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玥笑著點頭,咬緊牙,嗬,照顧他們就是在背後給他們嚼舌根,想讓他們一直工作,顧不上白大家那邊的事?
不過他們應該不至於讓衛先生那麼顧忌,那就是顧忌陳彥了。
想到這蘇安玥想起了,這兩天每天她都會試著打電話,但是始終聯係不上陳彥。
沒過多久,就有人來問她和馮知雅話了。
“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白古行為不對勁的地方。”
“沒有”
“之前蘇安玥參與過那個組織的人員抓捕工作,當時有沒有什麼其他發現”
“沒有”
在一連串的沒有之後,蘇安玥在他們工作結束的時候開口:“你們可以再次查探白古在我們市以及在京市的人脈關係。”
“上一次是由陳彥來負責整個的查探工作尚且沒有查到那個幕後人的全部關係,現在要是著急審判的話,後續應該還會有很多人查不出來,現在最好是再次查探,你們應該也知道。”
那人看向蘇安玥:“這個我們也不能決定。”就不再說話了。
“什麼時候進行審判?”蘇安玥問。
“明天上午。”
蘇安玥咬牙,出去和馮知雅彙合之後對接了一下兩邊的情況,發現都是問的這些並沒什麼幫助的問題。
馮知雅咬牙:“不行,我們一定要拖延時間。我讓我家裡再找找關係。”
現在有動作比較危險,但是也不能不找,要是明早真的判的話,依照目前的證據白大家就可以判了。
現在人證是那個反水的人,物證是丟失的東西不見了,但是現在說是找到了,就在白古回去的路上經過的一條小巷,還有他屋內的那個信物,另外就是根據那個反水的人說的,在白大家他們市的家裡找到的東西。
人證物證都有,很容易判。
蘇安玥搖頭:“來不及了,之前他們不是說試著找了,但是沒有用嗎?”
“但是也不能不管了,”馮知雅急,眼眶有些紅,說著就想往外走。
蘇安玥拉住她,“走吧,我們試試最後一個辦法。”
找到這邊的剛才問他們問題的人,蘇安玥問:“現在可以讓我們見一見白古嗎?”
“不行,你們沒有申請不能見。”
蘇安玥點頭:“那就不見了,我懷疑白古害重要證人性命,我要舉報。”
馮知雅拉了拉蘇安玥的胳膊,這是在說什麼。
那人也很震驚,“話可不能亂說。”
“沒有亂說,我懷疑白古勾結文保局庫房的看守人員偷走文物,當時都被你們帶走了,但是後續不知道為什麼那個人被放走,現在失蹤了,我懷疑是被白古派人殺了,我要舉報白古,希望你們為人民服務不要枉顧人命。”
蘇安玥神色鄭重,仿佛她真的在懷疑,說的也是真事。
那人看著蘇安玥明白了她的意圖,但是這個舉動可不安全,很有可能最後不是白古做的,但是帽子扣上了。
馮知雅慌神想了想發現好像真的沒有彆的辦法,也白著臉說:“我要跟她一起舉報,你們一定要重視,不查出來,我們會繼續往上送舉報信的。”
最終一層層上報,還是成功了。
蘇安玥和馮知雅又趕緊去找了錢壯讓他看著,彆讓到時候有人真的把這個罪名安在白大家身上。
錢壯知道了這件事覺得氣也不是,誇他們也不是,真是會給他找事,不過還是打著十二分精神看著這件事,倒還真的發現有人想利用這件事栽贓,不過隻是個小魚,人逮住了,但是什麼也沒有問出來。
蘇安玥聽到的時候簡直想把衛先生揍一頓,她現在不相信這件事跟他沒關係,處處都有他的影子,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扣帽子。
之後她就和馮知雅梳理各種關係以及他們那的案件,看看還有什麼能扣到白大家身上,還能有人看著的,到時候萬一這個案子拖不住了,就去舉報下一個。
不過這些準備並沒有用上,在她說舉報後的第二天,就在大晚上的被陳彥敲了房門,對方一臉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