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對上正貼著容年迷糊的眼神,伸出手。
被拉開的拉鏈,再次合上。
坐在地上的小孩兒也被他拉了起來。
“乖,還難受?”
他沒有責備剛才桌底的胡鬨,哪怕那讓他忍的很辛苦,甚至稍有端倪,還可能被人發現。
修長好看的手指,輕輕湊上來。
容年嘴角那點東西,被陸靳言細細擦去。
隻不過擦完,陸靳言眸光更沉了。
容年伸出手,緊緊摟著陸靳言的脖子,滾燙的小臉蹭在他的脖頸處,連呼吸都是熱的。
“陸靳言。”
他暈乎乎的小腦袋瓜裡,還裝滿了委屈:“哥哥嚇我。”
陸靳言安撫的輕拍著他的後背,順著他的話哄他:“不怕,有我在呢,不用怕。”
容年把他抱得更緊。
會議室裡隨時可能有彆人要來,陸靳言不想再耽擱下去。
他整理了下衣服,然後將渾身發軟的小孩兒,直接抱到辦公室。
在經過外間的時候,三個助理看到他抱著人進來,臉色都是同款的震驚加懵逼。
“沒我的允許,接下來不許任何人進來。”
陸靳言吩咐完,將門反鎖上。
“艸,老板這是想乾嘛?”
El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把人抱進去,就直接關門,還留下這麼一句帶有歧義的吩咐,隻覺得有些頭暈目眩。
“是。”
助理中向來最沉默寡言的那個,忽然沒頭沒尾的,吐出了這麼一個字。
El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這個是的意思。
是想乾嘛?
是。
參透意思的El:“……”
看不出來,她這個不愛說話的同事,這麼深藏不露啊。
辦公室裡間裡。
一進去,容年就仰著小臉,拖著被憋到要哭不哭強調,軟軟道:“要親。”
陸靳言親親他。
“還要。”
陸靳言繼續親。
可容年卻偏過臉,躲過了這個親親。
“不要親親,要你……”
他紅著眼睛,說了句讓陸靳言氣血都瞬間翻湧的曖昧言語。
“好,這就給你。”
裡間的辦公室,麵積很大。
沙發桌子一應俱全,甚至還有個供休息的小套間。
可陸靳言卻直接把容年壓在沙發上。
青天白日,他們卻荒唐又肆意。
“年年,外頭有人。”
陸靳言還故意提醒著小孩兒:“你聲音再大,他們就要聽到了。”
話音落,容年的哭聲都硬生生被嚇的憋了回去。
憋進喉嚨,仿佛是奶貓似的嗚咽。
聽上去,更撩的人動欲。
“年年。”
陸靳言低低笑著,他貼著容年的紅透的耳朵尖,輕聲說了句:“你一緊張,更……”
不堪的話,落在容年耳朵裡,把他給逼的眼角更紅。
看著就透著股可憐氣兒。
但這種時候的可憐示弱,都不會招到任何的同情和放過。
儘管已經在努力的憋著哭聲,可細弱的哭音,還是從喉嚨裡溢了出來。
從沙發,到被壓在桌子上,再到套間的床上。
不知折騰了多久,容年哭到嗓子都是啞的。
“好了,年年乖,不哭了。”
陸靳言在浴缸裡攬著他,一邊給他洗著澡,一邊耐心哄著。
容年小臉貼在他的胸膛,身子還是有些發顫。
他累到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陸靳言溫柔親親他,大手給他洗著身子,在要做清理時,卻忽然被拍開了。
“不要。”
容年還靠在他懷裡,悶悶的說道。
陸靳言聽懂他的意思,有些無奈的勸道:“不弄出來,肚子會疼。”
“不疼。”
容年鼓著小臉,跟他對視著:“以前就不疼。”
陸靳言眼底愈發無奈。
容年的體質,特殊到有時候他都想帶著去做個全身檢查。
在這種事情上,容年總喜歡把他的東西都留下。
甚至,不準備些必用品,容年身子滾燙起來後,都能直接……
止住思緒,他快速的洗完後,重新給:穿上了衣服。
剛才那一場折騰,消耗了不少體力。
陸靳言把沙發桌子都清理乾淨後,又將容年放到了沙發上,蓋了張薄毯子。
“我讓人給你買點吃的,要吃什麼?”陸靳言問他。
容年打了個哈欠,累到困乏。
“想吃小蛋糕。”
“好,我讓人去買。”
說著,被鎖了半天的門,終於打開。
陸靳言走出去,對著外間臉色有些奇怪像在憋著什麼的助理,淡淡道:“El,去趟樓下,買點東西回來。”
“草莓味跟藍莓味的小蛋糕各一個。”
“再帶幾份口味不一樣的粥,奶黃包一份,清淡點的小菜也帶兩份。”
“就這些吧。”
說完,他轉身又進了了裡間。
“艸,咱們老板的時間夠久的,看把人小孩給餓的。”
El穿著一身大方有氣質的套裝,硬生生被自家老板給刺激的臟話都出來了。
外間跟裡間的距離太近,儘管這門有幾分隔音的效果,剛才那似有若無的哭聲,還是被他們捕捉到了。
想到那小孩兒看上去還嫩的像根蔥似的,都不知道成年了沒。而自家老板帥歸帥,可跟小孩兒比……
幾個助理臉上,都是一臉對老板禽獸行為的痛心譴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