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朋友的確足夠仁慈,那這件事就麻煩保羅先生多費心了,”擰著吧椅轉了半個圈,李再安朝站在不遠處的洛裡茲招招手,等他過來後說道,“洛裡茲,好好招待利賽特先生,還有,記得明天一早把利賽特先生的那兩位朋友送回去。”
“好的,保羅先生。”洛裡茲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當初在如何處理兩個冰*毒販子的問題上,他首先想到的是詢問巴諾羅的意見,而現如今,他已經不會考慮巴諾羅的態度了。
利賽特倒是想跟李再安多交談一會,以便找到機會試探著跟他提一提米薩爾的事,見李再安這麼急匆匆的離開,他又將這個念頭壓了下去。暗道既然有了往來,今後自然少不了接觸,這種事情或許等到雙方混的更加熟識一些再談比較好。
沒有了李再安在場,利賽特又恢複了之前輕鬆的心態,他與洛裡茲相識已久,在這位老客戶麵前也沒什麼放不開的。
身邊的女孩再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自傲,摸摸捏捏的,雖然有時候也不滿的掙紮兩下,但這種欲拒還迎的姿態卻是更加撩人。尤其令利賽特興奮莫名的是,交談中他竟然得知這女孩還是個斯湯納普高中的學生,這所收費昂貴的私人學校同樣也是他兒子就讀的地方。
在舞廳裡廝混夠了,利賽特帶著女孩出來的時候,外麵已然是繁星滿天。利賽特的家離這裡不是很遠,僅隔三個街區,不過今晚他可不打算回家裡去,他要找一個隱秘的地方,與身邊的女孩好好的瘋狂一晚。
一有了這個念頭,心裡的騷動就愈發顯得不可自控,摟著女孩親親摸摸的上了車,連車子都沒顧得上發動,利賽特便將鬆開褲帶,推著女孩趴在座椅上癲狂了一回。
年輕的身體充滿了青春的誘惑,年齡上的差距更是在精神上造成一種差亂的快感,利賽特亢奮的像是找回了年輕的感覺,卻沒有發現車外不遠處就有兩雙眼睛藏在暗影裡窺伺著他。
枯等了幾個小時,快餐店買回來的漢堡早就僵了,硬邦邦的,吃起來像是啃一塊被蟲蛀空的爛木頭,沒滋沒味的。
雷子啃了兩口,也沒水喝,嘴裡乾似火燎的,呸呸幾口,又將嚼成碎末的麵包渣吐了出來。
“艸,如今爺們好歹也是個有錢人了,還得他娘的吃這狗糧都不如的玩意,”乾漢堡扔在一邊,雷子嘀嘀咕咕的說道。
啞巴歪戴了一頂棒球帽,斜著身子坐在他旁邊,通過舉著的夜視鏡窺探對麵車裡的動靜,也沒聽見雷子嘟囔的什麼,就自個在那兒咯咯咯的壞笑。
“我想花臉了,”雷子嘀咕了一會兒,覺得沒趣,雙手抱在腦後,背靠進駕駛座的座椅裡,幽幽的歎息一聲,說道,“想她做的皮蛋瘦肉粥還有韭菜花煎蛋餅......”
語氣頓了兩秒鐘,沒聽到啞巴的動靜,他又說道:“哎,啞巴,你說花臉是不是對安子有什麼想法啊?我怎麼總覺得她看安子時的眼神不太對勁呢。”
這回啞巴終於放下了夜視鏡,他推了雷子一把,兩隻手一通比劃,那意思是讓雷子彆瞎操心,這種感情的事不是他們該問的。
“我也不是想瞎操心,不過總是覺得不太放心。”雷子拿過啞巴剛剛放下的夜視鏡,一邊聚到自己眼前,一邊說道,“感情這種事最是麻煩,安子現在乾的事就是把命懸在崖邊的勾當,花臉又是個認死理的性子,你說萬一......”
正說著,夜視鏡裡突然出現半根粗碩的手指頭,雷子嚇了一跳,本能的往後一仰頭,卻正好看見啞巴不緊不慢的把豎起的中指收回去。
“艸,你能不能正經點,沒看見我正觀測敵情呢嗎?”雷子啐了一口,心裡掛念著對麵車裡的表演正進行到關鍵時候,忙不迭的又把眼睛湊到夜視鏡前麵。
夜視鏡裡綠油油一片,不可能把人的樣貌看的很清楚,但這麼近的距離,那兩個人做了什麼動作卻是顯現的清清楚楚。
雷子剛才正看到那個把頭埋在女人腿間的家夥脫褲子,被啞巴搗亂錯開了一會兒,這會再看,他卻已經趴在女人兩腿間死狗一般的一動不動了。
“不會這麼快吧?!”呸的啐了一聲,雷子憤憤的說道,“媽的,老牛吃嫩草好歹也得嚼兩口,他倒好,吐口唾沫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