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遠修和坦白(2 / 2)

[綜]刀劍攻略 同仁坑 9148 字 8個月前

會在主人工作之餘提出為其揉肩捶背的刀雖然少,但還是有的,其中以短刀居多,所以鬱理也沒有太驚訝,笑著接受了他的好意。

工作完成了,又享受了一把近侍的按摩服務,鬱理又蹲在屋子裡開始了死宅的生活——玩電腦吃零食。這在燭台切一乾刀的眼中,是又到了他們主人製造垃圾弄亂屋子的頹廢時間,整個白天除了工作和一日三餐以外,彆的清醒時光她幾乎都在乾這個。

對此,一般鬱理一天最少要聽一次說教,哪怕沒有說教也會聽到幾聲埋怨,可是到了長穀部這裡卻是什麼聲音都沒有,她在那邊糟蹋著,長穀部過了一會兒就默默收拾掉,既不會讓她尷尬也沒有讓屋子陷入雜亂的境地。

這麼任勞任怨毫無怨言的部下,實在讓鬱理不能不震驚,仿佛看到了跟在經理人身邊與一些社長互相交談恭維時見過的那些秘書或者助理,不動聲色間就幫老板處理好一件件瑣事。

完美的近侍人選!

決定了,她要讓長穀部一直當近侍!

“主上,您之前鍛造的刀已經到時間了,現在要去召喚刀劍男士嗎?”秘書……啊不,近侍長穀部看著牆上掛著的時鐘,對鬱理發出提醒。

不說她都忘了,今天的鍛刀依舊是一半的成功率,但好歹湊足了三十振呀。

“走走走!長穀部一起。”鬱理興衝衝跑下樓,“新刀新刀三十振!”

鍛刀室。

“我是阿蘇神社的螢丸。鏘!壓軸登場!”

一個銀發碧眸的綠色軍裝短褲小正太出現在鬱理麵前。

等等,軍裝短褲小正太?

“那個……你是不是背錯本體了?”鬱理指著小正太背著的早就超過他身高的大太刀,表情糾結,不應該是短刀嗎?

銀發正太順勢轉頭看了看自己背後的本體,又轉回來:“沒有錯哦,我就是大太刀螢丸,可不能因為我現在的個子就小看我啊主人。”

“不,不是小看,隻是感覺自己的認識出現了錯誤。”想想自己本丸裡其他三把大太刀,個個人高馬大,這一把為什麼是正太模樣鬱理是感到糾結的,“算了,都不重要,我叫星宮,是這裡的審神者,螢丸,歡迎你來到這座本丸。”

正太型號的大太刀立刻露出了可愛的笑容,向她行了一個不正規的可愛軍禮:“好的主人,螢丸來報到了!”說著蹦蹦跳跳走到她身邊。

還有一把。

櫻花的幻像閃過,這次出來的是一把真·短刀。

“……嗝。我是不動行光。織田信長公最為喜愛的刀!如何,認輸了嗎~”

紫色的長發綁成高馬尾,麵前的少年手持著一罐甘酒,臉色酡紅地向鬱理自我介紹,說話時那搖搖晃晃的樣子都讓她擔心。

“認輸認輸。”她看他晃來晃去,都忍不住伸手想去扶一把,“你要不要先去睡會兒醒醒酒?”

正要上前一步,卻被長穀部攔了下來。

“主上,不用管他。”打刀的附喪神很是冷淡道,鬱理沒錯過他看向短刀時眼中閃過的輕蔑,“他還不值得您這麼費心。”

哎?這兩把刀是認識的?

短刀仍舊醉眼朦朧,眯著眼盯著長穀部看,搖晃著步伐很沒禮貌地指著他:“你……很眼熟啊,嗝!我們是不是見過?在哪裡呢……想不起來呢。”

鍛刀室內的溫度明顯下降了一些。

鬱理和螢丸麵麵相覷,從彼此的表情裡互相確定他們之間有故事。

說起來也是啊,一個刀派之間的刀互相認識,同一個主人之間的刀互相認識,那麼前主之間是仇敵的刀們自然也會認識。

這樣一想,這個本丸雖然是附喪神,刀劍男士們的聚集地,但也像一個小型社會一樣呢。

偏偏,這些刀現在全都歸她管了,鬱理忽然覺得自己責任重大。

但凡是景物,作畫者都能漫不經心將它入畫,並且這些畫用的手法和材料都各不相同,油畫,水彩,素描,鉛塗,每一種從那些畫作上就能看出畫者信手拈來的深厚功底。

可有一點卻是相通的,隻要有人過來看畫,這裡的隨便一幅都能讓觀畫者沉迷於畫中的意境,看到畫者想讓彆人感受到的情緒,或開闊心胸,或滿懷喜悅,或沉穩安寧,或提升誌氣,再不然乾脆直接挑起你的食欲。

這些輕易就能挑動人情緒的景物畫,一經推出怎麼可能會不受人追捧喜愛,彆說這些畫作線條無一不流暢精美,就是畫得讓人看不懂也照樣有人瘋一樣去買。

無論是從藝術方麵的觀賞價值還是在撫慰精神上的實用價值,星宮鬱理的作品足以讓人趨之若鶩。

和圍了牆邊堆放在了一圈的那些成品不同,畫室的最中.央孤獨地擺著一支畫架,上麵還蒙著白布,顯然,畫者並不想讓彆人看到裡麵的內容。

鬱理走進畫室,她的手裡端著準備好的調色盤,麵無表情地掀開了這塊畫布,露出了裡麵已經打好形底,正逐步上色的人像畫。

對,它是這間畫室裡目前唯一的人像畫。

這是一幅油畫,畫中描繪的是一個身著紅色禮裙的少女走在玫瑰園裡的景色,玫瑰妖豔,栗發少女的紅色長裙同樣華麗,她做出了一個向前走並回眸一笑的動作,飛揚的發絲,揮舞的手,以及微微旋起的裙擺,一切都很傳神,偏偏栗發少女線條優美的臉是空白的,五官至今隻畫了鼻子,畫師給少女虛虛點出了紅唇的輪廓,雖然隻是輪廓,也能看出那是一道美麗的弧度,除此以外再無其它。

鬱理拿起畫筆,無視了那空白的臉,專心給少女的玫瑰背景填充細節。看她的樣子,短期內並不打算給少女描繪五官。那些本就豔麗的玫瑰在她的精心描摹下,越發肆意地怒放,一眼看去,甚至有種鼻端已經嗅到花香的錯覺。

靈與不靈,神與不神,隻看那張無臉少女已然被玫瑰比下去的情形已經說明一切。

鬱理眼睛看著手裡畫著,可心思卻慢慢飄遠……

“畫功非常好,畫風也很美麗”

“畫物或畫景靈性十足,但人像畫就……”

“如果是鬱理小姐的物景畫,我願意出數十萬甚至數百萬購買,可是人物畫……”

“你畫中的人物,為什麼如此死板,簡直比石頭還不如,明明你的景物畫那麼靈性!”

“鬱理小姐還是專心畫物景吧,以您的天賦,專精此道,一定能成為富有盛名的大畫師的。”

一直動作不停的筆刷越來越慢,最終懸在畫前不再動彈,畫畫的人低著頭咬著牙,握著筆刷的手越捏越緊,最終聽見“啪哢”一聲被硬生生捏折了。

“可惡!!”

甩了畫筆,扔了調色盤,鬱理直接跑出了畫室,衝進了臥房裡重重把門關上。

隔著門都能聽見裡麵一陣咚咚亂響,持續了好一會兒之後,房門打開,換了一身白色t恤和牛仔褲的鬱理從裡麵走出來,半長不短的栗色中長發又被紮成兔子尾巴一樣的小馬尾,臉上戴著紅框眼鏡,身後還背著一個雙肩包。

她麵無表情走到玄關,拉開鞋櫃門翻出了一雙白色運動鞋往腳上一套,這下子裝備完全齊活了。

對,在東瀛,這就是禦宅族的標準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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