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替她道歉?你是不是被綠了!”
“懂點事!不要動不動就粘著女朋友!人家說不定忙著陪彆的男生呢!”
“等等,我好像發現了盲點,他說的有人道歉,在忙,稍後再撥……這話是不是有點熟悉?”
“該不會是……sorry,thenuberyoudialedisby……”
“抱歉,您撥打的電話正忙,請稍後再試!天呐!這是、這是……姐妹們我該告訴他真相嗎!”
“救命,我開始憐惜他了,戀愛腦是什麼精神疾病嗎?怎麼感覺影響智商了?”
一條條評論翻下來,沒有一條是祝福他的,也沒有一條是給他出主意的。
希瓦納斯對人類互聯網失望了。
沒有用,根本沒有任何幫助。
這些嘲諷他的人一定過得很不如意吧,用這樣悲觀的想法揣測彆人的愛情。
真可悲。
希瓦納斯最後留下了一句「她和彆人不一樣,你們不了解她。」
隨即準備關掉帖子。
卻忽然眼尖看到某條評論。
回複在“上樓和朋友獨處九十分鐘”唐念和沙利葉都做了什麼。
一股強烈的憤怒如澆灌滿汽油的焰火,迅速急燎著地湧攀上希瓦納斯的神經,攀著理智肆意地蔓延叫囂。
他從沒料想過,在網上發求助帖,會讓唐念無形中被人這樣侮辱。
即便網絡背後打下這段文字的人甚至根本都不知道唐念是誰,也不在乎他帖子裡的女朋友是誰。
他隻是單純地散發著惡意,讓醜陋的語言通過網絡噴灑出來。
哢嗒哢嗒——
互聯網公司裡,許多人坐在間隔工位上對著屏幕碼鍵盤,劈裡啪啦的敲擊聲連成一片。
有人忙碌著處理大量的工作任務,開發新產品優化現有策略的同時,還有人假借忙碌狀態摸魚。
隻要百分之三十的人工作,那公司就能正常運營下去。
於是摸魚的人中除了住網上的衝浪人,偶爾夾雜著一兩個對生活不如意,無處發泄,隻能惡意在網上宣泄扭曲內心的人。
一個男人剛打完字,肆無忌憚地在網上造低俗的謠言。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這樣做了,在男人的帖子下回複比較少,他更喜歡在美女主播下,或者紅極一時的明星下散發惡臭。
忽然覺得身上有點冷。
十一月了,還開了冷氣嗎?
他不悅地抬起頭,倏然對上一雙深淵般冷寂翠綠的眼眸。
“跪下。”
冰冷的聲音響起。
男人一怔,下一秒連人帶椅子猛地倒扣在地,整個人撞擊在冰冷的地板上,膝蓋骨發出破裂的悶響。
尖銳的慘叫聲迅速劃破辦公室上空,引得無數正在電腦前麻木工作的打工人紛紛側目。
“救命!保安!這是什麼東西!”
男人跪在地上,疼痛到麵容扭曲抽搐,驚恐地瞪著眼睛對著桌子大喊大叫。
他拿起滾落在腳邊的水杯猛地砸向自己的電腦,水花飛濺,電腦屏閃過一串電花迅速黑掉。
身旁人終於意識到不對,撲上去攔住跪地掙紮的男人。
“他是什麼東西!”
“保安!救命!”
男人指著空氣,臉色難看至極。
彆人卻一臉驚訝,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個大喊大叫的精神疾病患者。
男人當即回過神,“你們看不見他?”
身旁的人麵露尷尬,朝後退了兩步。
甚至有人拿起手機,偷偷打了不知道什麼電話。
男人茫然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維持著一個極為詭異的姿勢。
沒有人看得見,他的桌子上,站著一個人。
不,不像人。
更像某種隻出現於臆想之中,或瀕死彌留之際才能看到的,美麗且陰冷的使者。
辦公室裡唯二的女性站起來,忽然離開了房間。
一群男同事已經喊了保安,舉起手機悄悄拍下這發瘋的一幕。
冰涼的聲線在嘈雜的辦公室中緩緩劃開。
“在這裡,把你說過的臟事做一遍。“
男人大腦過了電一樣發懵,反應過來後,直接狠狠地、不留情麵地甩翻在地,醜陋地掙紮著。
男人複刻了他用鍵盤打下的所有肮臟字眼。
並撕光了全身衣服,在走廊裡對走來視察的四十幾歲集團領導做出極其不雅的動作。
最後被警車拉走,瘋狂的模樣被打了馬塞克上傳到網上。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