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宇在花河市呆的第三天,二舅一家來了。
其實,他們一家四口幾個月前到花河來過,丁宇當時不在華夏,人在國外,電話卡都換了,他們自然找不到丁宇了。
這個時候,通信公司的漫遊費用,諸如丁宇這種任性的土豪也不一定能打得起國際漫遊電話。出國的人們要是算不明白,一來一回機票錢都不一定有電話費貴。
二舅一進門,哇地一聲就哭了,於強氣呼呼的,可是看到丁宇已經沒有了當初想要挑戰丁宇的勇氣,甚至質疑也不太敢,一是打不過丁宇,二是,丁宇的氣場已經形成,不怒自威,於強看著他還真的有點犯怵。
丁宇一頭霧水,看著二舅媽一反常態沒有留著標誌性的疙瘩發髻,而是帶著個白帽子,臉色蠟黃,人也瘦了一大圈。
“怎麼了?二舅媽怎麼了?來坐下說。”,丁宇指著客廳的沙發說到。
雖然丁宇一直不怎麼待見二舅一家,但是自從於強在東遼算是靠雙手致富,沒有了那麼多彎彎繞,總來煩他之後,丁宇倒是對他們一家的印象改觀了不少。
沒想到,重生回來,二舅家沒占到他家的便宜,回去之後倒是因禍得福,發了家了。
自從二舅家的大哥於強搞起了農副產品出口生意,他們家的生活在東遼那邊也算是富豪一般的存在。
於強雖然暗地裡埋怨丁宇把朱烈山給挖走了,但是他也知道,丁宇的雨絲農業就是他帶著玩的,但是他的產業即便是很賺錢但是相對於雨絲農業也是芝麻對比於西瓜一般的存在。
不過,借著丁宇表哥的名頭,他們家接觸對外貿易商戶,辦起業務來簡單的多,都知道丁宇是個狠角色,於強的產品也算是不錯,於強的產業也算是越做越大,一年收入了幾百萬,現在是不成問題了。
二舅看家裡日子富裕了,便想著能和丁宇再拉拉關係,過去想著丁家那點財產,現在回頭看來,都覺得那都是很幼稚的事情。
說他人窮誌短也好,鼠目寸光也罷,二舅和二舅媽晚上睡不著覺,琢磨了半天,這個外甥他還得聯係。
一來,於強現在也就隻能靠丁宇的餘蔭賺大錢,於強本身的人脈和水平能守住現在的產業就不錯了。
二來,和丁宇搞好關係,以他的名聲和賺錢水平,他們家的錢才能生錢,家裡的生活才能越過越滋潤不是。
丁宇他二舅歎了一口氣,眼眶裡含著淚,對丁宇述說緣由。
這一年來,二舅家裡的日子好了,可是丁宇的二舅媽的身體突然差了起來,去縣裡的醫院看了看,當時縣裡的醫療儀器水平有限,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那年代,在北方農村有那麼一小撮人,身體不舒服就吃個去疼片,一塊錢買一大聯,連吃個幾天,也就挺過去了。
二舅媽以前苦日子過慣了,這種不良習慣也養成了,回家吃了兩個月去疼片,感覺身上有勁兒了,就沒當回事。
可是,沒過幾天,她突然暈倒了,丁宇二舅和大哥於強正好要到花河來找丁宇,便到花河市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做了個檢查。
結果一查,二舅媽得了乳腺癌。
二舅媽在花河市開始治療,手術之後,病理報告出來,二舅和於強傻眼了。
於強聽醫生說,大概了解到:三陰型乳腺癌,就是癌細胞裡多是陰性,也就是減號的癌細胞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