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你們從哪來?”
鄧輝不動聲色地問道。
他的聲音很平靜,卻透著一股冷意,像是從冰窖裡發出來的。
男人偷看了一眼女人,瑟瑟地答道:“我們是從金洲來的,想做點生意。”
鄧輝聽得差點噴血,明明是販賣人口,到了他的嘴裡卻成了“生意”。難怪他們敢吃人不吐骨頭。
“做什麼生意?”
鄧輝冷冷地問道。
男人低下頭,不再說話了。鄧輝揮舞手指,在他的身上一陣猛戳。
很快,那男人便感受到比老虎鉗還要厲害百倍的痛苦。慘叫聲撕破夜......
無論是伍德華利這樣被出賣的戰士,還是在戰場上被俘的戰俘,或是被當作戰利品從某個村子搶走的人,無論是那一種,似乎離開就等於永遠的消失。
方成一步步踏空,腳下頓時凝聚了一圈圈汨汨氣息的光圈,仿佛玄妙蓮花在腳底綻放,演化奇妙景觀,昭顯恐怖修為。
秦越緩緩握住蘇夏的手,仿佛在苦苦掙紮著什麼一般,在說出那句話之後,又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或許是因為她剛剛做手術的緣故,李漠然沒有離開,隻是一直任何年初夏抱著。
蕭然此時的狀況就像一個自言自語的瘋子,看得長老們都有些心驚,莫非他已經被打傻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