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姐,這——”
鄧輝竟然有些結巴了。
在漂亮的女人麵前,鄧輝總是有些手足無措。況且,還被要求在女老板麵前脫衣服。
這也太......那個了吧?
丁虹不動聲色地說道:“彆扭扭捏捏了。快點!”
鄧輝勉強脫下T恤衫,背後露出一道道的青瘀。丁虹用棉簽醮紅花油,在他的傷口處細心地摣。
說實話,每一次擦拭都會有疼痛感。但鄧輝覺得丁虹的動作特彆的溫柔,細膩。
彼此捱得近,鄧輝能聞到丁虹誘人的體香,帶著一股淡淡的茉莉花的味道。
大約擦拭了十幾分鐘,丁虹把鄧輝身上的傷口擦拭了一遍,連空氣中都充滿了紅花油的氣味。
丁虹一邊收拾棉簽和紅藥水,一邊吩咐道:“把衣服穿起來。”
鄧輝像個乖巧的男孩子,老老實實把衣服穿好,在沙發上坐下來。
丁虹說道:“以後出行小心點。萬一下班晚了,就在辦公室睡。千萬不要被人打悶棍了,會打死人的。”
“謝謝虹姐關心,我會注意的。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我感覺那夥人是馬大炮的人,他們是衝著會所來的。”
對於這樣的消息,丁虹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她也沒說什麼,而是從小紳包裡拿出了一包女士香煙,點燃一支煙抽了起來。
丁虹抽煙的姿勢很優雅。她用右手的食指、中指夾著香煙,在嘴唇輕輕撮了一口,然後噴出一股淡淡的青煙。
她說道:“鄧輝,乾我們這一行,有點像在刀尖上跳舞。處處都是危險。你所遇的人和事,連冰山一角都談不上。”
從丁虹的語氣裡,鄧輝知道,她對於馬大炮派人騒擾美之源會所的事情是知道的。她也知道,鄧輝做了大量的工作,並沒有把矛盾上交給她。
從丁虹辦公室出來,鄧輝便徑直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他沒坐一會,梁媚來了。
梁媚笑問:“阿輝,虹姐找你有事?”
鄧輝:“其實也沒什麼事,她主要是過問一下我的傷情。”
梁媚:“她還幫你摣了紅花油?”
鄧輝微微吃驚,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梁媚:“傻瓜,我連紅花油的氣味都聞不出來了嗎?我又沒有吃你們的醋,你緊張什麼?”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鄧輝有些慌了。自己隻不過是個小小的打工仔,像丁虹這樣的女老板,就像高山仰止一般的存在。
“好了,我逗你玩的。有事嗎?陪姐出去一趟?”
鄧輝調侃道:“去哪?該不會是讓我當你男朋友吧?”
“你想的美!”
梁媚伸手在鄧輝的肩膀上掐了一下,痛得鄧輝呲牙裂嘴,差點叫出聲來。
她連忙說道:“對不起,我掐疼你了。”
梁媚喜歡騎一輛紅色的鈴木輕騎摩托。鄧輝隨她來到停車場,她拿出一頂安全頭盔,塞到鄧輝手上,說道:“戴上它,會安全一些。”
這個時代,羊城的大街上還沒什麼汽車。自行車、摩托車比較多。鄧輝坐上梁媚的輕騎摩托後座,梁媚腳踩油門,摩托車便融入了大街的車流之中。
這是鄧輝第一次和梁媚超近距離接觸。這種前胸貼後背的感覺,讓鄧輝的荷爾蒙急速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