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久沒見。
不過,見不見的,以雙立的關係來說,並不到可以懷念感歎的程度。
江以寧微微仰起小臉,神色不變,淡淡頷首。
“好久不見,基諾會長,你也來了華國啊。”
怎麼聽都帶著點陰陽怪氣的話語,讓基諾臉色沉了一分。
理查德來華之前,因為帶著任子棟那20年的研究資料,好幾次“意外”差點就死在這群人手筆裡,對他們本來就沒什麼好感,聽到江以寧的話,當場嗤笑出聲。
“可不‘也’嗎,聽說基諾會長的左臂右膀同時出了點意外,被本國緊急召回去調查,感覺挺嚴重的,就隻能基諾會長親自上陣了啊!”
“本來同行之間應該互相幫忙,啊不過,秘書長先生好像是澳國人吧?我在澳國沒半點人脈,幫不上忙真是不好意思……哎喲瞧我這記性,秘書長先生幾天前已經卸下職務,不再是SIM的秘書長,他名字叫什麼來著?”
說完,理查德還想笑出歉意的樣子,奈何越說越爽,越說越高興,歉意的樣子是裝不了一點。
基諾和他身後幾人的臉色齊齊黑了幾分。
到底是國際組織的地方會長,被挑撥情緒也不會輕易就爆發出來。
他無視理查德的挑釁,視線強硬地集中到江以寧身上。
“是,過來接手些工作,正好聽說江氏在招聘有經驗的研究員,江正學先生的研究,我們還是很希望能見到它有投入生活的一天,所以就帶人過來看看有沒有能幫得上忙的,江小姐,你也知道,SIM和江先生淵源甚深,想來如果江先生還在,他一定也會善加利用SIM的資源。”
砰——
理查德用力拍了下桌麵,雙手一掌,人就站了起來。
不過,有人比他更快,任子棟伸手拉住他,眼神冷淡地掃了他一眼,帶著不容置啄的強硬。
理查德捏了捏拳,再三衡量,選擇閉嘴,重重地坐了回去。
任子棟這才懶散散地開口:
“基諾會長,彆逮著經驗少的孩子賣情懷,我們這兒是私人企業,隻從利益出發,不懷舊,也不賣人情,江以寧不過是我和江氏合作的橋梁而已,她在這裡,沒有話事權。”
江以寧看了他一眼,沒吱聲。
公司從成立到正式招人手,所有工作幾乎全扔給了江氏集團,她不熟業務也沒太多時間,但勉強也算是做了些事的。
任子棟當甩手掌櫃可比她溜得多。
麵對外部敵人,這些內部矛盾可以暫時放下。
倒是理查德沒忍住小聲吐槽了句:
“就他們所作所為,也好意思賣情懷?合著江先生還得對他們的抹消感恩戴德了!”
SIM對外聲稱的那一套,糊弄新人還行。
想糊弄他們這幫熟知江先生的人?做夢!
基諾似是沒聽見,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任,你還是那麼敏感,我不過是知道,江小姐是江先生的親人,才有感而發,沒有彆的意思。”
任子棟麵無表情。
“基諾會長的情商還是那麼低,既然知道我敏感,就少說些有的沒的,自討沒趣。”
理查德:“哈哈哈哈哈!”
一番交鋒,誰也沒討到好。
基諾等SIM一行人在後麵的位置坐下。
第二輪麵試開始。
甩手掌櫃任子棟接替了理查德的活兒,成為主麵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