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吃貨為了氣節竟然抵抗住了誘惑,她這個當主人的怎麼能不支持,一定不給拖後腿添亂啊。
一邊這樣想著,鬱理一邊又進了廚房,做了一大盤油炸南瓜餅端去了大廣間,身後跟著手拿著一塊南瓜餅吃得正歡的狐狸。
有了上述事件,鬱理某天再做油豆腐時,就是趁著家裡的狐狸全出外勤的時候乾的,沒了截胡的,狐之助是很順利地被引誘過來。
吃了一塊她做的油豆腐之後,這隻政府派來的小狐狸瞬間淪陷為鬱理的勺下之臣,隻是幾天的功夫,就將一些關於本丸,以及關於審神者的一些秘辛和靈力使用技巧給她說了不少。鬱理也因此知道了不少的事,並且大開眼界。
哎呀我去,原來在她不知道的地方還有這麼多隱藏設定,這個遊戲真是牛大發了。
整半天本丸不隻是有像她這樣的正規正常的本丸,還有不正常不服管教的本丸,被統一稱作暗黑本丸啊。為什麼會變黑呢,就是因為裡麵的審神者或者刀劍男士暗墮了啊。
雖然不太明白暗墮具體是指個什麼情況,但那兩字是什麼意思她還是懂的,聽狐之助具體舉了幾個例子,鬱理可以總結一下,總之那裡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盛滿杯具的地方就是了。
至於為什麼會造成暗墮,原因那就海了去了,基本上附喪神暗墮的機率要比審神者更高,因為他們擁有人身和意識的時間尚短,並不能完全控製自己的心性,這個時候就要看他們的主人,也就是審神者是如何引導安排了。
審神者,可不是隻有明麵上的讓刀劍化形安排他們出陣殺敵的工作,如何引導附喪神們擁有健全健康的心智也是審神者的重要任務。之所以會有這麼多暗墮的本丸,都是以前戰事吃緊政府大量招人,沒把握好人員素質才造成這麼多悲劇,現在不行啦,每一個審神者的品性都要過關,最低的條件就是起碼不會虐待刀劍和歧視刀種刀派,如果在那之上能做得更好那就再好不過雲雲。
鬱理聽得是唇角直抽抽,難怪遊戲小貼士裡會專門出現要善待刀劍男士的提示,要是她在“新手審神者”時期亂搞胡來玩什麼生殺予奪,這個金手指就算在大概對她來說也廢了吧——因為不會有刀劍會喜歡虐待與漠視他們的審神者的,那解鎖人設什麼的就更彆提了。
想想狐之助給舉的那幾個暗黑本丸的慘劇例子,鬱理打了個哆嗦,沒法想象換成自己能不能乾得出那麼喪病的事,更加沒法想象自家本丸裡的大小天使哪天看見她就跟看見仇人似的喊打喊殺的樣子,隻是起了一個念頭心都會痛啊。
暗黑本丸路線不適合她,她還是繼續現在的正常線吧。
問出了這麼一堆秘辛,鬱理覺得還不如多問問狐之助關於靈力的使用技巧來著,等著吧,她會做的可不隻是單純的油豆腐,關於油豆腐的花樣可還有很多很多呢。
瞄了一眼正吃著填了雞肉餡的油豆腐正歡的狐之助,鬱理的眼中閃過一絲鋒芒,早晚用豆腐榨乾你身上的所有情報。
就在鬱理這麼盤算著的當天,出陣的部隊回來了,按照她的計算應該是十拿九穩的一次剿滅工作,身為隊長的小狐丸最後卻是中傷回來了,其他人倒是無傷歸來,這讓鬱理很是納悶了。
“你是怎麼回事?”手入室裡,鬱理坐在病床邊,一臉不高興地看著躺在那的小狐丸,“說好的保證全隊無傷歸來呢?給你兩個金盾你都一個不剩下的回來了?”
“主人大人,小狐很抱歉。”弄成這樣小狐丸自己也很沮喪,連頭上的狐耳毛發都無力地耷拉著。
“我可不想聽你說這些。”取出早就準備好的加速劄,鬱理是一點也不客氣地拍下去,瞬間之前還遍體鱗傷的太刀就被修複一新,“好了,說說理由吧,看看我能不能接受。”做完這一切,她雙手環胸,挑眉看著他。
她可不是那些十六七歲的小姑娘,裝個可憐賣個慘就哇哇叫的把之前想說什麼都給忘了。
小狐丸低著頭,雖然身體已經複原,但氣勢依舊低迷,聽到她的話卻還是很乾脆地從身後取出了一直在藏著的事物,那小心翼翼的樣子讓鬱理很是意外,待看清是什麼時,臉上更是難掩訝色。
“金盞花?”她叫出了被小狐丸捧在雙手裡的那捧小花。
乍一看,花朵有些像金色的雛菊,但再看就會發現它比雛菊要華麗得多,無論是比雛菊要纖薄寬闊些的花瓣還是外金內青的雙色雙蕊,都透著一股嬌弱而華麗的味道。這是一種會在冬末初春時綻放的小花。
“發現它們的時候,是在雪地裡。”小狐丸低低地道,“剛好和我們的本丸是相應的季節,小小的一捧從白雪裡鑽出來燦爛怒放的樣子,堅忍又惹人憐愛,讓我一下子想到了您。”
鬱理不由一僵。
“我想到了最適合的賠禮,想把它完整地帶給您,結果遇到了意料外的戰鬥……小狐,不希望它受傷,一點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