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 50 章(2 / 2)

“哈哈,彆那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啊,我要處理你們,也要在咒術界的結界被打破之後。”真人揮了揮手,“好好享受最後的校園生活吧,咒術師。”

而再後來,就是基地眾人被抓後,機械丸的手機上收到了來自唐沢流的留言。

這個時候,他就逐漸理解了一切。

“噢!機械丸!”虎杖他們瞬間想到了什麼,“對啊,你的身體隻是咒骸,其實上本體還在其他地方!你可以把我們救出去!”

“嗯,我正在趕來的路上,聽我說,目前為止都在唐沢流的計劃之內,我們也有相應的任務,我馬上就來找你們。”

……

唐沢流一行人被捕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咒術界。

這是咒術界高層故意放出的消息,目的當然是為了給五條悟放出一句話,如果他不束手就擒,他的學生就是最好的人質。

“所以,你要怎麼辦?”

盤星教的大樓,五條悟和夏油傑已經在上麵待了整整三天,當然,他們也和下麵的咒術師打了三天。

關鍵是下麵的咒術師人多,可以輪流值班,而他們隻有兩個人,夏油傑還是個傷員,這幾天光是維持瀕死的狀態就已經很費力了,因此大多數時間都是五條悟在和他們打,打還不能下重手,拖到後麵就是純粹在消耗體力。

這也是高層的陰謀,他們就是仗著五條悟沒有辦法真的對這些跟隨過自己的咒術師動手,於是肆無忌憚地消耗他。

整整三天下來,五條悟也快要到極限了。

“怎麼辦……”五條悟懶洋洋地躺在地上仰望天空,順便一說天花板早就在某次戰鬥中沒了,所以可以一眼看到天空“老子不知道!”

夏油傑嘴角抽搐:“這種事情不用你說的那麼大聲……我說,你到現在還相信你的那個學生嗎。”

“廢話。”

“可是他現在似乎失敗了。”

五條悟翹起二郎腳:“傑,你有空想這個不如快點恢複咒力,說實話你也撐不久了吧。”

“而且現在彆跟我討論這種複雜的話題,老子現在累死了,半點都不想思考!”

夏油傑苦笑,是啊,現在他們都自身難保。

經過了三天戰鬥,兩人都史無前例的狼狽,三天時間裡除了偶爾的間隙能夠吃點東西補充能量外,不能休息,不能放鬆警惕,不能逃跑也不能鯊人。即使是五條悟最強,也快要體力耗儘了。

而夏油傑的咒力也快要見底,這對他來說更加是致命的,因為現在夏油傑完全沒有得到治療,他的狀態依舊被固定為心臟被插了一刀,隻不過是用咒靈的術式封印了傷勢,但一旦咒力耗儘,他估計會在幾分鐘內涼透。

“如果我堅持不住了,你就把我的屍體燒掉吧。”

“哈?乾嘛突然說這事。”

夏油傑微笑著搖了搖頭,這三天的戰鬥是曆練也是洗禮,他眉間那股屬於盤星教教主的陰霾仿佛撥開雲天見明日般散去,重新浮現出高專時候的影子。

五條悟沉默了,目光和夏油傑的相接觸,似乎看到了什麼,就在這時,他兜裡手機突然響了。

“?”

夏油傑愣了下,看向五條悟,似乎在問都三天了,你手機怎麼還有電。

五條悟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看到了某個訊號。

這意味著,行動開始。

他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拍拍褲子站了起來:“我們走吧。”

夏油傑:“去哪?”

“當然是去我們應該回去的地方。”

……

而另一邊的唐沢流。

作為整起聚眾叛逃的元凶,唐沢流自然是享受到了不一般的待遇,不僅是單人牢房,而且還采取了特殊的關押措施。

為了防止他用未來的情報迷惑其他人,從鼻子下方開始用咒符禁錮住了他的嘴,白紙黑字的咒符一直纏繞到脖子的地方。

不過倒是沒有束縛他的行動能力,大概他弱雞的體質高層也沒有放在心上,隻是象征性將手腕用同樣的咒符捆住。

等了蠻久,也沒有人過來,唐沢流耐心地閉目養神,直到門口突然傳來動靜。

他睜開眼睛,有些意外地看著禪院直毘人走進了牢房。

他記得這個人……似乎是禪院家的家主,在原著中死在了涉穀之戰,也是給予了禪院真希試煉的那個人。

唐沢流歪了歪頭。

“喲,這樣說話還是第一次吧。”禪院直毘人大咧咧地舉著酒壇,“如果不是你叛逃的太快,我還真想和你喝一杯談談咒術界的未來,能和看得見未來的先知交談,機會可不多見。”

唐沢流彎了彎眼眸,搖頭。

“你想說什麼?”禪院直毘人身子前傾,主動拿下了封禁的咒符。

“呼……禪院家的家主親自來審問我,這可真是榮幸。不過沒關係嗎,把這個拿下來。”

“反正我也不可能放你走,沒關係吧。”禪院直毘人無所謂地道,“其他人的審問都結束了,他們是因為你看到的未來,他們才會叛逃,高層認定大部分罪責都在你身上,處刑的結果已經不容改變了。”

“那如果我告訴你禪院家的未來呢?”唐沢流。

“謔,那還真是不錯的砝碼,但是不夠。”

“有關於你的未來?”

“哈哈,都是老頭了,早死晚死不都一樣嗎!”禪院直毘人豪爽地道,身體微微前傾,手指放在下巴上打量唐沢流,“你就是用這種關於未來的情報來蠱惑其他人的吧。”

“隻能說比起原本的未來,他們選擇了追隨我的未來,”唐沢流微笑著看著他,“我們每個人都是命運的囚徒,卻偏偏要從注定的未來中,開辟出不一樣的路。”

“哪怕身死在半途,也不會後悔。”

“聽起來真熱血,可惜老頭子我早就不是會被這種話感染到的年輕人了。”禪院直毘人搖頭歎息,舉起酒壺猛灌了一口。

“家主曾經也是年輕人吧,您應該能理解我們。”唐沢流說道,“1963年,在這座島嶼上誕生了第一個日本動畫,在當時同樣是無比新潮,當然在當時的守舊派看來隻是完全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您喜歡動畫嗎?”注2

禪院直毘人陷入了沉默,仰頭又灌了一口酒:“和先知說話原來是這種感覺嗎,真讓人不愉快。”

“抱歉,我不太會聊天,您還是單刀直入吧。”

“你們為什麼要去那座基地,你們在那裡發現了什麼?”禪院直毘人沉聲道。

“真讓我意外,原來你們沒有把痕跡清理乾淨嗎。”唐沢流嘲諷。

“是有一批人想掩飾過去,但是我截下了其中的一部分,加上之前真希說的話,真讓人毛骨悚然啊。”禪院直毘人興致缺缺,“你能夠說反那麼多人,甚至包括那個五條家的小子,看來是真的了。”

“哦?你相信我們的話嗎。”

“……”禪院直毘人換了一個姿勢,單手撐著膝蓋,突然放出了一個結界。

“好了,在這裡的話沒有人可以竊聽。”

“嗬,真是個大膽的家夥,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你在處刑前和我有過單獨相處,不會警惕你嗎?”

禪院直毘人咧嘴一笑:“老夫可是禪院家的家主,這點本事都沒有的話就彆當了,好了,彆岔開話題,反正你都要死了,至少在最後不說點什麼對咒術界有用的情報嗎。”

唐沢流勾起嘴角:“如你所願。”

他將天元的羂索的事情同樣泄露了出去。

禪院直毘人的臉色從知道天元有另一個詛咒師的分/身,到後麵他的目的的時候還能保持冷靜,隻是臉色黑沉了不少,但在聽到人體實驗的那部分後,臉色完全變了。

“那麼,在我死後,知道這個消息的人就隻剩下你,以及高專的學生們。”唐沢流托著腮,“證據已經被消抹,你,要怎麼辦?”

一段良久的沉默,正當唐沢流以為禪院直毘人不會再開口,他突然冷不丁說

“你們還有更大的圖謀吧。”

“哦?”

“從你的眼神裡,我可看不到死誌。”

唐沢流隻是微笑,不再作答。

禪院家主深深看了他一眼,站起身:“處刑的時間改了,不是明天,就在今晚。”

唐沢流挑眉,抬頭看著他。

“你們年輕人眼中看到的未來,我已經看不到了,”禪院直毘人的身影停在門口,背對著他,道,“至少讓真希當家主吧。”

“不會再有禪院家了。”

禪院直昆人一頓。

“沒有禦三家,沒有高層,沒有五條派,沒有保守派。”唐沢流慢慢地道,“大家都隻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咒術師。”

作者有話要說:注1:原著設定

注2:禪院直昆人在漫畫中吐槽過,現在的動畫開口閉口4k,60fps,太不風雅了。大概意思是,他更喜歡以前的動畫(應該吧),好家夥老二次元了,作為一個看番那麼久的人,我一開始都不知道他說的啥意思(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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