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宇變身“國王”和林美琪二人來了個cospy“大戰”,從客廳延續到臥室。後冠、令牌最後被撇到了紅色地毯上,成了丁宇攻占山頭的墊腳石。 大清早,林美琪的電話響了,她扭動著身子,抓起電話,閉著眼睛把電話接了起來。 旋即,她騰地坐了起來,“媽咪呀,昨晚太晚了,我就被主辦方安排住在酒店了。我不是和你說了嗎?” 昨天,兩個人太過投入,丁宇也累的爬不起來,他扭頭睡眼惺忪地看著林美琪被眼影抹成的熊貓眼,不禁無聲抽笑著。 正在鬱悶的林美琪,一扔長腿,踹了丁宇屁股一個白腳丫。 她又用珠江話嘰裡咕嚕地說了幾句之後把電話掛斷了,她起身對丁宇說到:“我媽咪非要我中午去灣仔碼頭那邊吃酒席!” 丁宇也跟著坐了起來,“哦,是慶祝我的琪琪封後嘛?” 林美琪點了點頭,“嗯,家裡親戚一大堆,等著我去呢,我去洗個澡,你再睡會兒吧。” 丁宇看了看時間,他決定下午就飛回去了,也起身圍著林美琪轉,偶爾來個親吻、“摸頭殺”之類的小動作,二人甚是甜膩,小彆勝新婚嘛。 林美琪收拾利落,用大紙袋裝上香江小姐的後冠和令牌、綬帶,這些都是她媽媽要她帶到酒店展示的。 這次是丁宇開車,林美琪坐在副駕駛,廖本卿坐在後排。 林美琪對廖本卿熱情地打著招呼,她看出丁宇對他當親兄一般看待,也知道他是丁宇的貼身保鏢,自然對他親近了幾分。 到了灣仔路鴻福大酒店,丁宇把車停穩,丁宇和林美琪來了個貼麵吻彆。 這時,廖本卿卻在後座上咳嗽了一聲,丁宇對著副駕駛,在窗外看到一張憤怒的臉正貼在車窗上,往裡麵望著。 香江是法定禁止汽車玻璃貼膜的,一來可以防止車內犯罪,二來可以有助於後車觀察前車前方的情況。 內陸私家車就不存在這方麵的問題,有人恨不得把車貼成一個小黑屋在裡麵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不過,一旦車內來個挾持人質之類的,施暴者也能想乾什麼就乾什麼了! 各有利弊吧! 丁宇和林美琪的曖昧就被窗外那個人看得一清二楚。 林美琪回頭一看,被嚇了一跳:“媽咪呀,你乾什麼呀!” 丁宇等著林美琪下車,他靜觀其變。 林美琪的媽媽說到:“你個死丫頭,昨晚是不是和這個男人在一起?” 丁宇確認是林美琪的媽媽,也就下了車,禮貌地走過去,小聲說到:“阿姨你好,咱們進去說吧!” 林美琪現在大小也是新晉香江小姐,在大街上吵嚷,的確不體麵。 林美琪的媽媽名叫徐秀鄂,她一聽丁宇的口音,吃驚地打量了丁宇一眼,哼了一聲:“跟我來!” 丁宇和林美琪在後麵擠眉弄眼地溝通著,丁宇抓起她的小手握了握,意思是:放心,小事情。 七拐八繞的,三人進了一個二樓的一個大包間,裡麵是放了三張大圓桌,桌前坐著幾個人,一個個染著黃毛,吊兒郎當地翹著二郎腿吸著煙。 徐秀鄂一進屋,換了一張臉,對著那幾個黃毛陪笑道:“各位老大辛苦了啊,我給小女辦酒席,你們怎麼消息這麼靈通啊!我女兒很厲害的,新晉的香江小姐啊,你們看看明天再來好不好?” 其中一個長得一臉橫絲肉的男子嘿嘿一笑,“鄂姐啊,你女兒這麼漂亮啊!好吧,我們也不怕賴賬,二十萬賭債你不還,你女兒可就。。。” “小心我們去無線台門口潑油漆呀!”,另一個長得乾瘦的男子也站起來接口道。 丁宇看著林美琪的媽媽,心想,真是一物降一物,林美琪就是聽媽媽的話,可憐了他的女朋友了,有這麼個爛賭的媽。 臨走時,一個不知死活的黃毛還一個勁兒地打量著林美琪。 “昨晚我看電視了,這妞彆看個子不是很高,可是她的腿長著呢,白白的,哈哈哈。”,一聲聲淫笑跟著附和著。 丁宇聽不太懂,但是看林美琪氣得煞白的小臉,加上之前的一知半解的信息,他反應過來了! 黃毛經過他身邊時,他一腳把黃毛絆了個趔趄。 隨後,對著黃毛一通暴打。 拳頭揍臉上跟不要錢似的,一個接一個。 旁邊剛走過去的兩個人馬上回身來對付丁宇,丁宇炒起凳子就給扔他們身上了。 “再特麼嘴欠,就彆要臉了!”,丁宇踢了兩腳,那個黃毛已經疼得快昏過去了。 旁邊的黃毛拿著大哥大打電話開始搖人。 沒到兩分鐘,四個人都被丁宇打趴下了。 嚇得花容失色的林美琪跑過來握著丁宇的拳頭說到,“疼不疼?” 地下躺著那四個要賭債的一聽,死的心都有了。 哪來的撲街,也太能打了,還特麼疼不疼,我們都要疼死了啊! 林美琪的媽媽一副患得患失的樣子,從驚愕中緩過來,她理直氣壯地對丁宇說“你把人打壞了你負責哦,我可沒有醫藥費賠他們!” 丁宇為了維護林美琪形象,隻是點點頭,沒有和徐秀鄂計較什麼。 不一會兒,樓下吵吵鬨鬨地呼啦啦上來十幾個人,剛把丁宇圍住,其中兩個人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丁,丁先生!我們有眼不識泰山!” 丁宇和林美琪也認出來了,他倆在酒吧碰到的綠毛和光頭仔,曾經都是遊金彪的手下。 綠毛和光頭仔把四個人拉起來,帶著一群人後退著往回倒著走。 倒了幾步,倒不動了,一幫人堆一塊兒了。 綠毛不耐煩道:“你們特麼瞎啊?丁先生不跟你們計較,還不趕快走?” 綠毛的一個小弟哭喪著臉說到:“老大,後麵有人堵著樓梯口,我們下不去了。” 丁宇隔著人群,看著廖本卿用手推著兩個人的後背往前走。 隻聽得鞋子和地板的摩擦聲響起,十幾個人又被廖本卿一個人重新推回大包間裡。 “想走啊!先把事情說清楚!”,廖本卿嗷地一嗓子,把這幫人嚇得一哆嗦。 主要是十幾個人的力道竟然沒弄過這個高壯的漢子。 廖本卿本來坐在車裡,剛剛看有人手裡拿著棍棒衝進鴻福大酒店,怕出事情就跟了過來。 綠毛弄明白事情緣由之後,馬上表態,徐秀鄂的賭債不要了。 開什麼玩笑,上次給丁宇和林美琪下迷藥的南哥在奧門被抓到,一條腿被打殘了。 綠毛可是不敢得罪丁宇了,這大哥太猛! 再說,看這架勢,不給丁宇點好處,他身邊的大漢能把哥幾個像掰柴火棍兒一樣,都撅折了! 丁宇揮揮手,廖本卿一推身前一名黃毛的腦袋,說到:“滾!” 那個黃毛打著滾,滾下半個樓梯,站起來就跑了! 眾人抬腳跟著下樓,臨走時,綠毛說到:“等會就把欠條拿過來!” 按理說,丁宇的威勢已經夠了吧,奈何徐秀鄂有神一般的腦回路。 她趾高氣昂地對丁宇說到:“彆以為幫我消了賭債,我就會同意你們在一起。” 林美琪拉著徐秀鄂的胳膊,不好意思地喊到:“媽,彆再說了,等會親戚都來了!” 徐秀鄂瞪著眼說到:“怕什麼,我女兒要成大明星了,想要和她好,先過我這關。你還是個內陸的,能有多少錢?沒有五千萬彩禮,我女兒誰也不會嫁!” 林美琪拉著丁宇說到:“對不起啊,你先回去吧,我再給你打電話。” 丁宇沒說話,他終於知道林美琪為什麼後來會陷入“隻愛錢”的境地。 因為她的原生家庭,因為她有這麼個賣閨女的媽,因為她的“愚孝”。 百善孝為先,丁宇一時間也犯難了,他突然摟住林美琪,“彆的不要多想,我很好!不會在意任何事!” 徐秀鄂瞪著眼睛說到:“鬆手啊!我報警了啊!” 丁宇回頭走了,這個世界很奇怪! 人的一生注定會有一樣堅持的東西,或是一世情緣,許是在還上輩子的孽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