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了下來,下來幾個彪形大漢,丁宇倒是沒當回事,後來這些人都被抓了進去,沒有一個有種的,警察抓他們一點勁兒都沒費,身上有功夫,背著人命的會束手就擒嘛?跑的越遠,對老板越有利,所以,分跟誰比,跟廖本卿他們比起來,這幫人也隻能算是花架子。
何天玉果然是丁宇印象中那副打扮,穿著唐裝,頭發花白,長長地披散到肩膀頭。
丁宇老遠喊到:把雙手舉過頭頂,車子熄火,所有人都跟著我們走。
何天玉倒也光棍,“按照他說的做。”
一共來了十幾個人,還沒給少爺打群架人來的多,可能他們也知道,自己的斤兩,人來多了也白費。
何天玉了解情況的時候也是憂心忡忡,真有什麼天地會的?
如果武力值恐怖,手中又有人質,他們這些人也保護不了他兒子的周全,隻好照做。
兩夥人走了大概四五百米,在一片玉米地前麵停了下來,月光下大家看對方的臉都模模糊糊的。
丁宇示意何天玉單獨和他往西邊繼續走,何天玉也沒猶豫,跟著就走了。
保鏢們想要提醒,他沒乾,跟著丁宇就走。
“我聽說你是白江首富。”
“我不是,犬子無知,這位英雄多擔待。”
“想跟你做筆生意,你兒子可以還你了。”
何厚陽被李漁陽推回了他們的隊伍裡,何天玉見狀點點頭,“我也算是個地頭蛇,閣下是花河哪位,我看看你是哪位?”
丁宇把口罩摘了,“你可能不認識我。我自我介紹一下。。。”
“華夏首富!丁宇?”
呃。。。,何天玉還真不是棒槌,居然認得他?丁宇一愣,說到:“哦,你說的,我可沒說。”
何天玉一笑,“哎呀,我那兒子真是有眼無珠啊,是,我說的,閣下見笑了!”
丁宇從褲兜裡掏出一張紙,那是他剛剛在路上副駕駛寫的,遞給何天玉說到:“我的朋友想和你做筆買賣,你幫著弄弄,在華夏交貨,我可不想他落下個走私的名聲。”
何天玉眼神一變,竟然有人知道他的賺錢之道?
他犯事之前,一直用開飯店等經營方式來做掩護,警察剛開始是不知道的,隻是因為手下在花河打死了個人,這才讓他受了牽連,被定義成了黑澀會。
“你不做也可以,你在白江界河那邊準備了幾十個潛水的水客運東西躲避邊防檢查,這我可幫你隱瞞不了了。”
“你真的是丁宇?”,何天玉心下更加驚訝了,殊不知,一年後,這是眾人皆知的秘密,報紙上寫的明明白白的。
他震驚之餘,看了眼丁宇遞過來的白紙,心下又是一驚,他知道的很多啊,怎麼知道他能弄到琥珀和銅?
丁宇好像是猜到他心裡麵似的,“你彆管我怎麼知道的,我也不想揭發你什麼,我朋友想買這些東西,你按照進口的價格給我就行。”
“蜥蜴、青蛙。。。,這種琥珀少見啊。”,何天玉接著月光貼近眼前看了好幾遍之後,無奈地說到。
“到西博利亞大森林裡找找,我想你至少見過其中之一!”
何天玉哪敢小覷,他的錢跟丁宇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何天玉點點頭,“好吧,我答應你,你。。。。。你的朋友什麼時候要貨。”
“到時候他會聯係你,彆弄假的。”
何天玉見兒子低著頭回去了,也算放心了,他弄得這麼隱蔽還是有人發現,看來這些事情丁宇了解得很詳細。
“好吧,清單上的購置齊全了,我就來找你。”
“彆找我,給這個電話號碼打電話。”
丁宇不想被人發現他和何天玉有關聯,到時候就看何天玉的表現了,否則第一時間送他進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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