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著容年的臉,在那軟乎的臉上不輕不重咬了口,權當是懲罰。
“我是人。”他簡單直白的解釋道。
“那你堂哥?”
“他的確是條瘋狗。”陸靳言圈著懷裡的小孩兒,起了壞心眼,故意語氣正經的跟他講道:“這話還要從很多年前說起了。”
“我堂哥,他不是親生的。當年,他被撿回來的時候,還是隻狗崽子……”
陸靳言的嗓音低沉又好聽,說著堂哥的經曆,也說的特彆傳神。
把正好陷入誤區的小孩兒,給糊弄的一愣一愣的。
等講完現場瞎編的故事,陸靳言還有些意猶未儘。
他叮囑著容年:“總之,陸汀燁的品種,就是條瘋狗。這件事就當是我們的小秘密,誰也不能告訴,好不好?”
“那可以告訴哥哥嗎?”容年緊張問道:“陸汀燁他親哥哥!他肯定喜歡哥哥!”
到時候如果哥哥真的被他拐跑了,那,那容年覺得,他一定不能瞞著哥哥,關於他知道的陸汀燁的事情。
陸靳言眼底劃過抹惡劣:“當然可以,不過,彆透露是我說的,就說你是從彆的地方聽到的,知道麼?”
“嗯!”
容年應完,還重重的點了點頭。
狗跟魚,不知道有沒有生殖隔離,看來,他得去查查資料了。
又在沙發上坐了會兒,容年還是坐不住。
“陸靳言,你說,哥哥這會兒燉狗肉燉成功了嗎?”他甕聲甕氣的問道,心裡特彆想去看看。
可哥哥又不讓。
這就很讓人捉急了。
陸靳言想了下,淡定道:“可能燉上了吧。”
不過,燉魚的可能性,要比燉狗大的多。
憋著想出去的小心思,容年陪著陸靳言辦公辦了半天。
陸靳言工作時候的樣子很認真,容年仰著小臉,看的直入迷。
不知看了有多久。
陸靳言終於把今日需要處理到的公事解決,他關上電腦,再低頭,就正好撞到了小孩兒的視線。
“又偷看我。”
他低低道,把小孩兒往上提了提,薄唇湊了上去。
“都休息一整天了,年年……”陸靳言親著他紅紅的耳朵尖,輕聲道:“把尾巴變出來,給我摸一下。”
容年想也不想就拒絕。
尾巴上的一些地方,對於他來說,都是很敏感的存在。
陸靳言卻把那些敏感的地方,都摸透了。
容年不想讓他摸自己的尾巴,因為摸著摸著,陸靳言就不止要摸尾巴了。
還要進去。
“不給。”
容年抱住他的脖子,用小臉蹭了蹭他:“我的尾巴以後一個星期隻能摸一次。”
“太少了,我想一天一次。”
陸靳言跟他討價還價。
“三天一次。”容年開始砍價。
“一天兩次。”陸靳言加價。
容年:“……”
一點兒都不會講價的容年,最後硬生生被砍到了一天摸三次尾巴。
一次摸十分鐘。
“今天隻摸了一次,還有兩次。”陸靳言定好價後,就開始要尾巴。
容年皺了皺小臉,趴在他懷裡磨蹭了會兒,還是把尾巴又變了出來。
“真漂亮。”
陸靳言看著搭在他腿上的尾巴,眼裡滿是驚豔。
不管看多少次,他都還是覺得驚豔。
容年以前總在他麵前藏著尾巴,眼下,終於不用再藏,而陸靳言也特彆喜歡他的尾巴。
他揚了揚下巴,小表情得意道:“我知道的,我的尾巴特彆好看。”
陸靳言的大手在尾巴上摸著,那讓人上/癮的手感,讓他根本停不下來。
摸著摸著,容年忽然又軟了身子。
“陸靳言。”
他睜著濕漉漉的眼睛,茫然道:“我最近為什麼,難受的頻率越來越多了?”
他記得,這跟生理大全上寫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