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的人把手鬆開,林玄推了他們一把,把許不言帶回到自己身邊。
許不言被他吼的一個激靈,突然清醒了過來,她看著林玄,死死抓住他的衣服,顫聲問:“林玄,他們為什,麼要抓許金條?他們把它抓,走乾什麼?”
“許金條的疫苗,我,我都打了啊,帝都這邊不,不讓養貓嗎?是要辦什麼證件嗎?”
“快跟他們說許金條很,很乖的,你把許金條給我要,要回來行不行啊?”
林玄握住她顫抖的手,心裡發酸,嘴裡發苦,他恨自己為什麼磨磨蹭蹭這麼久,早知道實驗室的人這麼著急,應該早點帶貓崽和許不言離開。
許金條在網兜裡掙紮,許不言見它難受,眼圈一下紅了,“林玄你,你說話啊!許金條那樣呆著它,難受!它在掙,紮你,沒看到嗎?”
實驗室的人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衝林玄禮貌點點頭,轉身準備離開。
許不言見林玄沒有動作,又氣又急,“林玄!他們要,要把許金條帶哪,哪兒去!你說話啊!”
許不言的眼淚奔湧而出,她發現自己麵對這群不講理的人根本毫無抗衡的力量。
她保護不了自己的貓崽,她的花園被糟蹋成了一片狼藉。
巨大的無力感籠罩著她,她大口地喘息,死死拽著林玄,眼裡帶著祈求。
幫幫我,求求你。
許不言眼裡的哀痛像一根針,狠狠刺入林玄心裡。
他慌得抱住許不言,“言言,你聽我說,彆著急,彆哭,你先冷靜下來,我慢慢解釋給你聽。”
一向衝在前麵的林玄沒有動手,他抱住了自己。
可為什麼抱住自己呢?</