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哼了一聲,“沒看出來你挺會演啊,在我麵前裝得挺聽話,在你爸麵前裝可憐是吧?整天背個破書包寒磣誰呢?還故意讓你爸看見!你自己把書包弄壞了跟我有什麼關係啊?你裝可憐就是告訴你爸我虐待你唄?”
許不言張了張嘴,“沒,沒有。”
她都沒跟她爸說一句話呢,哪有時間告狀啊?
蘇晴:“你還跟我演?我警告你,再讓我發現你在你爸麵前胡亂說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割掉,本來話都說不利索,乾脆彆說話了!”
許不言聽過很多人嘲笑她結巴,她都不太在意。
可蘇晴威脅她割掉她的舌頭,讓她心裡產生一股怒意。
她媽媽努力了很久才讓她開口說話,她也努力了好久,才能說成現在這樣。
蘇晴竟然想剝奪她說話的權利?
不可以。
許不言難得一反常態地回懟了一句:“你,不能,這是人身,傷害,我會報,報警。”
蘇晴瞪大眼睛,沒想到平時軟綿綿的許不言竟然敢反抗。
她覺得自己被下了麵子,氣勢洶洶地站起身,過來狠狠得擰住她的耳朵。
許不言疼得大叫起來。
許熠熠在一旁拍手,“哦哦,打小結巴咯,哦哦哦,小結巴哭咯。”
蘇晴出了心中的一口惡氣,伸手搡了她一把,“滾會你屋裡去,今天晚上你彆吃飯了!”
許不言瞪了她一眼,揉著自己的耳朵,進了自己的小房間。
許不言放下書包,靠著門蹲下,頭埋進膝蓋裡,委屈地流了一會兒眼淚。
貓崽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氣息,不安地在箱子裡扒拉,製造出聲音。
許不言打起精神,慌忙從書包裡拿出保溫杯,倒出來水,給貓崽衝奶粉。
貓崽眼睛像是等急了,在箱子裡爬著,指甲弄出哢哢的聲音。
許不言衝它噓了一聲,小心地抱起它,把奶瓶對著貓崽的嘴。
貓崽急吼吼地抱著奶瓶,開始噸噸噸吸奶。
許不言罕見地開始焦慮了。
金條是一隻運動細胞很發達的崽崽,她很擔心被許熠熠發現,會對貓崽產生不利。
她決定趁著晚上他們出去玩的時候,就去頂樓打掃一下,先把貓崽養在那裡。
貓崽吃飽以後就開始雙眼迷離,在許不言懷裡蹭來蹭去,還試圖越獄到她的床上。
許不言把它放到床上,它顫顫巍巍地爬了幾步,然後又回頭找她。
許不言用指頭推它的身子,它的前肢抓住許不言的指頭,鼻子貼上去嗅了嗅,然後繞開她,往一邊又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