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 等過段時間我會去治療。”
“能治好嗎?”容遲皺著眉頭,還是很發愁。
“能。”陸汀燁篤定道。
他這雙腿,什麼時候能好完全是他說了算。
容遲被他安撫了片刻, 皺著的眉頭總算舒展開了一點兒。
兩個人沒好好相處太久, 這天,容遲突然被老爺子叫走。
“年年帶了人去海底。”
老爺子又氣又急, 讓容遲去海底把人給帶出來。
容遲趕過去的時候, 心裡猜著可能是年年帶了他那個戀愛對象,可他怎麼都沒想到,那個跟年年手牽手的戀愛對象,會是眼前這個人。
“陸靳言!”
容遲看著這張熟悉的臉, 氣到心裡直竄火:“你他媽拐我弟弟!”
怪不得年年不敢跟他說,自己在跟誰談戀愛。
原來,就是因為這個人就是陸靳言。
容年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快被發現,他愣了愣, 等反應過來, 忙擋在了陸靳言麵前。
“哥哥, 哥哥彆打陸靳言。”
他護著陸靳言,害怕的看著容遲。
容遲簡直快要氣死了。
他懷疑陸靳言就是成心的!
容年跟陸靳言被發現, 不止容遲, 二姨他們也全都趕了過來。
老爺子要把陸靳言給帶走的時候,容年委屈巴巴的抱著陸靳言,不鬆手。
最後, 還是陸靳言主動跟著他們離開。
小島上,老爺子住所的正廳裡。
陸靳言正被容家人審問著, 容遲也拉了容年來問:“是不是他故意哄你?”
容年搖著小腦袋, 坦白道:“不是, 是我主動的。”
“我主動勾引他!”
容遲聽到這話,臉都黑了。
容年的事鬨了好幾天,容遲回到房間後,看著陸汀燁,更來氣。
“你那個堂弟。”
他冷聲到:“也不知道給年年灌了什麼湯,現在年年就認他。”
陸汀燁聽他不直接說陸靳言的名字,反而說是他堂弟,就立馬明白過來,這是在把氣往他身上撒。
“寶貝兒,你不是知道麼?我跟陸靳言從來沒有上演過什麼兄友弟恭,他做什麼事,都跟我無關。”
陸汀燁把堂弟的鍋給撇開,堅決不要自己背。
容遲丟給他一個白眼,還是很生氣。
入夜。
被窩裡,容遲又變出了尾巴,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這一陣兒他的身體情況都不太對。
尾巴總是會時不時的發熱。
麵對陸汀燁,他也更容易動情。
陸汀燁在他把尾巴變出來的那一刻,就知道他想要什麼。
“遲遲。”
昏暗的房間裡,陸汀燁用黑色的領帶,蒙住他的眼睛:“今晚上,沒我的允許,不許把這個摘下來。”
眼睛被蒙上,視覺被隔斷。
容遲什麼都看不見,他隻能感受到陸汀燁的手,在一點點的玩著他的尾巴。
陸汀燁的動作慢條斯理,像是要慢慢品嘗。
容遲難耐的發出催促的聲音。
“急什麼。”
陸汀燁低笑了一聲:“我們今天,玩點有新意的。”
容遲:“……”
容遲在知道陸汀燁這些年對自己暗中的各種誘哄時,就給他下了定義:“變態。”
而現在。
容遲對他的變態程度,有了一個更深的認識。
“陸汀燁。”
大床上,容遲蒙著黑色的領帶,皮膚卻是白到近乎透明,他嘴裡發出破碎的,央求的聲音:“我不要了。”
他不要被這麼欺負。
陸汀燁看著身下黑與白交錯的視覺盛宴,他笑:“說謊,你喜不喜歡我這樣,我比你還清楚。”
一整夜。
容遲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像是活在夢裡。
陸汀燁的那些手段,陸汀燁那些故意說出的下流話……
還有自己配合著他做出來種種行為,
容遲想殺狗。
饜足的陸汀燁,由著他清醒了之後對自己撒氣。
要是真氣狠了,他還會把自己送上前,讓容遲揍自己一頓。
時間這麼不緊不慢的流逝著。
陸汀燁跟陸靳言也在籌謀著一件事,在做著人魚實驗,想要對人魚不利的馬爾,他們兄弟倆,打算給除掉。
單把這個人除掉簡單,可要想把馬爾身後的所有實驗室全都端掉,那就要費點事了。
兩個人商量過後,陸汀燁做出了一個決定。
“遲遲。”
這晚,陸汀燁發了瘋的折騰著容遲,在容遲昏昏沉沉閉著眼睛要睡過去的時候,他這才低聲道:“好好照顧自己。”
陸汀燁沒打算告訴容遲自己要做什麼。
這件事,由他跟陸靳言處理就好,容遲跟陸靳言心尖尖上的小容年,他們隻需要安心等著,等他跟陸靳言聯手掃平荊棘,扼殺掉所有的危險。
次日。
陸汀燁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