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哭聲小了點兒,被放下去後,就窩進了墨墨懷裡,小臉埋在墨墨的胸口處,時不時的吸吸鼻子。
容年訓完了他,起身把他的小熊貓襯衫還有陸靳言的外套都拿去洗。
陸靳言陪著他一塊兒去了洗衣房。
沙發上。
墨墨見他們都走了,頓時心疼的抱著崽崽一通哄。
“乖啊,不哭了。”
墨墨抱著他去衛生間裡,用浸了溫水的毛巾給他擦小臉。
擦完,看著還是很難過的崽崽,墨墨又陪著他玩起玩具。
可崽崽對玩具的熱情也不是很高。
墨墨正絞儘腦汁的哄著,忽然,崽崽一把拽住了他低頭時,從領口露出來的吊墜。
那個吊墜是小魚的形狀。
崽崽瞪大了眼睛:“呀!”
是崽崽!
墨墨把吊墜取下來,掛到他脖子上,眼裡帶著笑:“這是我找人刻的,崽崽喜歡嗎?”
崽崽小手攥著吊墜,看樣子是喜歡的。
墨墨原本還打算留著,這個吊墜的圖案是他親自畫出來,讓人對著刻的。
看不到崽崽的時候,墨墨就低頭看看吊墜。
兩個人在沙發上玩了一陣,容年沒聽到哭聲,知道這肯定是被墨墨又給哄好了。
“陸靳言,你說墨墨怎麼那麼會哄崽崽啊?”
那隻哭包崽,經常讓他們大人都頭疼的不行,恨不得乾脆給丟垃圾桶算了,誰愛撿就撿去吧。
可隻有墨墨,對他們崽崽從頭到尾,都極度有耐心。
“不知道。”
這個問題,陸靳言也給不出答案。
他想了想:“可能他跟崽崽合眼緣吧。”
小孩子之間誰愛跟誰玩兒,這個都是得不出定論的。
容年正在手洗崽崽的小襯衫,聞言,也沒再多糾結這個問題。
他訓崽崽的時候,訓的嚴。但是其他時候,也是疼崽崽的。
崽崽穿的小襯衫,他一直都是自己親自搓。
要知道,長這麼大,他自己的衣服除了貼身,彆的都從來沒洗過。
將巧克力汙漬給洗乾淨,容年熟練的把襯衫晾起來。
陸靳言靠著門框看他,心裡卻在計劃著一件事。
崽崽現在越長越大了,他跟容年的婚禮,還沒有辦呢。
當初差點就要辦婚禮,可出了容母的事,也不好再提這事。
眼下,倒是可以準備起來了。
他想的出神,都沒有注意到容年已經晾好衣服,回頭看過來。
“陸靳言,你在想什麼呢?”
容年叫了他一聲。
陸靳言回過神,斂下眼底的情緒,淡定道:“在想崽崽什麼時候能分化出來腿。”
現在崽崽一天天長大,可那條藍色的小尾巴卻一直沒有動靜。
提到這事,容年也發愁。
“按理說崽崽應該能分化出來腿了,可奇了怪,他怎麼還是一副人魚崽崽的形態。”
“再等等吧。”
陸靳言安撫著他:“崽崽早晚能把腿分化出來。”
容年沒吭聲。
如果崽崽分化不出來腿,就隻能繼續被他們藏著掖著。
隻有那條魚尾變成腿,他們崽崽才能像彆的人類崽崽一樣,學習走路,在外麵活動,跟人類的小朋友玩耍。
從洗衣房出來,客廳裡,哭過一場的崽崽已經在墨墨懷裡睡著了,脖子上還掛著個小吊墜。
“墨墨,這是不是你的吊墜?”容年問道。
“對。”
怕容年多想,墨墨趕忙補充道:“是我給崽崽的,不是崽崽搶走的。”
容年:“……”
容年看著他緊張的小臉,沒忍住解釋道:“放心,我也不是總愛教訓崽崽。”
墨墨這防他的樣子,讓他差點有種自己是個愛欺負崽崽的爸爸形象。
“你什麼時候回學校?”
容年讓陸靳言去做飯,自己則是陪著墨墨說話。
墨墨算了下時間:“後天。”
“那行,你這兩天就在這裡住吧。”
“好。”
容年看他一直抱著崽崽,怕他累著,於是提醒道:“你把崽崽放到小床上,或者丟進魚缸裡都行,這樣抱著他容易胳膊酸。”
墨墨搖搖頭。
“不酸。”
他看著睡著了沒抱尾巴而是抱著他一根手指的崽崽,說道:“我都半個多月沒看到崽崽了,想再抱一會兒。”
容年沒再攔著,他懷念的看著墨墨對崽崽的關心的樣子,想到了容遲。
“墨墨,崽崽有你這個哥哥真好。”
“我小時候,我哥哥也是這麼疼我的。”
果然,除了陸靳言跟他堂哥,其他正常的哥哥弟弟,都是這麼溫馨的。
墨墨聽著容年打開了話匣子似的跟他說容遲。
半晌,墨墨忽然覺得心裡有點波動。
容遲對容年那麼好,是因為他們是親兄弟。
可是,他跟崽崽沒有血親關係,他還是想對崽崽好。
難道,是因為崽崽叫他哥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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