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陸靳言突然拉近了距離,還這麼看著。
憋了好幾天沒有得到安撫的容年,臉上的紅意,都染到了眼角。
雙腿難受的愈發厲害。
他下意識的去抓著襯衫下的雙腿,指甲在腿上都劃出道道紅痕。
“不要房租。想要,想要你——”
急促的,帶著點顫音的話,剛說出來,就被人用唇,溫柔接過。
是親親。
是容年肖想了幾天的親親。
陸靳言捧起他的小臉,給了他一個溫柔至極的親親。
親完,還握住了他那雙抓著雙腿的小手,低低告誡道:“彆抓自己。”
“如果難受的話,抓我。”
容年眼裡都蔓著層霧氣,他連呼吸都是熱的。
“陸靳言。”
他攀上陸靳言的脖頸,軟軟道:“你已經有四天沒有抱我了。”
陸靳言聞言,伸手抱住他,感受著他發燙的體溫,低頭又親了親他的頭發。
“計數清零。”
有低沉喑啞的嗓音響起,伴隨著曖昧的衣服剝落的動靜。
“現在,你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客廳的燈光,剔透通明。
巨大的落地窗,臨著最繁華的商業街。從落地窗往外看,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霓虹。
容年此刻就抵在冰涼的落地窗玻璃,看著底下那車來車往的畫麵,渾身都因為緊張,而泛著粉。
“不,不在這裡……”
他努力的仰著被汗水打濕的小臉,拖著打顫的嗓音,向身後那人求饒著:“下麵有人,會被看到的。”
他不要被看到。
可哭聲和求饒,都沒法讓身後的人心軟。
他的哭聲越可憐,被欺負的就越厲害。
偏偏,那人把他欺負的慘兮兮,落下的吻,卻依舊溫柔。
“年年,你看,是不是有人在看你?”
話音落。
那哭聲又重了幾分。
陸靳言沒忍住,擠出一聲悶哼,被小孩兒給逼的險些失控。
“乖。”
他不敢再嚇唬人,將人轉過來,麵對麵的抱著,哄著。
“不哭了。”他親去小孩兒掛在眼角的的淚,安撫道:“不用怕,外麵看不到這裡。”
“這種玻璃,隻能從裡麵看外麵。”
被嚇唬了好一會兒的容年,聽到這話,哭的更厲害。
隻不過,這次是被硬生生氣哭的。
“你騙我!”他拖著小哭腔哽咽控訴道。
陸靳言喉嚨裡溢出聲低笑,跟他額頭抵著額頭。
認錯認的十分乾脆。
“是我騙了年年,我的錯。”
他說著,還主動問道:“年年想讓我怎麼補償?”
容年揉了揉眼睛,揉完,又朝他伸手:“回臥室。”
他要的補償,就是要纏著陸靳言,纏一整夜!
就算把對方累到像第一次那樣,捂著腰,他都不會心疼的!
他想做一條冷酷無情的小人魚。
陸靳言聽到他要的補償就是這個,心頭又是甜又是酸。
甜是因為年年喜歡他的身體。
酸是年年隻喜歡他的身體。
臥室裡,曖昧聲不知疲倦又開始響起。
而外頭冷風裡,攥著根鐵棍的容遲,硬生生在附近找了七條街,都愣是沒發現——
剛回國,坐輪椅,姓陸的某人。
“怎麼回事?人呢?”
容遲皺著眉頭,迎著冷風,被吹的頭發淩亂,衣服也有些發皺。
遠遠看去,活像個跑了老婆,辛苦追出來,卻倒黴沒追上的可憐蛋。
在原地站了片刻,容遲最終還是皺著眉,把手機拿了出來。
從黑名單裡把個連備注都沒有,但他卻差不多能背下來的號碼給拖出來。
容遲直接打了過去。
他要問問,這人到底回來沒。
如果真回來了,那彆說是七條街,就算今天再找上七十條街,他都得把人給找到。
然後,給他一悶棍!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一連撥了幾個,都愣是沒人接。
容遲氣的直想摔手機。
又吹了會風。
最後,越發覺得自己像個傻逼的容遲,不甘的拎著鐵棍,回了家。
原本還想再去容年那兒看看,可他找人花的時間實在太久,眼下,都耽擱到了十二點。
再去吵年年,他怕小孩兒被吵醒了,保不準還要鬨點起床氣。
“算了,明早再去。”
容遲吐出一口濁氣,將車上的油門直接踩到底。
次日。
容年是在陸靳言懷裡醒來的,他昨夜裡幾乎被折騰了一夜。
可不知道是不是這次的安撫,時隔了好幾天。
所以,對他這被憋的厲害的小身子來說,剛剛能滿足。
身上滾燙的溫度都褪去,容年這會兒隻覺得狀態特彆舒服。
“啾啾啾。”
趁著陸靳言還沒醒,容年湊到他的臉前,黏糊糊的親著。
活脫脫一個爭分奪秒乾壞事的敬業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