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搞對勁了?!啊啊啊!
石姣姣索性趴在後車座上,頭對著靠椅,腦子裡迅速的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過了一遍。
最後撈出幾個,可能觸動卓溫書的點,美滋滋的盤算著好好利用。
卓溫書抽完一顆煙,看著旁邊的石柱子,那後麵單秦還沒走,估計是怕這會兒出來,尷尬致死。
卓溫書臉上帶著淡淡的屬於勝利者的笑意,一支煙慢條斯理的抽到了頭,指尖一彈,就把煙頭彈到了柱子的旁邊。
露出一點的皮鞋迅速縮了回去,卓溫書抿著唇,繞過車頭,打開了駕駛室的車門,開著車出了停車場。
後視鏡裡麵看了一眼,石姣姣仍舊對著車座躺著,卓溫書看了好幾次,但是什麼都沒說,一路把車開回了家。
車子入庫,卓溫書走到車後麵,打開了車門,石姣姣已經美過勁兒,美的睡著了。
夢裡那個美,她的怨念值一路嗖嗖掉沒了,臨走的時候她把這和世界的所有事情,還有自己就是締造者,告訴了卓溫書,看他氣的頭頂冒青煙卻拿自己無能為力,美的鼻涕泡都要出來了……
石姣姣正啪啪打人呢,突然間感覺身體一輕。
這種感覺有點像每次開啟穿越的時候,她迷糊的睜眼,沒注意周圍的一切多麼熟悉,光看到卓溫書冷峻的下巴,夢境裡麵正是她氣卓溫書這孫子。
石姣姣自己把“夢”接上了,伸手拍了拍卓溫書的臉蛋,含糊道,“孫子唉!你做的事老子都記在小本本上了,等老子回去,寫你個不舉!”
卓溫書抱著石姣姣,盯著她還朦朧的眼睛,明顯是沒醒透,已經到了門口,卓溫書站定,沒去開門,而是驟然間鬆了手。
“哎呦——”
老樓的走廊裡麵,響起了綿長淒厲的嚎叫,整棟樓的走廊聲控,先後全部亮起來。
石姣姣結結實實的摔了個大屁蹲,手腕也杵到了,疼的齜牙咧嘴,這回夢徹底的醒了。
卓溫書居高臨下,逆著燈光看不清神色,語氣帶著一點淬著不明意味的情緒,慢悠悠的問她,“你剛才說什麼?”
石姣姣扯出個諂媚的笑,“沒有啊,我做夢了還沒清醒——你快拉我一把,我好疼啊……”
石姣姣伸出小手遞給卓溫書,卻眼看著卓溫書這個孫子,從她的身上邁過去,打開門進了屋,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把她關在了外麵。
石姣姣扶著牆爬起來,夾著腿站在門口,臉色通紅,一半臊一半氣的,一手揉自己快摔成四瓣兒的兩瓣兒,一手哐哐砸門。
沒幾下,石姣姣被扯著衣領子拎進去,屋子裡靜悄悄的,這個時間,卓溫書的媽媽已經睡了。
她被一路扯著領子拎到了浴室裡麵,卓溫書打開花灑,把她推進去,捂著她的嘴不讓她罵人。
剛打開的水不熱,石姣姣被激的哆嗦,徹底的火了。
她真的是做這任務做的煩透了!長這麼大,還沒人敢欺負她欺負成這樣子!何況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創造出來的!
怒火攻心,獠牙徹底不藏著,掙紮著和卓溫書較勁兒,每一下都不留手。
卓溫書被她啃燒雞式晃腦袋咬人,咬的齜牙咧嘴,但是舉起的手懸了好一會,也沒真的劈在石姣姣的脖子上,最後無奈雙手狠狠箍住她,把她緊緊的箍在懷裡,幾乎不能動。
又怕吵醒他媽媽,用自己的嘴,去堵她的唇。
這一次兩人誰也不打算營業,石姣姣把他當肘子啃,嘴裡很出現鐵鏽味兒,摸到花灑準備給他開瓢,但是手抬起來了,卻這時候聽到係統提示,怨念值再次下滑。
石姣姣咬牙切齒放下花灑,攀上卓溫書的肩膀,把他耳朵咬出了血,還壞道,“我給你咬個耳朵眼兒吧!”
卓溫書疼的哼出生,手捏著石姣姣的後頸皮,把她扯開,“你他媽的……”
兩人徹底濕透了,臉上身上都是水,滴滴答答順著臉朝下淌,石姣姣瞪著他凶狠再不藏著,卓溫書眯著眼看她,片刻後,他又閉上了眼睛,水滴順著他俊秀的眉眼滑落,他再度尋著石姣姣的唇,輕輕的,帶著些遲疑的貼上。
這種近乎溫情的舉動,把石姣姣驚的愣住,但是很快,這種溫柔變成了反義詞,一切變了味道,直至無法控製。
最後的最後,石姣姣把卓溫書後背上,撓的血葫蘆似的,脖子上一排滲血的牙印,當然她自己也沒好到哪去,卓溫書終於把她放下的時候,石姣姣直接堆地上了。
但和以往徹底不同的,卓溫書閉著眼,全程眉頭皺的死緊,像是痛苦,可是喉間壓也壓不住的輕哼,又矛盾的昭示著主人的難掩的愉悅。
唇破了,血腥彌漫,疼痛……又迷亂。
作者有話要說: 石姣姣:你看這個耳朵眼咬的,它又大又圓。
卓溫書:是挺好,這眼兒能套手鐲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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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文,從開始到最後,是一個完整的故事,就是兩人曆經(作者也不知道幾個世界)相愛的故事。
嘻嘻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