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河市方麵剛剛給丁宇撐腰,給花河市盈丹生醫療機構下了停業整頓通知,而且事情進展的很隱秘,當地宣傳部門給各大媒體下了令,不要報道。
丁宇覺著他手中的證據不夠充分,這麼草草地爆出盈丹生“忽悠”患者的新聞,隻能會被人們當做個案處理。
回到家裡,丁宇給馬斯科打電話,讓他幫忙給二舅媽尋找一個合適的醫生,隨後張曉雅給他發去了電子郵件,另外附上了英文版的病例,。
這個時候,華夏的醫療水平一般,丁宇覺得快速解決的方法就是出國。
既然二舅媽的病情不容樂觀,那隻能試試了。
二舅一家對丁宇自然是感激之極,一個勁兒地感謝丁宇。
丁宇暗自歎了口氣,心想:就當積德了,人的仇恨和報複是分環境的,這個時候,二舅至少還是母親這邊的至親,重生回來之後,這也是算是熟人。
再說,上天已經懲罰了他們了,丁宇記得二舅媽之前身體好好的,雖然不怎麼聯係,可也沒聽說她生過什麼大病。
下午,劉春美來了,是丁宇早上緊急把她從北燕叫回來的。
劉春美的羊癲瘋已經不犯病了,這和她生活的環境以及長期服用湯藥調和有關。
在北燕,她和姐姐劉春紅的公關公司業務進展的紅紅火火,可以說掌握了大量的“黑料”,有一些貪腐官員的,也有商業名流、娛樂明星的。
這種事情是見不得光的,行事必須小心。
因此,她和丁宇的見麵也極其隱秘,竟是在一家女子美容會所裡。
這家女子美容會所是何慧英開的,丁宇打電話讓何蘊準備打開後門接他,他走入後門的時候,何蘊的臉都紅了。
記得姑媽何慧英說過的呀,做美容院生意的事情,還是暫時低調一點,整個鬥兵行者集團裡就他們兩個人知道的。
何慧英此時還在東亥為留守兒童計劃招聘青訓教練,她這次拚了命地考察每一個教練的人品、業務水平,當然業務水平是在西班牙教練團隊的指導下進行的,她生怕丁宇下次再來視察的時候出什麼亂子。
當她聽何蘊說丁宇要去美容會所的時候,冷汗冒下來了。。。
老板這麼忙,天天在法國玩遊學,卻沒有忘記關注她一個小小部門的負責人。
她馬上告訴何蘊,有什麼說什麼,彆隱瞞。
何慧英的薪水是很高的,開個美容院也算正常,丁宇沒在何慧英上班時間堵到她,她就謝天謝地了,還敢隱瞞什麼呀。
劉春美光著身體上了美容院的床,身體被按摩一番,身上裹了條白色的毛巾,再蓋上一層毛巾被,丁宇就進來了。。。
丁宇也覺得氣氛怪尷尬的,畢竟劉春美光身子的模樣他是見過的,現在為他效力,又來了這麼個場所,隱蔽倒是隱蔽了,就是有點老板要挾女下屬做壞事的感覺。
何蘊要不是知道丁宇的紅顏知己頗多,也肯定會這麼想的,她把服務人員遣散之後,也把VIP室的門關上了。
劉春美嘻嘻一笑,坐了起來,白花花的大腿露了出來,僅有的毛巾像是超短裙一般遮住了旖旎的春光。
“呃,劉總,彆誤會,這裡都是女客人,來這裡隱蔽一些。”,丁宇一笑,坐到了旁邊一張美容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