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心疼啊。
“你心疼個什麼勁兒。”許琳被錢麗的表情逗樂了,挑起一小團子抹她臉上,樂的不行。
錢麗趕緊用手搓開,“你自己會做當然不心疼,你那一小瓶要五塊錢啊。”
錢麗比畫了一個五字,更肉疼了,不過想想效果,錢麗又覺得可以接受。
她的臉白了好多,嫩滑了好多,再使用一段時間,又能恢複城裡姑娘的風光了。
“琳琳,你說的,未來真能實現嗎?”錢麗扯回正題,心思也轉了起來。
如果最近幾年能恢複高考,她覺得自己也可以等一等。
“肯定能實現,就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而已。”
許琳拿個奶糖扔給錢麗,又拿了一個大紅薯往炕口一放,說道:“走吧。”
“嗯,你晚上就吃紅薯嗎?”
“對。”
兩人聊著天來到了院中,蘇亮的演講已經結束了,掌聲稀稀拉拉的,讓蘇亮很不滿。
許琳打眼一掃,小聲問道:“有幾個競爭隊長的?”
“杜勇,蘇亮,吳豈,周沉與招弟姐和盼弟姐,最後一個就是秦芳。”
錢麗說到秦芳時忍不住翻個白眼,覺得秦芳挺沒自知之明的,自己什麼身份沒數嗎?
一個間諜的女兒,居然還想爭隊長,想屁吃呢。
她要是秦芳,她就會夾著尾巴做人。
這時吳豈上前演講,先講自己的資曆,他也是三年老知青了,自問做的不比彆人差。
最重要的是他為人真誠,乾不出捅刀子的事。
說到捅刀子時,他推了一下眼睛,眼神斜了一眼杜勇,氣的杜勇直握拳頭。
杜勇那事做的,怎麼說呢,大家夥明麵上誇他,背地裡嘲他。
他與胡常銘好歹也是多年的朋友,又一起租房子睡一張床,還吃一個鍋裡的飯。
如果一開始杜勇能在胡常銘犯錯時批評他,盯著他改正,胡常銘也不會錯了那麼多。
若是杜勇能早早的私下跟知青們商量解決問題,胡常銘也不會落下五年勞動改造。
總之,大家都覺得杜勇做人有問題,所以杜勇的贏麵很低,哪怕他上躥下跳很積極。
周沉是個精於算計的,演講時話講的很漂亮,可比吳豈會來事多了。
就是能落到實處幾分,那就不好說了。
反正許琳不看好周沉。
參加競選隊長的人一個接一個上前演講,很快輪到了秦芳,她還沒開口呢,先咦聲一片。
好家夥,秦芳當場氣紅了眼,蘇亮這次沒有衝上前給秦芳撐腰,一直皺眉看著這場麵。
秦芳忍不住發出質問,“你們為什麼這麼對我,我做什麼了?”
“你是間諜的女兒,隻這一條,你就不配做知青院的隊長。
秦知青,你難道就沒一點自知之明嗎?”
劉盼弟忍不住發出來自靈魂的質問,“你但凡有一點自知之明,也不會站出來競選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