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末,丁宇乘私人飛機經過中東轉到法國。
他要在這裡報道了,巴黎師範學院的申請書下來了,丁宇原本選擇的幾個專業都沒有給丁宇審批。
給出的理由也很搞笑,他們怕丁宇這個華夏富豪的錢太多,動搖了他們的教學秩序和選材標準。
丁宇之前的學科成績,他的法語又不過關,能選的專業也就受限。
他不會去選擇學習語言,這個時候,丁宇認識的柴爾·帕瓦爾起到了作用,他對院係的其他教授說:“丁的思維很開闊,有著自己獨特的哲學,他會是一個好學生。”
丁宇心想他還是逃不過哲學範疇的學習範圍,美學是哲學的一個分支,是一門與人的審美觀點有關聯的學科。
這裡需要感性的一門學科,倒不是需要理性思考,丁宇這個時候,把學習當做大腦放鬆的機會。
想要感知這個世界,於市井中、學堂裡都會了解到,重生也得學習啊,特彆是商界的風雲變幻,丁宇要奇招製勝,思考是必要的。
丁宇再見到帕瓦爾很高興,他從華夏帶來了一個折扇,上好竹子質地,韌性十足的白色扇麵上畫著是唐寅的《海棠壽石》,當然這不是真跡,卻是國內一個高手畫家的仿照畫作。
帕瓦爾打開扇麵,對丁宇的介紹很感興趣,拿著扇子扇了扇麵頰,笑著說到:“涼快,扇子更漂亮,謝謝。”
古代拿扇子是有講究的,所謂文胸武肚僧道領,書口役袖媒婆肩。
像帕瓦爾身為教授,也算是個文人,最不濟也是個秀才以上的水平吧,他拿扇子得扇著胸口。
廖本卿硬功聊得,算上一屆武人,若是古代,這扇子是要離著身體半米,扇肚皮的。
丁宇給他講了華夏的古時候的講究,他也很感興趣,拉著丁宇聊了半天,丁宇辦完了入學手續,就在學校得到了一間宿舍。
宿舍裡人比較少,隻有一個人,個子高高的,黑色頭發,隻不過鼻子突出其,眼窩深陷,藍色的眼珠告訴丁宇,他是一個法國人。
他的名字叫朗格,是美學的大學三年級學生,他今天剛剛放暑假歸來,見到丁宇很熱情地和他握了握手。
丁宇很意外,朗格顯得很成熟,一點不像是一個學生,反倒像是兩個來開會的人被安排到同一房間的感覺。
兩個人用英語交流了一會兒,丁宇在歐洲的知名度沒有華夏和米國大,朗格還真不認識丁宇。
不僅是他,甚至在校園內,也沒有人對丁宇做過多的關注,這讓丁宇很舒服。
萬眾矚目的感覺當然好,但是一點空間沒有,那就糟糕了,這也是丁宇念到一半,跑到法國來的原因。
丁宇之後便是在寢室內收拾東西,床鋪,至於忙不忙,他暫時管不了,其他的產業都在發展中,丁宇隻能遠程遙控。
這個時候,廖本卿已經不能長時間在學校內逗留了,他和李漁陽以勞務輸出的方式,來到了古裡克集團。
因此,愛麗斯也知道丁宇的行程,丁宇收拾得差不多了,她就來了。
愛麗斯一頭金絲長發,高高的個子,穿著保守,卻無法掩飾的魔鬼身材,頓時讓這間十幾平方的小宿舍裡增添了一抹光彩。
朗格正在看書,看見愛麗斯進來,驚訝地站了起來,明顯要比見到丁宇的時候緊張了許多,有些激動地說到:“愛麗斯。。。”
丁宇一愣,“你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