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實力的演員談過戀愛也不算錯吧,況且都是當演員之前的事了,姐姐明明是被分手了,還要被議論,真是太慘了!再說了,誰說女演員有戀愛史就丟人了?都什麼時代了,大家淡定一點行不行?”
“姐姐彆傷心,下一個會更乖。我們永遠支持姐姐!”
“身體健康有問題不該被這樣惡意討論吧?沒有人希望自己生病,姐姐忍著不適刻苦拍戲不更應該被尊重嗎?而且這麼隱私的事情,又不是道德問題,不管是不是粉絲都不要再議論了。”
“姐姐的家人是不小心說出來的,都是無良媒體標題黨,這屆網友素質多高,肯定不會用這個來為難姐姐。”
“肯定是有人看不慣姐姐大紅,才拿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東西來引發輿論。姐姐彆受影響,該紅的人誰也擋不住她的光!”
“姐姐這麼好,居然有人還主動提分手,肯定是那人配不上姐姐,姐姐值得更好的!”
……
追光打在炎夏的身上,隨著她緩緩地接過獎杯,優雅地道謝,明暗似乎正在轉變。
灰暗的房間變成了閃耀的舞台,百口莫辯的網上輿論變成了一邊倒的支持,飽含怨恨的對林夢璿的質問變成了優雅的領獎感言,一切關閉的機會之門都重新打開,化成了禮花一般紛紛湧來的邀約。
一襲紅衣的炎夏站在台前,那樣奪目的光彩,仿如鮮花正當時。真叫人不敢想,這樣的紅花,也曾有被風霜塵土凋零到枯萎的時候。
冬去春來,一朝被人踩在腳下的同汙濁一起融化的雪花,也有重新回到天上,歸還了潔白姿態的一天啊。
*
“大人!大人!”有誰在呼喚?炎夏感到眼前一陣眩暈,連帶著聽覺也變得遲鈍了。
“誰?”她覺得自己還沒搞清楚情況,便就問了一個字,話音出來才意識到,這個字被她這麼一說出來,怎麼格外有威嚴似的。
“是下官啊!下官給您報喜了!”餘樞人高馬大地一拱手,臉上的喜色簡直掩藏不住。
“報喜?報什麼喜?”炎夏此時感到視線清晰了一些,她一下子就認出,這是來到了非城,是她曾經來探案的那個觀光站。
“正巧清瀾大人也在,我們也就不用再跑第二趟了!”安雋喜上眉梢。
清瀾一看自己身上,果然是穿了一身和炎夏製式差不多的官服,隻是顏色和花紋稍有差異。她尋思了片刻,說:“我記得,受洪災肆虐的影響,非城的案子並未在規定時間內探明。而且,報案人前幾日也在洪水中不知所蹤。那這喜……究竟是從何來?”
餘樞並未直接回答,而是問道:“不知二位大人是否還記得咱們在半路上遇到的那位安公子?姓安名子羽的那位。”
“自然記得。那位安公子自言來自京師,此次來此專門探訪親友,誰知路遇流寇,與家仆失散,好不容易到了非城,又逢水災。我觀他甚是文弱,若是獨自行走,定會吃上不少苦的。”炎夏回憶起從京師來此的一路,頓時覺得安公子運氣真好,竟和她們的車隊碰上了。
“對了,他後來怎麼樣了?”清瀾問。“案子的關鍵人不是失蹤就是去世,這案子基本也沒怎麼查,這幾天光忙著幫署衙賑災了,都忘了問他。我們當時隻送他到了城裡,後麵的情況如何?他的仆從找著了嗎?親友是否還在?有沒有將他好好照管?”
“他可好著呢!您二位是不知道,此刻炎夏大人的名聲都傳到京師去了!人人都在傳頌,說炎夏大人心懷百姓,即便不在自己職責內,也拚儘全力,協助賑災,而且還救安王爺於危難之間,是皇室的恩人呢!”安雋說得繪聲繪色,好像她在京師親眼目睹了似的。
“那……案子?”炎夏倒沒被這突然出現的安王爺驚住,她始終記得自己是來辦案的。
“誒呦我的大人誒!怎麼還記著那個小案子!”餘樞和安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