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不過他倒是知道櫻的存在呢,衛宮士郎其實也想不起來有沒有在學校裡和其他人說起過櫻,搖了搖頭,“下次我給櫻介紹一下吧,他人還不錯。”
“好的。”櫻溫婉地笑道。
兩人走了一段距離,衛宮感到身旁的腳步聲逐漸落下,奇怪地停住腳步。
“嗯?怎麼了櫻,我家是在那個方向啊。”
他們剛走到一個岔路口,櫻有些恍惚地走向了另外一邊,在被士郎叫住後,像是突然清醒過來,神色奇怪地按了按肚子:“我突然想起一些事情,前輩先回家吧,我回去拿點東西就來。”
“需要我幫忙嗎?”
“沒事,隻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這樣嗎……按我先走了。”
“好的。”
在原地目送衛宮士郎離去,間桐櫻忍著莫名的饑餓感,小跑回到間桐宅,但卻沒有第一時間走進去,而是扒開了附近的灌木叢,看到灌木叢裡空空如也,露出了有些失望的表情:“今天沒有呢。”
“咦,奇怪,為什麼我感到饑餓卻要在這裡找吃的?”間桐櫻推開兩步,神色恍惚地喃喃,但又不明白自己剛才的行為是怎麼回事,隻好茫然地重新轉身朝衛宮宅的方向走去。
而另一邊,狐生星羅走出了學校的範圍,隨意走進一個小巷子。
“怎麼,放學特意來接我的?”
“聖杯戰爭都快開始了,虧你還有心情上學。”費奧多爾從角落裡走出來,淡淡說道。
狐生星羅笑了笑:“你知道這個學校裡有多少禦主嗎。”
費奧多爾挑了挑眉,他果然掌握了大多數禦主的信息,想到這他便也不說話了,換了一個話題:“你之前讓我關注的巴澤特·弗拉加·馬克雷密斯,有消息了。”
“怎麼樣?”
“幾天前查到她來到橫濱的航班,但是三天前開始,她的身影就再也不見了,最後一位聯係的人是教會的那位神父。”
調查得真仔細。
庫丘林果然還是到了言峰綺禮的手上。
“我知道了。”
狐生星羅隨意把書包拎在肩後:“武偵的人和高專的人已經到橫濱了吧。”
“他們先是去了一趟教會,離開後就失去了行蹤。”
“言峰綺禮不會幫他們,他自身就是作弊的監督者,所以那些家夥應該會從其他禦主入手,切入這場戰爭。”狐生星羅淡淡地道,“我猜的不錯的話,最有可能的應該是郊外森林的愛因茲貝倫家。”
“要先對付他們嗎。”
“不用了,他們連禦主都不是,暫時還沒有資格插手這場戰爭。”
狐生星羅沒說的是,這場戰爭如果是第四次聖杯戰爭的話,太宰他們可能還真的會變成難以防備的一手。
第四次聖杯戰爭的英靈質量整體上雖然比不上第五季,但禦主的素質卻比第五次要高很多,或者說他們至少有在真正把這當成一場戰爭,而在這個基礎上,如果太宰和其中的一位進行合作來狙擊他們的話,狐生星羅可能真的會頭疼一下。
不過不巧,這一次的禦主,三位半都是高中生,還有兩位開局被陰,現在不在狐生星羅陣營裡的,隻有衛宮士郎、遠阪凜、言峰綺禮以及作為小聖杯的伊莉雅和間桐櫻。
裡麵還有一位隻想看熱鬨的黑泥,兩位不定期炸彈,一位冬木市友好市民的金閃閃,以及正義的夥伴衛宮士郎。
仔細算算竟然隻有凜還算是在認真搞聖杯戰爭,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陣營。
看到太宰他們如此認真地在趟雷,早就知道劇本的狐生星羅都有點不忍心了。
“對了,監視間桐宅的有沒有傳來什麼消息?”
費奧多爾的腳步逐漸停下,狐生星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奇怪的地方就在這裡,從昨天開始,監視所有存在,包括caster的使魔和我派遣的人手,他們再也沒有傳回過消息,據caster的說法,所有靠近間桐宅的使魔,都被什麼存在吞噬了。估計我的人也凶多吉少,那裡應該發生了什麼變故。”
“……”狐生星羅若有所思,一時間沒有說話。
“這對你的計劃有影響嗎。”
狐生星羅回過神,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你想說什麼。”
費奧多爾無辜地道:“沒什麼,隻是如果遇到什麼困擾的話,我可以為你分憂,畢竟我們是合作夥伴嘛。”
困擾?這倒沒有……
不如說,如果櫻沒有發生異變,而是伊莉雅那邊,那狐生星羅反而就要困擾了。
fate世界的特殊,在於他有很多個平行世界,甚至還有特異點、異聞帶,一開始融合的時候,係統明確說明了這一次融合的是走hf線,也就是櫻成為黑聖杯的這條命運線,因此狐生星羅所有的計劃都是圍繞這條線來進行,提前動了間桐臟硯其實已經是一種比較危險的賭博了,因為hf線的主要矛盾原本就是由間桐臟硯推動,沒有了這個人物,說不定這個世界的命運線都要跑偏到不知道哪裡了。
但幸好,現在變動的程度還不大,畢竟間桐臟硯還沒有被真正消滅,他的靈魂還在間桐櫻的心臟裡,而為了自己的目的,間桐臟硯一定會推動櫻成為黑聖杯。
狐生星羅的計劃也跟黑聖杯有關,如果世界線跑偏,對他的計劃影響很大。
在兌換完言葉無限欺後,狐生星羅現在的欺詐點數還剩下五千萬多,回家還需要一億五千,差不多比日本總人口還多。
而且這一次的謊言還不能用時間線來作弊,那麼隻有依賴於謊言的廣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