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
“當我蠢呢!那種幾十年前的老手段還想用在我身上!以寧被弄臟鞋子的那一刻,我們就預料到這是誘導以寧獨處的陰謀了!”
“不過,要說,還是以寧聰明,而且身邊都是牛人!那女保鏢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嗖’地給了以寧後備鞋子,又‘嗖’地不見了。”
齊詩筠的思路被許茵叨叨地打了岔,聽了老友的話,樂得笑了出來。
“聽說那些百年老家族,都會培養自己的特殊人才。”
許茵眨眼。
“特殊人才?怎麼個特殊法?”
清澈的眼眸顯淺可見。
齊詩筠與這樣的眼睛對視,瞬間有了想扶額的衝動。
自家這閨蜜就缺心眼。
“你沒發現那保鏢的背影跟以寧的,很像嗎?”
做了個“替身”的無聲唇語,她又繼續道:
“聞家也是個老家族,難道你就沒聽說過這些?”
暮家就很明顯,那個叫暮東的助理不是暮家人,卻是姓暮的。
暮可不是什麼大姓氏,隨便沒有關係,也能湊到一塊。
這些人,不一定是替身,但一定是家族定向培養的特殊人才。
許茵順著齊詩筠的話想了想,下一瞬猛地睜大眼睛,嘴巴張開。
齊詩筠太了解她,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想乾什麼,趕在她驚叫前,衝上去緊緊捂住她的嘴。
“彆叫!”
許茵拍了拍臉上的手,打著手勢表示自己已經冷靜下來,讓閨蜜鬆手。
等手挪開,她反手握住,臉色興奮得像打了新世界大門一般。
“哦哦!你不說,我真沒發現!對了對了,我好像叫以寧喊那女保鏢江霜姐!還真是耶!”
齊詩筠伸出食指,壓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你可彆到處亂說,以寧是信任我們,才會讓我們看見!”
許茵雙眸晶晶亮,使勁點了點頭。
對。
剛才以寧去換鞋子的時候,就沒拒絕她和詩筠的跟隨!
以寧把她倆當自己人了!
“我絕對不會往外說!”
讓人高興的歪樓結束,許茵又想起那個傳話。
“怎麼辦?”
齊詩筠想了想。
“反正以寧現在很安全,咱就不管了,等回頭酒會結束,你就跟聞少說一聲,哦對了,也得跟以寧說一聲!”
許茵也覺得這是最好辦法。
臟活累活就留給乾大事的哥哥們吧。
什麼陰謀詭計,什麼打擊報複,她一沒腦子,二沒力氣,還真做不來。
“好。”
齊詩筠挽住她,往沙發的熱鬨圈走。
“你肚子真沒事了吧?可彆硬撐,痛壞了,我可不會可憐你。”
許茵咂舌。
“你咋這麼冷血?!”
“哼!等以寧回來,我讓她幫我把脈瞧瞧,比去醫院找庸醫要好!”
齊詩筠笑。
“把什麼脈,讓以寧給你撫一小段琴,你就不痛了。”
許茵把她的調侃當真了。
“也行的!你去抱張琴回來,等以寧從5號小廳回來,就能開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