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構成人的不隻肉.體發膚,還有自由、意誌、尊嚴與情感。
而凡是摧毀這些的,都是殺.人,並且更加惡名昭著。
“所以城主殺了我的哥哥,阿舅殺了我。嗯......有種失去了重要東西的感覺,已經好久啦。”
“去罷。”
小小的身影與她懷抱著的狸奴開始消散。
書雲聲縱身而起,幾個起落便站在了分隔內外府的花牆上。
他根據剛才得到的消息,仔細觀察著牆麵。
奇怪的味道?
書雲聲略微靠近,見花牆上竟然分布著無數的孔洞,並不深,裡邊箭矢的寒光一閃而過。
書雲聲:“?!”
他朝外府望去,忽然明白了這座城主府為何會顯得如此奇異。
自進入這裡時,他便隱約察覺,這裡不像是一處欣賞風花雪月的州府,反而更像某種森嚴冰冷的堡壘。
因為地勢的原因,它的內府主殿被建在了最高處,整個府邸依著起伏呈現出不斷降低的趨勢。
正如那條自城主府流出,並最終與湪江彙聚的溪流一般。
書雲聲心想:既然這個機關被製造了出來,那麼它的開關在哪兒?
他順著這麵牆朝前探查,神識也鋪散開來,警惕著周圍的異常情況。
幾息後,在書雲聲看見啟動欄杆的同時,外府中忽然衝出一道人影。
那人的聲音還有些熟悉,聽他喊道:“拉下拉杆——!”
書雲聲:“?!”
“不對,等一下!”
書雲聲倏地收手,看向已然被自己拉下的拉杆。
花牆的長度極長,連同裡邊的機關也是一截接一截,拚接而成。
想來,若是要它完全發揮作用,應該是需要一隊訓練有素的人馬共同拉下拉杆才行。
箭矢帶著破空聲墜落,其中夾雜著鐘茗的叫喊。
雖然落腳略顯踉蹌,但他仍舊是毫發無傷地站在了書雲聲跟前。
隻是他身後的那群活傀顯然沒有這麼幸運,在密不透風的箭雨下儘數伏倒,絕了“生跡”。
鐘茗氣還沒喘勻稱,便開始聲淚俱下地控訴書雲聲:“你過分了啊,我跟你講,這次你真的過分了!難道看見我的屍體還能比我這個人更讓你高興嗎?!”
書雲聲:“還......”
他話說一半,便被鐘茗捂住了嘴。
多年好友一本正經,眉眼在下壓時顯現出幾分陰鬱的偏執,“微瀾,這句話可不能說。”
書雲聲:“......”
他一個肘擊打在鐘茗的肋下三寸,隻見那人瞬間破功,嗷嗷亂叫。
短暫交流後,二人看向這一地的活傀,同時語塞。
“怎麼辦?”
鐘茗問書雲聲。
書雲聲:“看他們身上是否有傀儡絲,有就抽出來,沒有就裝進彌子袋,在告知親眷後統一焚燒。”
畢竟被製成活傀的人,身體已然成為了一種新的“兵器”。
“嗯。”鐘茗在應答後才發覺不對勁,“等等,整個城主府都是活傀?那......”那到底死了多少人?
書雲聲:“內府是,外府不一定。”
鐘茗:“哦。”
書雲聲看向鐘茗的背影,忽然有些疑惑。
他都是從哪兒招惹這麼多東西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