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消息？”
“可信程度有待查證。”鳳立章先說了一句，才道，“李家人說，羅斯夫人會對江以寧的另眼相看，原因是，她們是母女。”
鳳老爺子眉頭一擰，便開口否定：
“不可能！”
四九城裡大多數人對江以寧的事知道得不多，鳳家卻例外。
因著鳳素依當年追著暮沉身後，跑到深城，鬨出過不少的事兒，鳳老爺子也是有查過那女孩的。
雖然不是真正的江家人，但也出身廣城百年豪門葉家。
出生時抱錯，陰陽陽差之間被江家人收養，而葉家十多年都沒有放棄尋找，最終被接回到深城父族明家。
倒是葉家的尋人方式，當時曾讓他好奇過。
他們從各大醫院入手，搜尋了全國的醫療網。
就像篤定孩子一定會生病似的，後來細想了下，也的確會這樣，他們這做法還算合理。
跟羅斯夫人八竿子打不著。
“這消息若是牢靠，李家不可能知會我們……大概是想錯我們的力量，來調查真假。”
李家不像鳳家，能力派人到M國去查證，他們隻能依靠鳳家的人脈。
“但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新方向。”鳳立章道，“不一定是江以寧，我們可以讓M國那邊的人從羅斯夫人二十年前的過往入手。”
鳳老爺子沉默了下，輕歎。
“也行。”
“我們沒有時間了。”
西京郊的投標倒計時隻剩下不到五天，若失利……鳳家不會當場傾倒，但很快就會現出頹勢，然後雪崩將至，就是鳳家覆滅的時刻。
鳳立章神色沉了沉。
鳳家客廳裡的話題很快就著西京郊投標再次轉動起來。
……
“兩億一千萬，第一次。”
“兩億一千萬，第二次。”
“兩……3號出價兩億五千萬。”
拍賣師忽然改口，讓拍賣場上再次響起小小的一陣嘩然。
與此同時，二樓的3號貴賓室也有一點點響動。
“這……”
拍賣會安排的貴賓專屬侍者聽完女孩的要求，有些為難地看室內另一個人。
男人斜靠在沙發上，手肘壓著扶手，骨節分明的指尖撐在額角，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散漫慵懶，和難以消抹的矜貴。
似乎沒有理會這邊的意思。
侍者視線回到女孩身上，遲疑地開口：
“我們拍賣會沒有這樣的先例，我需要先谘詢一下我們會長……”
女孩淡聲問：
“開一個普通會員也不行嗎？我隻是需要一個出價資格。”
侍者解釋：
“是可以開通，但您的要求是，參加這場拍賣會，現在加急辦理手續，大概也趕不上了。”
女孩指著沙發上的男人。
“有VIP推薦也不行？”
侍者臉上維掛著笑容，內心卻尖叫：
問題是，那位不推薦啊！您沒看到他剛才瞪我了嗎！
要出價資格證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