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突然要上什麼思想指導課!一屆不如一屆,那些人費這麼大力氣考進京大,到底是為了什麼,竟然跑去做這種事!”
今天之前,謝貝貝還不知道江以寧那邊出了這種事。
“那個女人真是有大病!她聰明點就聰明點,一副她聰明,她就是人上人的模樣,把旁人當螻蟻,她學點東西就把腦子學壞了吧!她再聰明,我們過我們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江以寧聞言,不由一頓,謝貝貝後麵的吐槽就走了神沒再聽了。
謝貝貝的話讓她聯想起一個人。
裡斯·霍華德。
那個交流生的風格跟裡斯·霍華德完全不一樣,所以,之前她從來沒把這兩個人聯想,唯獨謝貝貝說的這一點,把旁人當螻蟻,這兩個人是完全一樣的。
這兩個人,有沒有關係……現在還不好說,畢竟都是人。
既然聯想到了,那查一查也沒關係吧?
那邊的人,最好交給在那邊的人去查,江以寧決定明天見到暮沉,就找他借用一下暮西。
隨後,心思再回來和謝貝貝聊天上。
聊了好一會兒,掛電話前,謝貝貝沒有忘記叮囑,讓她以後回學校的時候要小心些,說那交流生一定不會就這麼罷休。
江以寧失笑,心裡漾起一抹暖意。
最後的這句叮囑,才是謝貝貝的打電話的真正目的。
“好,我會的,謝謝。”
江以寧學業上自由,挑的兩個導師都不會對她提什麼要求,隻讓她遇到問題可以隨便找他們,對她十分放任。
自然寫論文的地點,這種小之又小的小事,更不可能乾涉。
京清杯之前,她暫時都不打算回學校了。
和那位交流生的恩怨,就留到京清杯上一並解決吧。
……
第二天早上,江以寧就跟暮沉提了借用他勢力的請求。
本以為他會二話不說,立即答應,沒想到,她把前果提了提,請求說完,又等了幾秒,這男人就靜靜地望著她,一句話不說。
和他對視了眼,江以寧才反應過來,心裡大喊不妙。
這人在賭氣,她受欺負沒第一時間跟他說呢!
頭痛,忘記算這一茬了。
江以寧想了想,主動靠過去,挽住男人的胳膊,輕聲喚道:
“阿沉。”
小姑娘聲音軟軟的,帶著撒嬌的味道。
暮沉抿著唇,鳳眸沉沉地望著她。
江以寧被她看得心虛,唇瓣張了張,故意挑著話問他,試圖轉移他注意力:
“你是不是不想借人給我?沒關——”
話還沒有說,帶著不悅的吻就壓了下來。
江以寧本來有做好防備,就是沒防備,被他摁著腦袋,重重地吻著。
“嘶……”
輕輕的痛呼從兩人的唇瓣間溢出,下一秒,親吻的力道就放輕了不少。
江以寧微微仰頭望著男人,桃花眼裡笑意清淺,眼底碎芒浮動,雙手勾住他的脖頸,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暮沉撫著她的後腦勺,廝磨片刻,有些咬牙切齒:
“寧寧是吃定我了,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