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偷看(2 / 2)

石姣姣不甘心,眼看著又要功虧一簣,她抱著卓溫書的手,在他腋下癢癢肉上狠狠抓了幾把,先逼他放開再說。

這損招,估計也就石姣姣能想得出來,卓溫書果然手一鬆,她趕緊矮身,卻沒後退,整個貼到卓溫書的身上,讓他想掐隻能掐後脖子,反正他現在沒能把她脊椎扭斷的力度,掐不死。

“你怎麼這麼不講理……咳咳……”石姣姣咳了兩聲,後脖子果然被掐住,但是她不抬頭卓溫書就要不了她的狗命。

石姣姣不敢太用力去碰卓溫書的胸口,隻輕輕把頭埋在上麵,悶聲道,“你彆捏我脖子了,你剛才尿尿都沒洗手,都蹭我身上了……”

卓溫書臉上的表情已經扭曲,石姣姣商量道,“你先彆衝動,咱們講道理好嗎?”

等了一會,卓溫書沒再往死裡掐她,她才抬頭,調整了一個兩人都舒服一點的姿勢,靠著牆駕著卓溫書。

才靠好,卓溫書就又發飆,聲音像淬了見血封喉的劇毒,一字一句從側耳灌進來,震蕩石姣姣的鼓膜,“你、他、媽、的、找、死!”

石姣姣抬手,按在卓溫書的癢癢肉上,他臉色赤橙黃綠青藍紫,快變化出一條彩虹了,卻愣是沒敢動,他癢癢肉不能碰。

石姣姣連忙道,“你先彆急著掐死我!聽我說說!”

卓溫書紅著眼睛喘著粗氣,嗤笑,“讓我留你狗命?怕死?”

石姣姣坦蕩點頭,“怕死,”她說,“我不想死,我想和你在一起。”

卓溫書微微歪著頭,俊秀的眉目掩蓋不住他眼中濃烈的戾氣,豔紅的嘴唇露出一個淺笑,卻殺氣騰騰,像個剛剛咬死人的惡鬼。

石姣姣咽了口口水,接著道,“殺了我於事無補啊,你想想,你那五年能倒回來嗎?你遭的罪,瞎的眼,也都不可能當沒發生……”

卓溫書的笑容擴大,露出森森白牙,“所以呢?”

他像是聽到這世界最大的笑話,“因為不能抵消,於事無補,我才要弄死你泄火啊!”

石姣姣猛搖頭,“不,不對,你得留著我的命。”

“殺了我隻能解一時的氣,你不如留著我折磨啊。”石姣姣說,“我不會反抗,你讓我怎麼樣都行,我給你當牛做馬,彆趕我走,隻要你能消除怨氣。”你消除了怨氣,我才能解脫啊!

卓溫書的笑容漸漸消失,盯著石姣姣,猜測這個惡毒的女人,又在玩什麼把戲。

“真的,隻要你不恨我,給我留口氣,我什麼事都能為你做,”石姣姣舔了舔嘴唇,哄道,“再說瀉火,也不光隻有殺人一種瀉法,對吧?”

上帝作證,她這句話,真的沒有任何的其他意思。

但是卓溫書卻誤會了,他眯著眼看石姣姣,用一種極其嘲諷的語調說,“就憑你?以後少他媽的朝我跟前湊,我嫌你臟!”

石姣姣低頭看了看自己,她穿的挺乾淨的,反應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卓溫書說的“臟”是什麼意思。

她不服氣道,“我還是個雛兒呢!”

卓溫書嗤笑,“你臟的是靈魂。”

“你就知道了?”兩人用這種近乎情侶相擁的姿勢吵架,簡直像兩個幼稚園的小朋友。

石姣姣嘖了一聲,“你正眼看我了嗎,看透我了嗎?就知道我靈魂臟了?你仔細看看。”我他媽的靈魂還是你“後媽”呢,你能看出來嗎?

卓溫書也意識到這種抱著打嘴仗的行為實在太幼稚了,陰著臉,不接石姣姣的話茬了,隻是臉色越來越難看。

石姣姣見他不知道又被戳到了哪根肺管子,要炸,趕緊收了聲,清了清嗓子道,“回去躺著吧……”

卓溫書沒說話,石姣姣主動鑽進他的手臂下,駕著他朝床邊走去。

到床邊,石姣姣正矮身要繞道卓溫書的身後,好正麵扶著他先坐下,結果沒等抬起頭,後脖子被大手掐住,臉直接被按到了床上的被褥裡。

被子把她的口鼻堵的嚴嚴實實,石姣姣似乎又感覺到了窒息而死的恐懼,她回手去抓卓溫書,但是這個鴕鳥一樣的姿勢,她兩個膀子真是除了撲騰,一點用都沒有。

就在她以為自己又要狗帶的時候,卓溫書的力道突然放鬆了一點,帶著濃重威脅的聲音從她上方傳來,“通知胖子他們,不然就悶死你。”

作者有話要說:  石姣姣:瀉火不光一種瀉法(你可以打罵奴役)

卓溫書:你說的也對,上來。(眯眼)

石姣姣:啥?上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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