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年皺著臉蛋直搖頭,不喝了不喝了。
整頓飯,焦點都在容遲他們那邊兒,他們幾人這次聚到一塊兒,算是握手言和。
可容遲的情緒還在緊繃著,他不知道是不是揣了崽崽後情緒變得更加敏感,還是因為他原本就對談夏還有陸汀燁他們幾人曾經的關係太敏感。
容遲有陸汀燁攔著,容年是自己嫌棄,飯桌上到最後隻剩下他倆沒喝酒。
而其餘人都喝了不少,看上去有些醉意。
容年抱著陸靳言的胳膊,沒搞明白談夏在敬哥哥他們酒,怎麼自家老公也要陪著喝完了全場。
喝了酒自然不能再開車,容遲叫了代駕過來,幾人各回各家。
居子逸原本想到容年那兒接墨墨,但容年想到墨墨還在收著小白蛋,估計不樂意走,於是開口道:“居居,讓墨墨在我這邊住段時間吧。”
居子逸沒什麼意見。
墨墨喜歡容年他是知道的,所以,墨墨留宿在容年那兒,也不是件多稀奇的事。
到家後。
容年一進客廳,就看見墨墨還在魚缸麵前,跟小白蛋不知道在玩些什麼,總之,笑的就沒停下來。
“年年叔叔!”
墨墨看到他們,眼睛亮了亮,跟他們打招呼道:“你們回來了。”
容年把給他剛回來的飯菜放到他麵前:“墨墨,先彆跟蛋蛋玩了,把飯吃了。”
墨墨剛才隻顧著玩,保姆端過來的東西也沒吃幾口,所以眼下真有點餓。
他坐在茶幾麵前拆著餐盒。
而茶幾上的魚缸裡,小白蛋還在對著他搖晃。
來玩呀。
墨墨一邊吃著飯,一邊跟容年彙報著剛才在玩什麼。
“崽崽可喜歡我了。”
墨墨很得意的說道:“他剛才還往我手心裡躺!”
還給他轉圈圈,特彆可愛!
有墨墨在這兒,到夜裡,原本應該放在臥室裡的魚缸,都挪到了墨墨住的客房裡。
而沒了魚缸,沒了小白蛋,微醉的陸靳言直接將容年帶進了浴室。
“乖,過來。”
他坐在放滿水的浴缸中,讓容年跨坐在他腿上。
兩個人什麼都沒穿,肌膚相貼,分不清誰的溫度更滾燙。
陸靳言的手往後探了探:“這兒還疼不疼?”
容年搖搖頭。
他一點兒都不疼。
陸靳言親了親他被水打濕的小臉,低笑了聲。
那個地方,比以前都似乎要更加緊,致。
自打小白蛋出生,兩個人就再沒有歡好過。
容年早就想他了,隻是礙於還有小白蛋在臥室裡,所以,他不想帶壞崽崽,隻能就忍著。
“老公。”
容年紅著眼角,胳膊緊緊的圈住他的脖子,軟軟的又叫了聲:“老公。”
他隻哼哼唧唧叫著老公,要老公乾什麼又不說。
陸靳言可能是那幾分醉意上頭,明明被撩的不能行,卻偏偏要惡劣的欺負人。
“叫老公乾什麼?”
他咬著小孩兒白白嫩嫩的耳垂,誘著他說出自己想要聽的字眼。
容年在這種事上,從來都是乖到任由他擺布。
難為情的話,被逼的一句句吐出口。
陸靳言的表情維持著矜漠,可眼底早就紅了一片。
他壓低了聲音,在容年耳邊說著最能刺激他的粗俗至極的話。
容年像貓崽似的急的在他懷裡直拱。
不知過了多久。
陸靳言欺負夠了人,終於心滿意足的將容年想要的都給他。
從浴室到臥室,這一整夜,仗著小白蛋不在,兩個人瘋狂了一整夜。
次日。
直到快晌午,被累狠了的容年才終於睜開眼。
他的腰都在發酸,一開口,連聲音都啞了。
“陸靳言!”
叫了兩聲,臥室的門被推開,陸靳言走了進來。
他端了杯溫熱的蜂蜜水,給容年喂下潤嗓子。
“墨墨醒了嗎?”
“醒了,又在跟崽崽玩呢。”
將一杯水喝完,陸靳言給他按捏了一會兒腰,這才幫他穿好衣服,把他從床上抱下來。
“去客廳裡陪著墨墨坐一會兒,正好,我們要開飯。”
“嗯!”
去客廳的一小段路,陸靳言都沒讓他走,而是直接把他抱了過去。
“墨墨,你們在這裡玩一小會兒,咱們就該吃飯了。”
墨墨還在看小白蛋,頭都沒回一下:“嗯嗯嗯,知道了。”
一連三天,墨墨都窩在這裡,門都不出。
而容年也到了去開學的時間。
他的學業還沒有結束,等到開學後,還有半年的課程,以及半年的社會實踐期。
回到班上,所有人都在談論著自己暑假玩了什麼。
容年聽著他們聊天,在心裡想道,你們都沒有我厲害。
我暑假生了個小崽崽!
作者有話要說: 年年:膨脹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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