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裡,陶軒明智的開了暖風。
熱氣一烘,身上的陰冷氣息消散,唐予白臉色才稍微好些。
見狀,陶軒才開口詢問剛才的事:“寶寶,你剛才說有人想奪白哥的命格?是怎麼回事?你是太乙觀的小道士?”
他本身就比較相信這種東西,跟白哥是兄弟,又是白哥的經紀人。
無論出自哪種關係,都不能掉以輕心。
畢竟,奪命格,這幾個字,一聽就很危險。
小奶團子臉趴在車窗上,看著外麵飛逝的街景,兩條腿歡快的晃動著。
聽到詢問,她回頭看著陶軒:“太乙觀是師父噠。”
唐予白聽見聲音看過去:“你怎麼也在車上。”
陶軒:“……”
合著,這麼半天,白哥都沒注意到小奶團子?
這得嚇多狠啊。
小團子愣了愣,噘著嘴,小奶腔委屈極了:“師父說哥哥能帶我回家,讓我跟著哥哥。”
唐予白:“我帶你回家?你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