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展結束了,那幾個島國人沒有再來,想必是被梅易鴻施展的手段弄出了內傷之類的。
丁宇選擇了另外一家酒店居住,他沒走,因為丁宇還沒得到他想要的信息,隕石。
有錢能使鬼推磨,丁宇從法國、德國、意大利分彆找了三幫人,就盯著這幫島國人。
他們調查出來,以森島為首的這八個島國人是車展前一天入境德國的,在機場的監控錄像裡發現,他們跟蹤了丁宇。
實際上,他們就住在丁宇的那家酒店,卻裝作是來拜訪丁宇的樣子。
這兩天,他們就要走了,能讓他們離開嗎?
他們離開酒店的路上,被丁宇找的這幾夥人給堵在了機場高速路,然後就把他們帶到了附近的一個鎮子裡。
丁宇站在一個空曠的舊廠房裡麵,對著進來的八個島國人微笑著,仿佛看到了可以盤在手裡的核桃一般。
森島臉色蒼白,他已經向上級彙報了,本以為這次行動不成,回去在從長計議,沒想到丁宇根本不是想象中那樣好揉捏的,這次他們主動找上門來了。
“說吧,隕石在哪,回答對了,價錢我可以考慮。我要先見到隕石。”,丁宇用英語說到。
“你想做什麼?要是想要交易,就去島國吧。否則,我們不再相信你了。”,森島咬著牙說到,全然沒有幾日前的紈絝勁。
“這裡治安不錯,但是他們從哪個國家來的,我不知道,你們不是會忍術嘛?等會讓他們拿衝鋒槍突突幾下,看看你們的技術。”,丁宇說完,看了一眼上層的走廊上出現了端著衝鋒槍的十幾個打手。
“你!你這是犯法的!”
森島氣得走了過來,可是還沒靠近丁宇,就被丁宇措不及防地伸腳踹在了肚子上,拖著地上塵土滑行了三四米,他的身體才停下。
其他七個人立刻用了過來,卻被上方打手們拉開保險、拉機槍上膛的聲音給鎮住了。
再會忍術也得需要條件啊,他們想要扔煙霧炸丸逃跑,卻沒有把握比上麵的槍手們的子彈快。
廖本卿和李漁陽憋著被他們算計的怒火,在丁宇的示意下,上來幾下子就把其他幾個島國人給打趴下了。
梅易鴻則用英語對剛剛爬起來的森島說到:“彆反抗,這樣能會減少受罪的幾率。”
森島剛想反駁,卻被梅易鴻拿著烏金木劍敲在他腦袋上,嘴裡嘰裡咕嚕地念了一句。
森島也會道術,頓時嚇得不敢說話,他滿臉都是冷汗,戰戰兢兢地問到:“烏金木劍?”
梅易鴻看了看手中的木劍,“識貨啊!”
森島頓時蔫了下去,“我師父是華夏的道長,他告訴過我,會使用烏金木劍的大師不要招惹。。。”
丁宇沒想到水奉的家夥還有點淵源,便問到:“你師父是誰呀?你們到這裡來到底要做什麼,這下可以說了吧?”
森島耷拉著腦袋,說到:“我師父是五邰山裡一個小道觀的觀主,他常年不在道觀,七年前我們學藝結束後就分開了,他讓我們叫他玉昂道長,其他的一無所有。”
丁宇仔細想了想,他調查過五邰山的那家道觀,竟然和森島說的不是一家?
原來,森島在一個月前接到了一封信,信上有玉昂道長的印鑒。
玉昂道長告訴他們,去歐洲找丁宇,然後告訴丁宇,他手上有一塊隕石,是丁宇所需要的,條件就是:丁宇要拿錢來換。
“這麼簡單的交易,讓你們搞砸了?事情沒這麼簡單吧。”,丁宇接過烏金木劍,嘴裡說了一句“急急如律令,臨、靜、惱,清!”
森島的胳膊被烏金木劍輕輕拍了一下,他邊如殺豬一般嚎叫起來,隻見他的胳膊立時腫脹了起來,如碗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