷的鐵塊。
“丁總,我會把所有的侵吞的錢拿回來,我馬上辭職,隻期待您放過我一次,我妹妹不容易,她沒犯錯。我發誓,我以後再吹,我也不跟您和鬥兵行者沾一丁點兒關係。”,吳靖州看著妹妹,有點心疼,又有點後悔。
這個玩笑開大了,好似妹妹和丁宇又沒有什麼關係了。
“我的名聲壞了無所謂,丁總的名聲是他辛苦多年打拚下來的,至少你沒親眼看見,哥,我求你彆把這種事當成什麼光榮的事跡吹噓。”,吳嬈補充了一句,又轉過頭對丁宇說到:
“丁總,不好意思了,我們現在就走!”
丁宇看了看吳嬈,不管怎樣,吳嬈沒有袒護她哥哥,至少在表麵上看,做的已經很到位了。
“吳靖州辭職吧,去找駱江辭職,錢不用退了,我們鬥兵行者集團人事檔案裡會備注,不會再錄用你了。他在門外呢,怎麼解釋,隨你。吳嬈你也是傳聞的受害者,和你無關,你留下。”,丁宇淡淡地說到。
吳靖州連忙點頭,“謝謝丁總,謝謝丁總。”
他看了一眼吳嬈,禁不住拉了她袖子一下,“吳嬈,彆怪哥啊,哥給咱家丟人了。”
吳嬈突然眼淚像是串珠沒了線一樣,掉了下來,側臉扭過頭去,不再說話。
吳靖州轉身就出了門,把門從外麵帶上。
屋中一片寂靜,丁宇緩緩地站了起來。
一伸手,給吳嬈擦了擦眼淚,“委屈你了,讓我占了便宜,還不敢說出去,你媽肯定是猜到什麼了,要不然,你哥也不敢自稱我的大舅哥。”
吳嬈一直在無聲哭泣著,丁宇攬住她的軟腰,用下巴蹭著她的額頭,“怎麼,生我氣了?”
吳嬈拿手摸了把臉,抬頭仰望著丁宇:“你這麼相信我?不懷疑我?”
“相信啊,你能騙走我什麼?騙了,我的真心沒有了,不騙,我的真心還在。至於錢財,時間久了,是你贏得的,時間短了,我還不在乎那點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